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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阿朱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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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阿朱打伤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乔峰。

乔峰白天先去联系了帮里的兄弟,着人去调查近来少林寺附近有无可疑之人。

然后便上了少林寺去找师父玄苦大师,此番乔峰之所以回来,原是因为小皇帝安排的一件要事。小皇帝听说辽国内部起了纷争,似乎是辽国皇帝和皇太叔之间发生了矛盾,可具体情况如何却无从知晓。这事若是真的,便是大宋收复燕云十六州的大好时机,但若是辽国故意放出的假消息,那便绝不能轻举妄动。小皇帝实在不愿意错失良机,便希望乔峰能派人去辽国探明虚实。

深入敌国刺探情报,涉及是否出兵的大事。乔峰思量再三,还是决定自己亲自走这一趟,将帮中事务交由马大元和崔峻山,又留下密信,若自己出了事故,便由崔峻山接任帮主一职。

丐帮的事交待完,唯一让乔峰放心不下的便是家里的二老。这才特意回家一趟,一来是跟父母相聚,二来是要请玄苦大师照拂父母,乔家就在少林寺不远的地方,因着乔峰的缘故,平素里少林寺的僧人也多有照顾,劈柴担水是常有的事。

玄苦大师对乔峰恩重如山,若非他传授乔峰武艺,只怕现在乔峰还是一个砍柴为生的乡野之人。

师徒两人许久不见,见面自然要叙旧,一聊便到了天黑,乔峰惦记着家里的父母,这才向玄苦大师说明来意,“徒儿要去办一件要紧的事,此事十分凶险,徒儿也没有把握能全身而退,若徒儿不幸没有回来,还请师父帮忙照顾徒儿的爹娘。”

玄苦大师看着乔峰长大,对乔峰的感情深厚,听闻此言,忙问,“峰儿,你是要去做何事?”

乔峰道,“此事事关重大,恕徒儿不能如实相告,徒儿只能说,此事对大宋至关重要,若能做成,于大宋来说是大大的好事。”

玄苦大师深知乔峰的品性,便不再多问,只是殷殷叮嘱乔峰要多加小心,又考校了乔峰的武艺,见他更胜从前,心中极为欣慰,“等你顺利回来,为师便教你梵文,少林寺中不少经书皆是梵文写就,你若学会梵文,便能明白其中的真意,不论是对你的武功还是心境都大有裨益。”

在玄苦大师看来,乔峰虽然是契丹人,但自幼在大宋长大,为人正直,比之多少汉人都要更加的忠义仁孝。若他真的能做成这一件有益于大宋的事情,那将平生所学尽数传授于他又有何不可。

师徒两人说着说着,不可避免地说起了昨晚经书被盗的事情。

玄苦大师道,“被盗走的那本书,名为《易筋经》,那便是由梵文写成的,寻常人拿走了也看不懂。”又说,“我也曾看过那本经书,却也没有看明白其中的奥妙之处。只是当年祖师留下遗言,要少林寺务必将此经书收好,不许流落到外面去。这么多年来,寺里许多人都看过,也是一无所获,到了如今也只是将其严加看管,再没有人想去修炼。没想到竟然还会有人来盗取此书。”

乔峰道,“难怪我不曾听过这经书的名字,由此可见,盗书之人,必然对少林寺极为了解。”

玄苦大师点点头,还要说什么,忽然抬头道,“什么人在那里!”

乔峰扭头一看,见一道黑影飞速掠过窗外,“恐怕就是盗书之人,且让我去会会他!”话音未落,人已经飞出窗外直追出去。

那人身法极快,乔峰出来后不见那人行踪,便跃到屋顶上举目四望。在月光的照映下,只见淡淡一个人影正向西北方向上渐渐隐去。若不是乔峰内力深厚且目力过人,恐怕还真就被那人给逃去了。

乔峰不做他想,当即迈开大步,急向那人追去。一阵疾冲之下,和那人相距已不过十来丈。此时才看清那人果然是个武功好手,只见那人脚步轻松,丝毫不见窘迫之态,身法之快犹如御风而行一般,倏忽间便飘到远处。

乔峰的轻功是由玄苦大师所教,源出于少林寺。后来拜入丐帮,又在丐帮汪帮主的指点下更有精进。且乔峰对武学悟性极高,习武二十余年自有心得。故他这身轻功与一般讲究轻若浮毛的轻功大有不同,走的乃是阳刚迅猛一派的路子。只见乔峰的步子极大,一步迈出,便是丈许,身子跃在空中,又是一大步迈出,姿式虽不如前面那人的潇洒优雅,却渐渐追上,距离那人又近了丈许。

约莫奔驰了半炷香的功夫,前面那人脚步突然加快,霎时之间,和乔峰之间相距又拉长了一段。乔峰暗暗心惊:“此人当真了得,实在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高手。”

自学成武艺后,乔峰自来是所向披靡,从无败绩。此刻遇上了一个轻功如此高强的对手,不由得升起好胜心,加快脚步,又猛追了上去。乔峰同那人一前一后的疾驰,乔峰始终无法追上,那人却也始终无法甩得开乔峰。

又追逐了半炷香的功夫,乔峰见那人仍未见疲态,不由佩服那人的内力绵长,心生相惜之意,便朗声道,“前面那位兄台,《易筋经》是佛家典籍,兄台取走也无用处,不如将其奉还,乔峰可以担保只要你归还经书,少林寺便不予追究为难。”

那人不做回答,仍是闷头一股劲儿的急奔。

乔峰又笑道,“兄台轻功超绝,乔峰甘拜下风。”他一面说话,一面奔驰,脚下丝毫没有迟缓半分,

仍是紧追不舍。

那人却忽然在远处停下脚步,说道:“乔帮主的名头威震江湖,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你一面疾奔一面说话,仍然能气息平稳,真气运使自如,实乃是真英雄,真豪杰!”

乔峰听那人说话语调虽刻意模糊,但也听出他声音略显苍老,应当是比自己年长许多,便道,“多谢前辈夸奖,晚辈自知不是前辈的对手。但前辈若不肯留下经书,晚辈也只好托大,与您一决胜负了。”

那人似乎有些动摇,却趁着乔峰不备,骤然折身往东急奔去。

乔峰心中猛然一紧,东边正是他家的方向,赶忙大步追上。

可是那人内力悠长,身法精妙,且乔峰先时便慢了一拍,方才又以为那人有心相商,稍一松懈,更让那人奔出了数丈,想追上便更是难上加难。

等到乔峰奔至离家不远时,见到墙上一道黑影,以为那人要潜入他家害他的父母,顾不得细想,抬手便一掌打去。却见那人竟然无一敌之力,躲也不躲,实实在在中了一掌。

乔峰心中诧异,疾奔到跟前细看,不由大吃一惊,怎么会是一个小姑娘。忽心有所感,抬头看去,远处一道身影已经消失在茫茫夜色当中。

而乔峰的父母在屋里听见动静,也出来查看,见地上躺着一个小姑娘,不由问道,“峰儿,这是怎么了?”

乔峰知道追不上那人,索性便不再去追,对父母解释道,“孩儿追寻盗取少林寺经书的贼人,一时错手误伤了这人。”乔峰一面说一面伸手去探地上那姑娘的鼻息,只觉她的呼吸若有似无,极是微弱,再去搭她脉搏,也是忽有忽绝,看起来随时就要气绝身亡。

乔母忍不住唉声叹息,“哎呀,这小姑娘年纪轻轻的。这可该怎么是好,我去镇上找个大夫过来给她瞧瞧吧。”

乔三槐道,“镇上那个大夫连头疼脑热都看不明白,来了又能顶什么用?”

乔峰见到这姑娘手中还捏着一块枣泥糕,猜想许是她腹中饥饿,偷偷翻墙来家里取食果腹。心中不由十分懊恼,想他乔峰一贯自诩行侠仗义,今日却要让一个孤苦可怜的女子葬送在他手中。当下伸出右掌,抵在这姑娘的后心,鼓荡自己丹田中的真气,将真气自丹田传至肩臂,又自肩臂传至掌心,最后又传入了这姑娘的体内。心里想着就算救不了她的性命,至少也要问清她有无家人,让她留下遗言,总不能让她白白枉死。

真气传入后,没过多久,这姑娘的脉搏渐渐平稳下来,呼吸也渐渐顺畅起来。乔峰见她一时不致便死,终于稍感安慰,张开双臂将这人横抱在臂弯之中,将其暂时安置在自己的床榻上,又取出一瓶伤药,让母亲给这姑娘涂到伤处,自己则要往少林寺去寻师父玄苦大师求助。

乔三槐也跟着乔峰出来,对乔峰安慰道,“峰儿,这实在是你的无心之失,你千万不要太过自责。”又说,“少林寺的僧人医术极为高明,一定能治好那姑娘的。”

乔峰叹息道,“此事全因孩儿行事鲁莽,反倒劳累您二老跟着忙碌。”

父子两人又说了两句话,乔峰便急急往少林寺赶去,乔三槐不便照顾那姑娘,就去了厨房烧水。

房间里,乔母给那姑娘脱去外衣,见其怀里藏着一个布包,以为是这姑娘的细软,便将布包放到那姑娘的包袱里,又把包袱放好,这才解开里衣,只见其胸腹上赫然印着一个大手掌印,不由叹息起来,涂药的动作也放轻许多,生怕再弄疼了她,涂好药,又用一块细布轻轻覆盖,才给她合上衣服,盖上被子。

不一会,见这姑娘的口唇动了几动,似乎是想要说话,却又发不出半点声音。

乔母看这姑娘年纪甚小,一张小脸惨无血色,冷汗淋漓,怜爱之情顿生,怕冻着她,遂去翻出冬天用的汤婆子,灌上热水放到被子里给她暖暖身子。

又过了半晌,那姑娘微微睁开眼睛,目光涣散,落不到实处。

乔母忙上前问,“姑娘,你好些没有?冷不冷?”

阿朱只觉胸腹中一片剧痛,皮肤上却一时冷一时烫,头脑也昏昏沉沉,听不清声音,脑子只回响着那句喝问——“不对!你是谁!”于是断断续续吐出几个字,“阿朱……我叫……段……阿朱。”她实在太过衰弱,说了这句话后,眼睛又合上了。

这时,乔峰已经带着玄苦大师赶到。

玄苦大师上前查看了阿朱的脉象,摇摇头,“她中了你的降龙廿八掌,心脉受损,寻常医术是救不了的。”

乔峰道,“她之所以受此重伤,全是因我莽撞的缘故。既然她气息未绝,那我便义不容辞,非将她治好不可。”

玄苦大师拿出一个白玉盒子,交由乔母,让她擦去刚才的伤药,将这里面的药膏重新涂抹到伤处,“这是冲霄洞谭公的寒玉冰蟾膏,治疗外伤药到病除。虽不能治愈内伤,但聊胜于无,可以暂时缓解她的疼痛。”

玄苦大师和乔峰来到外面,让乔母在里面换药。

乔峰道,“徒儿听说阎王敌薛神医妙手回春,能活死人,肉白骨。”

玄苦大师道,“薛神医行踪不定,等找到他的时候,只怕为时已晚。”

乔峰愧疚道,“只怪我行事不

密,放走了那盗经书的贼人,却误伤了这无辜的小姑娘。”

玄苦大师道,“那贼人逃往这里,只怕不是偶然,他必然对少林寺和你的身世极为了解,这才故意引你担心父母,趁你心神不宁之时好逃之夭夭。”

乔峰道,“那人年纪不小,内力深厚,是我生平未遇到的劲敌。师父,你可知道江湖中老一辈的高手有谁会做出如此行径。”

玄苦大师对乔峰的武艺极为了解,能让乔峰落在下风的人少之又少。玄苦思忖片刻,道,“有如此武功的人,为师倒是知道几个,可他们若想借阅经书,只需向玄慈方丈言明便是,实在无需行盗书之事。”

乔峰道,“不知为何,徒儿总觉得那人的背影甚是眼熟,可又想不起究竟是在哪里见过。”

玄苦大师也想不出那人的身份,但有这样一个躲在暗处的敌人,也实在让人不得不防。

师徒二人就那神秘人又商议一番,定下几条防范的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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