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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阿朱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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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朱上山后,以止观的身份同少林僧人一起念经参禅,当差吃饭。阿朱此番上少林寺,是为盗取少林寺的《易筋经》,可她与少林僧人套话,却得知藏经阁中并没有《易筋经》,自己寻了由头去藏经阁洒扫除灰,也没有见到此书,这才不由她不信。

又听闻少林寺的菩提院中,并无经书,却日夜间都要派几名僧人值守,便想到《易筋经》可能藏在此处,于是便给一名当夜要去值守的僧人下了泻药,又主动站出来表示愿意替他去值夜。

等到了菩提院,殿上的神座上并列着三尊佛像,而在佛像前面摆放着一座屏风,屏风上还装着一面极大的铜镜,擦得一尘不染,在灯光的照映下,将人照的一清二楚。

阿朱刚一进来时,还以为殿中站着人,走到近处才发觉竟然是一面铜镜,她看到铜镜上面还镌刻着四句经偈,“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当作如是观。”

几名僧人对这里十分熟悉,阿朱跟着他们也找了一个蒲团盘膝打坐。心里却在想着如何盗经书,《易筋经》多半就在这里,那止观恐怕到了明日就会被客栈的小二发现,到时候自己也要暴露,须得趁着今晚就将《易筋经》找到才行。她暗自观察这间佛殿,想要找出《易筋经》会被藏在何处,可百思不得其解,只好佯做抱怨,向她身边的一个僧人道,“止静师兄,这菩提院里面空荡荡,有什么经书?师父为什么叫咱们来看守?还说什么要防着敌人偷盗?”

止静道:“这是咱们少林的大秘密,不可说,不可说。”

阿朱嗤笑一声,道:“我看师兄你肯定也不知道,才这样说。”

止静性子高傲,道:“我怎么会不知道?”

阿朱道,“你若是知道,又为什么不肯说,我看你只是在说大话罢了。”

止静被阿朱言语相激,忍不住道,“我说知道,就是知道,那‘一梦如是’……”他说了这半句话,蓦然惊醒,闭口不言,不再说一句话。

阿朱话听了半句,忙道:“止静师兄,你继续说啊,什么叫做‘一梦如是’?”

怎奈止静死活不肯继续往下说,连眼睛也闭上了。

其余僧人向阿朱道,“止观师弟,你向来安静,怎地今天就坐不住了?休要再问了,你要想知道这里的秘密,不如明早去问你自己的师父。”

阿朱知道再问下去,只怕要被这几人怀疑,便不再发问,心里却想着那“一梦如是”,不正是铜镜上的字,当即有了计较,她看这几个和尚武功平平,自己趁其不备,未必不能取胜。

想到此处,阿朱站起身,借口要去方便。

阿朱坐在几人的边上,她起身后,先走到身边的止静身后,伸手点中止静颈项上督脉的大椎穴,止静的头便垂了下去,陷入昏睡之中,又依次将其余四人点中。这才走到铜镜前面,细细观察,没有看到有藏书的地方,心想:“止静说大秘密是‘一梦如是’,想必这铜镜上的机关就在这四个字上。”

再细看铜镜上的那首经偈,伸手向的第一行第一个“一”字上摸去,发现可以活动,便抬手一掀,跟着又在第二行的“梦”这字上掀了一下,第三行的第一个‘如’字上一掀,又在第四行的‘是’字上一掀。

接着便只听得“轧轧”声响,铜镜已缓缓翻起,露出一个小洞。阿朱心中大喜,忙探手到小洞中去摸索,却什么也摸不到。

阿朱忍不住失望跺脚,《易筋经》竟然不在这里,还是已经被人捷足先登?

正要转身离去,忽然心有所感,俯下身子往铜镜的背面看去,不由欢呼一声,这铜镜背面竟然藏着一个小包裹,她忙伸手取下,打开一看,上面果然写着“易筋经”三字。

阿朱将事先准备的一本经书与其调换,仍放回原处,把《易筋经》用油纸包好,揣在怀里。

这才从菩提院的后门溜走,她一路不敢停歇,直奔回客栈,见止观仍倒在床上昏睡不醒,身上的牛筋绳没有被解开的痕迹,松了一口气。

除去易容,换好衣服,恢复了女子的容貌。

将乔装的东西用布包好,一手拎着包袱,一手拖着止观,终于在天色未亮前,来到了官道旁,她刚把止观放在路旁,就听见一声大喝,“谁在哪里!”

阿朱不知是谁,只能慌忙往林子里逃去,就听见身后有人说,“止观,你怎么在这里?”还有人说,“止观不是奸细吗,怎么被人五花大绑丢在路边?”“那人还没跑远,咱们快去追。”

竟然是少林寺的和尚,阿朱以为她此番行动天衣无缝,万没想到少林寺会这么快就发现经书被盗的事。

阿朱忽然想到,这里附近有一户农家,里面只有一对眼花耳背的老夫妇生活,她躲到那里,兴许能逃过追捕,为了迷惑那些和尚,遇到岔路时,阿朱便将包袱里用于易容的僧衣僧鞋丢在一旁。

等到阿朱来到那户农家时,包袱也瘪了下去,太阳也从东边升了起来,阿朱顾不得细想,翻墙而入,藏在了柴房里面。

不一会就听见外面有人起来扫地,喂鸡喂鸭的声音。那对老夫妇勤劳的很,一时不停的干活。

阿朱怕他们进来拿柴火,想找个地方藏好,仔

细打量,幸好这柴房不是茅屋,也是瓦房,上面一根横梁可以藏人,阿朱跳上房梁刚躲好,柴房门就被推开,一个老妇人进来抱了一捧木柴出去。

没等阿朱松一口气,又听见外面来了不少人——少林寺的和尚追上来了!

那些和尚问这对老夫妇有没有看到陌生人,老人家说一早就起来了,没人来过。

和尚们跟这对老夫妇很是熟稔,并且相当信任,问完话也没有提出搜查房间,还说今天有事,等下午再来帮他们砍柴担水。

老人家说柴火还有很多,缸里的水也有很多,还要留他们吃早饭。

阿朱提着心听他们在外面说话,好不容易熬到和尚们离开,又怕和尚们杀个回马枪,又等了半晌,才准备开溜。

可没想到,此时外面又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这男人大声叫道:“爹!娘!孩儿回来了。”

然后就是那对老夫妇出来,儿啊宝儿啊的喊起来。

显然是这对老夫妇的儿子归家了,阿朱听那人声音洪亮,中气十足,知道必然是个壮年男人,不敢妄动,只好继续躲藏着。

又听见老夫妇张罗着要杀鸡宰鸭,给儿子做饭吃。

老妇人还笑呵呵地说,“峰儿,我昨个儿还跟你爹爹说,家里的枣子红了,你也快该回来了,果然你今天就回来了。”

那男人惭愧道,“孩儿不孝,不能侍奉二老膝下。”

老人家道,“傻话,你在外面是做大事的,谁不说我乔三槐养了一个好儿子!咱们爷俩今天要好好喝两杯才行。”

老妇人道,“峰儿难得回来一趟,你去镇上打两壶好酒。”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却可怜了阿朱只能躲在梁上不敢动弹,忍着饥肠辘辘,还要闻着厨房里传来的饭菜香气。

也不知过了多久,阿朱听到老妇人说,“你爹酒量不行,还偏要逞能。峰儿,你把你爹扶到床上休息,自己也回房好好躺躺。我去你赵大娘家买点蜂蜜回来,晚上给你做枣泥糕吃,你小时候最爱吃这个了。”

那男人笑着答应,“娘,家里还有钱没有,我这里有五十两银子,你跟爹先拿着用。”

老妇人笑着说,“家里还有钱,你上回给的钱还没花完。娘把银子都给你攒着,娶媳妇的时候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那男人打着哈哈没有接腔,去屋里伺候他那喝醉的老爹去了,老妇人也离开去买蜂蜜了。

阿朱竖着耳朵听了好一会,见外面终于安静下来,除了鸡鸭的声音,再没有其他声音,这才悄悄地跳下房梁,正要推门而出,忽然听见脚步声,她忙停下动作,从门缝往外看去,见是一众和尚去而复返,心中大惊,难道刚才自己的行踪露了马脚,那老妇人假做买蜂蜜,实则去找了少林寺的和尚?

就在阿朱惊疑不定的时候,为首的一个和尚敲了敲开着的木门,刚才老妇人离开时并为关门,这些和尚也不肯直接进来,而是要敲门等主人应允才进来。

房间里的人听见敲门声走了出来,那和尚双手合十,“小僧适才听说乔帮主在此,特来拜会。”

乔帮主?阿朱忽然福至心灵,想到那老妇人称他为“峰儿”,此人竟然是乔峰!

想到此处,更不敢动弹分毫,连呼吸也放轻了。

回过神来,听见那和尚已经对乔峰说起了少林寺昨夜经书被盗一事,“昨夜此事惊动了玄慈方丈,他说,‘菩提院中所藏的经书,乃本寺前辈高僧所著,是阐扬佛法、渡化世人的大乘经论,倘若佛门弟子得了去,念诵钻研,自然颇有神益。但如若世俗之人得去,不加以尊重,委实是罪过不小。’便命我等务必将盗书之人捉拿归案,取回经书。”

阿朱看不见乔峰,只听到他说,“谁人敢到少林寺盗取经书?”

那和尚叹息一声,“那贼子狡猾多端,易容成止观师弟的容貌,混入寺内,暗算了止静几位师弟,这才盗走了经书。”

乔峰问,“止观和止静几位师弟现在可好?”

那和尚道,“无性命之忧,但受了些外伤,现在正在寺内疗伤。”又请乔峰相助,“乔帮主,贵帮弟子遍天下,恳请您让帮中弟子帮忙留心一二。”

乔峰道,“这是自然,我现在就去知会帮里的兄弟。”乔峰的授业恩师正是少林寺的玄苦大师,乔峰此次回来正是有事要同玄苦大师商议。

和尚们说完来意,便告辞离开,他们还要去搜捕那盗经书的贼人。

此时乔峰的母亲也回来了,乔峰嘱咐母亲锁好院门,也离开去办事。

阿朱本想等乔峰走远些再离开,以免被撞上。万没想到,乔峰的母亲听了儿子说要锁好院门,竟然拿了一把大锁,把柴房也给锁上了。阿朱被困在柴房出也出不去,也不敢破门而出,怕闹出的动静太大,再招来和尚们,只好委委屈屈躲在里面,只等着乔家老夫妻拿柴火的时候趁机开溜。

昨晚阿朱忙活一夜,现在无事可做,干脆躺在稻草堆里睡了一觉。直到开锁的声音把她惊醒,她忙躲好,见乔峰的母亲拿着一盏油灯进来,外面天已经黑了。

幸好拿了柴火之后,老人没有再锁门,阿朱赶忙溜出去

。正要往外走,忽觉腹中饥-渴难耐,她已经一天一夜没有进食,又闻到厨房飘出的香气,实在忍不住,心想房间里这么安静,乔峰必然还没有回来,她去厨房拿些吃食也不碍事。

于是悄悄贴着墙根来到厨房门口,见那老妇人端着一碗热汤往里屋去,嘴里还说着什么,“老头子,你先喝点红枣汤……”

阿朱忙闪身进了厨房,掀开锅盖,见蒸笼里是满满一屉枣泥糕,旁边的小锅里是热腾腾的一锅红枣汤。

顾不上其他,先从水缸里舀了一瓢水解渴,又拈了一块枣泥糕填肚子。

怕被人发现,也不敢多吃。这枣泥糕算不上多好吃,可刚出锅的,暄软香甜,尤其阿朱腹内空空,便觉得是无比美味,忍不住又拿了一小块枣泥糕,准备路上吃。

阿朱吃了东西,就要离开,也不敢走正门,准备翻墙而出,却忽听见一声,“贼人休逃!”紧接着便觉自己被铺天盖地的威势笼罩,逃无可逃,结结实实挨了一掌,自墙上重重跌到地上,五脏六腑无一处不痛。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就是,“不对!你是谁!”

我是谁?我是阿朱,我是段阿朱。难道我竟要命丧于此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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