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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徒弟养大当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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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嘉辰看着李荣,说实在话,他对于这个大臣并不算很是熟悉,又或者说他同那些朝臣从来都是没有熟悉过的,最熟悉的也不过就是一个人罢了,只有那凤血歌而已。

这些个脸孔,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是陌生至极的,不过就是一个官职,一个姓名而已,旁的,什么都是陌生的,眼下这个辅政大臣,他知道那可算是三朝元老,原本是他的祖父留给他的父皇的,结果他的父皇却是将皇权交给了这四个人,自己过着荒淫无道的日子,最后却是出了一个凤血歌。

“陛下,你着实是受苦了。”李荣看着嘉靖帝,他的眼睛里面带了泪水,一副心有戚戚焉的姿态,“老臣今日特地进了宫就是为了将陛下你从凤血歌的控制下解救出来。”

秦嘉辰看着这个跪在自己面前的人,他清楚地知道这个人是在说谎,若是有心怎么可能会等到现在这个时候这才来他这儿说是要解救了他,早当初是去做了什么。

“那凤血歌呢?”秦嘉辰低声问了一句,他猜现在凤血歌一定是不在皇宫之中,否则这李荣怎么会是有这个胆量来了皇宫之中来见他。

“那逆臣贼子出了宫去,陛下,现在正是我们最好的时机。老臣特地进了宫来,就是为了通知陛下这个大好消息,只要君臣同心,那凤血歌自然是要成为那过街老鼠的。”李荣看着秦嘉辰,嘴角有着抑制不住的笑容,他知道嘉靖帝是绝对不会拒绝自己的提议的。

果然!

秦嘉辰在心底之中冷哼了一声,这些个一向是自命为肱骨大臣的人,也就只有在凤血歌不在的时候才敢出现在他的面前说着那般好听的话,要是凤血歌还在的时候,只怕就像是一只乌龟一样将自己的脑袋缩得很里面,头也是不敢探出来一分的,半点的骨气也是没有的。

秦嘉辰的眼珠子一转,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四大辅政大臣之首的人,他缓缓地开了口:“李大人啊,朕怕啊……”

秦嘉辰的声音里头带着一股子的怯懦,的确像是一个被囚禁了许久的人应该有的恐惧之感,“想朕五岁开始,这凤血歌便是把持了朝政,朕的父皇,朕的皇兄们的下场委实是叫朕有些害怕,眼下这凤血歌虽是出了城,但是他坐拥精兵,又有威望所在,朕委实耐他不得,依朕看首辅大人,这还是算了吧……”

秦嘉辰这一番话说得也是带上了一些情真意切,这半真半假的话说起来也是叫人动容了一些。他的确是畏惧着凤血歌,但是他并非不想对付凤血歌,可要对付那个男人他这个只有空名的皇帝自然是不行的。

“陛下此言差矣!”李首辅瞧见秦嘉辰那畏畏缩缩的模样便是有气,“您乃堂堂南嘉天子,何须惧怕那一个乱臣贼子!”

他原本是想骂上两句,若不是要借着皇帝的名,李首辅也是不想同这个孩子一样没有什么两眼的,又很是胆小畏事的皇帝做这种交易,这么一个皇帝是能够做出什么事情来的,到头来还不是要仰仗着他们几个内阁大臣的,李首辅还想再说上两句,但是看到嘉靖帝那模样又是做了罢,眼下说这个也没什么意思,等到除了凤血歌之后再说吧。

“陛下无需畏惧,他凤血歌有黑甲骑士,臣自然也是有着死士三千,陛下只要相信老臣即可。”李首辅缓缓道,“眼下陛下还是天子,不若便是下一道圣旨,叫天下之间都晓得那凤血歌不过就是一个窃国的贼子,这样,老臣也可算是出师有名了……”

秦嘉辰微微垂下了头,似乎是有些为难的色泽,他低低道:“这圣旨,朕自然是能下的,可是这金印,这金印……”

李首辅瞧着嘉靖帝那支吾着不敢言语的模样便是直觉觉得糟糕,他也忍不住问道:“这金印如何?”

“这金印便是一直在凤血歌那处,若是没有这金印,就算是有那圣旨,不过也就是一道废旨罢了。”秦嘉辰像是鼓足了勇气,对着李首辅说道,他微微抬起了头看着那李荣的神情,这李荣听到则个讯息之后也是一下子皱起了眉头。

这实在是怨不得秦嘉辰的,这金印落入凤血歌之手早就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这十年间的每一道圣旨都是以国师的名义颁布的,皇家的威望早就已经在景仁帝荒淫的时候就已经是荡然无存了,这金印便是一直在凤血歌的身上,秦嘉辰甚至连金印长什么样子都是没有瞧见过的。

李荣听到则个信息,这眉头也皱了起来,他是早就已经改想到这个无用的小皇帝绝对不是什么好的帮手,原本想借了他的名却不想现在连他的名都是借不到的,这不能明目张胆地将凤血歌逐出南嘉,那么也就只剩下偷偷地用暗地里头的手段去对付着凤血歌了,现在只好同钱家联手这一条路可走了。

李荣想到这个便是对眼前这个柔弱只要伸出一根手指头就能将他捏圆搓扁的少年皇帝半丝情感也无了,也亏得他刚刚是能够硬生生地挤出了两滴老泪来,实在是有够为难他的了。

“首辅大人,”秦嘉辰有些怯懦地拉着李荣的衣袖,“朕是不是,是不是对你没有半点的价值了?”

他这可怜巴巴的形象,倒是有点像是怕被李荣给遗弃了一般,李荣心中很想说上一句“是”,连金印都掌管不好的皇帝就是同废物一般,自然是没有半点的利用价值的,要不是他是眼下秦家的最后一个皇帝,李荣就算多看一眼都觉得是有些浪费自己的时间的。可这些话统统是不能对这个小皇帝说的。

李荣生生地挤出了笑来:“陛下多虑了,陛下是皇上,这天下都是皇上的,老臣只是陛下的一个臣子罢了。陛下暂且放心,只要有老臣在的,自然是不会叫皇权落入了姓凤之人的手中的,陛下便是等着安稳地等着老臣带来好消息吧!”

秦嘉辰听到他这般说,便是露出了一个涩然的笑来,腼腆极了,他像是一个孩子一般地乖巧地点了点头:“那朕就在这里恭候着首辅大人。”

李荣赞许地点了点头,便是转身出了宫殿,暗想着这老子是个昏君,而这小子倒是一只不谙世事的小白兔,也难怪凤血歌是这般的有恃无恐,若他是凤血歌,自然也是一样的了。这一想到凤血歌,李首辅的内心便是有些沉闷了起来,一想到则个人,一想到那金印,他便是琢磨着要不要寻了那民间仿照能力极其强的人物去仿照一枚金印出来才好?不,眼下最好的便是派了杀手将那妖孽同他的徒弟一并给杀了个干净才是最紧要的,这金印的事情,暂时还是不急的。

见那李荣出了宫殿,秦嘉辰便是褪去了自己脸上那柔弱的神色,眉宇之中尽是冷色,方公公走了进来,这小心翼翼地问道:“陛下,刚刚那可是李首辅李大人?”

“是他。”秦嘉辰应了一声。

“他来做些什么?难道就不怕凤国师同他……”方公公有些犹豫地问着,这凤血歌下了令不许陛下离开这里,这李首辅突然之间来这儿,要是被凤血歌知道,只怕又要是一处麻烦的事情了,他这才有些担忧,担忧陛下的处境会是比现在越发的难过了起来。

“凤血歌出了城,短日之内不会回来了。”

秦嘉辰缓缓道,也就是因为这样,这些个许久都没有从自己的乌龟壳里面将自己的乌龟脑袋伸出来,想着借着他的名义将凤血歌驱逐,若是凤血歌回来之后,只怕第一个就是要找了他算账了,那李首辅的如意算盘打得还算是真够响亮的。但是,那凤血歌也从来都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如果他简单,就不会在这十年之间那么多人拿他半点法子也无,他这个时候出了城离了宫,只怕这其中是有着别的打算的吧。

秦嘉辰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谨慎一些,免得到时候是着了凤血歌的道,这李首辅要对付凤血歌,他自然是乐见其成的,这李首辅也不是个什么好鸟,只怕除去了凤血歌之后他就是会成为第二个凤血歌了,倒不如让他们先斗上一个两败俱伤,到时候他也可趁渔翁之利。

秦家的皇朝,既容不下那种妖孽,自然也是容不下李荣这种人的,他要建立起一个人人都称颂的太平盛世。

秦嘉辰在心底里头念了一声阿弥陀佛,他本是一个并不相信神佛的人,但是如果这一次能够真的如了他的心愿的话,别说是念上一声佛,就算念上一辈子的佛也是心甘情愿的了。

就让那个妖孽,就此死去吧!

话说这李岩得了自己父亲的令,前往了钱家,其实这钱家,他同那这家也算不上顶熟,只不过就是一个同朝为官的情谊所在而已,且那钱家的嫡子钱缪,一向是一个风雅之人,而李岩嗜好却是斗鸡走狗,平日里头自然是同那样只会吟诗作对的人没什么共同的话题可以聊的,两人之间也可算是生分得很。

这来了钱家,这一进大厅,李岩便是瞧见了那已经换下了一身朝服正打算出了门去的钱谬。

“李兄怎么来了?”

钱缪看着那一脑门子上都是些个汗水,略有紧张之色的李岩便是停下了脚步,一边嘱咐着自家的婢女送上茶点来,一边打量着李岩。钱家同李家算不上是个私交甚好的,只因那李荣李首辅一向是仗着自己是先帝遗留下来的四大辅政大臣之首而端着架子,颐指气使的。也甚少会同朝臣交往,每次有什么事情的时候,便是要让旁人到了他们李家去,就怕别家的地儿会污了他们似的。所以在看到李岩上了门来的时候,钱缪并未觉得有什么荣幸的地儿,心中倒是也有些不甚耐烦了起来,却又不好当着人的面将人给逐了出去,只得虚与委蛇一番。

“我父亲寻你父亲有事!你去叫你父亲一声,等我父亲从皇宫之中出来,便是着我们李家一趟。”李岩急急地道着,他同钱缪这个人一向是话不投机的,若不是因为要完成父亲的使命来,他自然是不想来钱家的。

“哦?”钱缪手上的扇子微微收拢,敲打着自己的手掌心,想着这一向自命不凡的李首辅今日刚刚是被凤国师给斥责过的,现下他也已经是收到了通知国师现在已经是出了城,依着李首辅的性子,这有事相商,这相商的,自然不会是什么好事。

“我父亲这刚刚出了门,等他回来的时候,我必然是会告之我父亲的,劳李兄走了这一趟委实是有些不好意思。”钱谬脸上带着笑,他原本就是生得有些温润,这笑起来的时候倒也是没有半点的架子,一如碧竹一般的清润,也难怪这无双城之中皆是称他一声“雅竹公子”。

李岩暗想着,哪有是这般凑巧的事情,他这一来了钱家就是他钱大人就是出了门,虽然自己心中对于钱缪的说辞是有些不相信的,但是来者便是客,断然不能像是在自己府上一般随意进出了钱家然后搜索上一圈来认证钱缪的话是真还是假的。

他亦是没辙,只得怏怏地道了一声:“那钱兄着人去寻上一寻,免得我父亲在家是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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