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遗憾

其他三名守卫就在厄尔斯特斯身后开始行动。守护者波沙在黑暗中披着斗篷，乘风跃向土肚。与此同时，守护者德鲁尼走向一根因厄尔斯特的非传统改造而断裂的管道，将其喷出的液体输送给守护者祖利曼。随后，祖利曼利用这些水在该地区周围形成了强制泥浆屏障，封闭了拉姆齐房间的逃生通道。

欧里费尔看着脱衣人和他的同伴们从土制的大嘴巴里蹦出来，就在他们啪的一声关上之前；与此同时，房间里的每个人都停止了移动，好像被困在一块冰里。虽然祖利曼和德鲁尼在被捕时似乎难以跟上水流并形成屏障，但厄尔斯特斯和波尔沙继续他们的攻击，分别利用泥土和风来指挥他们的身体移动。

两名妇女漂浮在被摧毁的地板上方的空中。

“我不想和你打架，”一个声音疲惫的男中音喊道。

监护人完全不理他。波尔沙向德克曼的随行人员吹来一阵大风，目的是将他们猛击到天花板上。过了一会儿，厄尔斯特斯的土嘴向上爬到了脱衣人后面，把他关了进去；这一幕让人想起一条鲨鱼从水里跳出来抓海豹。

当最后一秒接近尾声时，欧里费尔感到形势开始紧张；他还没来得及看到交战的结束，就在上一个场景的战斗开始前的片刻，他又回到了他的递归检查点。

从拉姆齐房间对面的壁龛里，他考虑了第三个场景的计划。沉思片刻后，他低声说，只有德鲁尼可以攻击，而德鲁尼可以专门对头发扎成一个发髻的女人使用致命的武力：非实践者。

当尤里菲尔发出杀戮命令时，德鲁尼的手已经放在了这名妇女的背上。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这名妇女倒下死亡，她的心脏在胸口内爆炸。

从到目前为止的约会中，欧里菲尔得知，已故女性的同伴分别是生死修炼者，这意味着她们会立即注意到女性精疲力竭的活力。

这位生活实践者摇摇晃晃地走到一边，仿佛被击中了，她的脸因恐惧而惊骇。她的眼睛紧盯着德鲁尼的身影，德鲁尼的手悬停在空中，离非修行者倒下的身影只有几英寸远。

牧师的眼睛闪着红紫色；德鲁尼突然倒地死去，就像那位非修行妇女一样，她的身体轻轻地撞击着大理石。虽然与被她亲手杀死的女人不同，但德鲁尼的死亡更为混乱：她的身体布满了损伤，仿佛她体内的每一块骨头都从皮肤中向外撕裂。欧里菲尔注意到一块特别难看的弯曲的碎片从她的眼睛中突出，很可能是这名妇女坍塌的头骨的一部分。

生命修行者蹒跚后退，全身颤抖。但突然，她眼中闪现出决心的火花。她恢复了知觉，冲向牧师。“朱利安，这是一个令人遗憾的场景！他们从来不敢这样杀你母亲。冷静点！”

欧里菲尔哼了一声。这个女人可能不仅仅是一个生活实践者。最有可能是一个初学的实践者。如果我想一起测试它们，这将使事情复杂化。

当德克曼真的杀死了德鲁尼时，他的第一反应是跳到一边抓住掉下来的女人。只有在他将她柔弱的身躯抱在怀里，脸上清晰可见的震惊之后，德鲁尼的身体才撕裂了。欧里菲尔既能看到也能感觉到那人双手颤抖的样子——也许是因为悲伤或愤怒；王子不能肯定。

当听到同伴关于后悔的警告时，欧里菲尔现在知道他叫朱利安——没有立即回应。

欧里菲尔全神贯注地看着，很想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他会相信同伴的话吗？

德克曼环顾四周，看着其他监护人，他们都一动不动，没有表现出任何侵略的迹象。他的身影瘫倒在地板上，死去的女人伏在他的膝盖上。朱利安没有报复其他守卫者，而是用手捂住眼睛，捂住脸。他的肩膀微微抽搐着，仿佛被抽泣所折磨。

欧里菲尔注意到一滴眼泪绕过了执行者的手，顺着他的脸颊流了下来。王子还没来得及看更多的东西，就在同一时间回到大厅的壁龛里。

欧里法皱着眉头，考虑是否继续一起测试团队。最终，他决定反对这一做法：让一名初级从业者加入这一组合将增加不必要的未知变量。

他取消了检查点，然后提前终止了场景，这次又回到了日光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