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遗憾

欧里菲尔叹了口气。“它——”他突然打断，重新考虑自己的话。“我对他进行了彻底的测试，厄尔斯特斯。我确信他不是塞莱根刺客。”

《卫报》很快放弃了这件事，改变了话题。“谁应该遵守他母亲的誓言？”

“把她带到我这里来，”王子说。“我可以问她更多关于德克曼的问题。”

欧里菲尔把厄尔斯特斯送到了内殿的一条仆人走廊旁。他跟在后面，等了一会儿，然后重新开门，走进卧室。

首相脱掉了外袍和鞋子，然后躺在床上，他的小面包在他的头下形成了一团不舒服的东西。他用力把头发扯松，头发乱七八糟地散落在被子上。

他已经取消了下午的会议，以处理德克曼的问题，在下次与西南部一个小省尤鲁夫''A.的高官会面之前，他还有大约半小时的空闲时间。

“他是在什么情况下认识我的？”欧里菲尔盯着天花板大声问道。他不认为它是敌人。事实上，死亡者似乎几乎没有能力攻击他：朱利安从未对王子使用过致命的武力，无论受到何种挑衅。

欧里费尔已经经历了他们一百多次的会面，他最大限度地利用了自己的遗憾。他想起了一些更值得纪念的时刻。

欧里费尔开始了第一个场景，守护者带领着脱衣者和他的同伴穿过仆人的通道。他一直在沉思自己的沙发，专注于祖卡尔空间中的命运之箭。这些箭忽略了所有的物理障碍，所以闭上眼睛，他可以画出整个城市。他立刻注意到当牧师和他的小随从走近时，其中一支命运之箭特别……与众不同。

欧里菲尔计划将第一个场景作为比较基准。

他用自己的命运之箭追踪着这群人的行动，同时用他的风元素与守护者交流，在他们耳边低语着命令。他没有给厄尔斯特斯或其他人任何奇怪的指示；当仆人的通道结束时，这群人自然而然地分开了，牧师走向内宫，妇女走向外宫。

厄尔斯特斯走到一个小院子里的一扇门前，院子里人不多。卫兵还没来得及打开通往太阳房的门，欧里菲尔就用他的风元素向他的卫兵耳边说了几句话：“攻击他。”

经过多年的合作，欧里菲尔相信厄尔斯特斯会毫不犹豫地执行这一命令，即使他的命令看似荒谬或是自杀。

从太阳房所在的宫殿深处，欧里菲尔可以听到厄尔塞斯袭击德克曼时岩石发出的响亮的裂缝。然而，地球元素论的声音是短暂的，欧里菲尔看着一缕带紫色、油腻的黑暗从门下溢出，进入太阳室的主室。他的长尾鹦鹉尖叫着，畏缩着；过了一会儿，德克曼走进了太阳房，仿佛什么也没发生，门在他身后关上时，门上的声音震耳欲聋。

欧里费尔等待着执行者的到来。在一个场景中死亡是不舒服的，但最终是无害的，有时为了判断敌人的意图是必要的。但德克曼并没有进攻，而是静静地站在房间中央。他张开嘴想说话，但欧里菲尔猛烈抨击，希望能迫使对手出手。

第一阵狂风把德克曼甩到了墙上，但他很快恢复了镇静，阻止了随后的一阵狂风。他脸上露出困惑的神色；他试图再次提高嗓门，但场景刚开始一分钟就过去了：欧里菲尔突然回到了他在沙发上原来的位置。

第二回合，欧里费尔再次出现时心里想。他试图跟踪自己的情景，但由于数不清的变化累积在一起，通常都失败了。

欧里菲尔以一种不同的方式开始下一个场景，选择改变守护者的路径。他决定把他们都带到外宫的一个房间，而不是让他们分开。为了便于观察，欧里菲尔将太阳房与外宫的一扇门相连。

“到拉姆齐房间去，”他指示守卫们。拉姆齐房间对面的大厅里有一个特别好的视角；凭借一个小范围，他的风元素，和他的结束箭头，欧里菲尔发现角落壁龛是一个很好的位置来查看约定。

在这一点上，离场景还有45秒，每个人都在他想要的地方。王子带着苦涩而会心的微笑，开始反复出现。

欧里菲尔不再浪费时间，而是使用风元素来向守护者发出攻击信号。守护者厄尔斯特将地面一分为二，在地面上形成了一条裂缝。裂缝周围的泥土像一头巨大野兽的巨颚一样汹涌而起，试图吞下整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