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故地重游

自由么？山本没有开口，不言也格外的沉默。似乎谈到这个话题的时候，两个人都触碰到了一丝不愿为人知的秘密，哪怕是山本，也颇为深意的看着不言。

“在尸魂界……不，生而为人，只要还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就没有绝对的自由，老夫不知道，你所谓的自由，又是什么样的！”

“我不搞事，你们也别搞我！”不言摊了摊手，颇有些无奈的说道。秋田已经消失了，他想要的只是安安稳稳的在这里生活下去罢了，毕竟虚圈那地方可不是人呆的，而现世的话，对于他来说，已经完全的另一个世界了。

听着不言的话，山本沉默了下来，似乎是在认真的思考着这件事的可行性。长长的胡须随着他的呼吸微微的摆动着，山本的身形格外的壮硕，哪怕是一副老年的模样，看上去也没有半点的憔悴，反而是越发的精干了起来。

“佐不言，你可知道，尸魂界之中有多少隐患？”山本的看着不言的目光格外的慎重，总是带着一丝不怒自威的气势，哪怕是如今的不言，站在他的面前，也显得有些单薄。

“我不明白总队长的意思！”

“流魂街之中，时刻都有可能爆发暴乱，这是贵族和贫民之间永远存在的问题，说到这些贵族，他们同样是各怀心思。相信这一点，你已经领教过了！当然，这些都是内在的毛病，尸魂界要面对的东西，远远超乎这些，虚圈的虎视眈眈，还有那些灭却师的散兵游勇，都不可小觑。”

不言越听越是觉得毛骨悚然，山本这可是将实话告诉了自己啊！他这样的人，一旦口中说出了实话，要是没有回报的话，他自己都不信！看着此刻山本的目光，不言就知道自己已经中了对方的套路了！

“你想要自由，可以！过去的一切事情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慢着……山本总队长，听这话的意思，似乎是您想要和我达成什么秘密的协议啊！我可不是那种干卧底或者特工的料，您还是另找他人吧！再说……自由这种东西，要是别人给的，那还能够叫自由么……”

“哼哼哼……”山本忽然之间笑了起来！这笑声却是让不言格外的发毛，甚至动起来的脚步，也是为之一滞！“我听一龙说过他在现世的所见所闻，千年之刃，的确是一个十分强大的卍解！就算是老夫，想要留下你也不容易！”

山本要击败不言的确不难，可前提是不言要和他正面硬碰硬，若是不言执意要走，就算是山本，想要留住如今的不言也不太现实！这点的自信，不言还是有的！如今的尸魂界，能够和他一战的人，屈指可数！

“以你如今的实力，想要所谓的自由，的确是不需要老夫的首肯！整个尸魂界，也是任你驰骋。可人永远都不可能是孤身一人，对吗？”

不言的动作停在了这一刻，眉头微微皱起来的看着山本。记忆之中的老头子可不是这样的人。

“山本总队长，用这作为要挟我的手段，是不是太过低劣了！这可不像是瀞灵廷之主的做法！”不言的声音格外的沉，他在竭力的压制着自己的愤怒。

“吱呀”一声，山本的拐杖在地面发出沉重的响声，“这世上，从来都没有什么高尚和低劣一说，只有胜利和败北！你……是想要成为败北的那一方么？”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言沉默了许久之后，终于是再度开口了。

“我会在天守街的居酒屋，若是有事，可以到居酒屋来找我。”说完之后，不言便是直接转身离开了，甩给山本一个极为难看的脸色，但山本的脸上却是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望着不言离开的背影，格外的舒心。

“队长，这家伙真的值得我们这么关注么？”雀部从暗处出现，半跪在地上，谨慎的说道，对于不言，他依旧是半点的好感都没有。

“他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小鬼头了。凭空多出来一个敌人，还是一把利刃，这并不是一个很难的选择题，雀部，很多时候，要放下个人的恩怨，才能够看的更远！更何况，他和你之间，似乎并没有什么恩怨吧！”

雀部低着头，说道：“我只是不喜欢这家伙的作风罢了！而且……他的性格过于偏激，容易走上极端。”

“所以，才需要牵制他的人出现！悲水清鸾也好，龙秋一方也好，佐心雨也好，哪怕是浦原喜助也好，只要这样的家伙还存在，他就不会成为我们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