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砸摊子
“九你娘个头！”
宋子俊挨了一巴掌。
见状，刘洵躲在后面不出声。
好在宋家不是底层，九尾鱼不敢太过分，打两下出点气就住手了。
刘洵这才来劝。
又道歉又赔钱的，最后才把九尾鱼他们打发走了。
其实这是宋子俊和刘洵一起计划的，只是宋子俊表现的像主谋，刘洵表现的像个旁听的而已。
结果现在，宋子俊挨了耳光，刘洵却没事。心里很不平衡。
“这，大哥，那小子怎么这么厉害？早知道就不招惹他了。”刘洵却抢先质问，语气里带着埋怨。
“我也不知道。他是个读书人啊！”宋子俊更郁闷。
沉默良久，两人几乎同时说话。
“你，你先说/我先说。”
宋子俊道：“就服了一个来月的兵役。就算真刀真枪厮杀了一个月，也不该这么厉害。”
刘洵道：“那就是九尾鱼他们没说实话了？张禅找了帮手，或者张禅已经加入了别的帮会。”
……
九尾鱼等人乖乖的回来找张禅汇报。
听完情况，张禅再次冷笑。
“来，把身上所有的钱都给我。听好了，是所有的钱。”
九尾鱼等人实在是被打服了。战斗力实在太强！
他们甚至怀疑张禅是某个大帮会的大人物，比如：白莲教教主的小儿子，天赋异禀，还从小名师调教。
陆续给了钱。到小太妹时，明显比其他人更加不舍，眼眶都红了。
这天起，宋家开始派人暗中盯着张禅了。
张禅本来就打算反击的，现在刚好利用上。
于是，盯梢两天后。宋家人发现了一个惊人内幕：盗版麻食销量之王，也就是张禅对面的摊位主小红，居然晚上悄悄进了张禅家的院子。
情报很快带回去了。
宋家人震惊了。
还可以这样操作？居然是废物赘婿搞出来的！
宋沐姿这次没有浪费时间，抢先分析道：“张禅好手段！
差不多一样的东西，自己卖高价，再让合伙人卖低价。这手段，不复杂呀！也不高深，我以前怎么没想到！”
骄傲的宋沐姿有点被打击到了。
察觉到自己跑偏了，她又赶快说道：“先去找他谈吧。告诉他咱们已经知道了。让他离开这里，到别的地方，还能按这个套路，照样能赚钱。
大哥已经算过了吧，他一天赚多少？”
宋子俊酸酸的道：“不知道他的秘方到底哪来的，成本也不知道。估算了，一碗他卖十文，利润在六文左右。
一天卖三四百碗呢。”
1800文到2400文之间，一个月岂不是……一年的话？
这数字，这生意，宋家人都眼红了。
钱氏想的是，她们宋家开了四个杂货铺，单拉出来，没一个比得了。
宋晟想的是，自己一直想涉足餐饮，缺的正是有竞争力的菜品。
宋沐姿想的更多。她当初给了张禅二十两银子的离婚补偿，估摸着够张禅花个一年左右。结果现在，人家要不了十天就能赚这个多。
还有就是，她发现，张禅做的麻食，属于快餐里的高端货，很适合把店开到杂货铺旁边相互带动。
钱氏恨恨的问：“要是没谈拢，他不肯走呢？”
不想让宋沐姿为难，宋晟接话道：“如果他不识抬举，就把消息散出去。大家知道自己受骗了，一定很愤怒。特别是那些帮他说过话的人。”
顿了顿，宋沐姿接话道：“阿耶、母亲、大哥、小妹。
以后不要再招惹他了。我们其实无冤无仇的，何必闹成这样。
不管咱们能不能接受，事情就是这样，现在的他不好惹，咱们别给自己添麻烦了。”
宋子俊突然问道：“管家那里还没消息吗？那个武梵欣还没找到？”
钱氏没好气道：“说是那丫头陪着家人去外地探亲了。”
宋家势力有限，出手又不大方，所以只知道这些，更没能力去周边乡村挨个寻找。
这边刚结束，宋子俊就去找刘洵了。
至于找张禅谈判的人选，宋家派的是老管家。
主要是怕别的人来了会两看相厌，引起不必要冲突。
结果，无论管家再怎么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张禅就一句话。
“你们说什么就什么了？真以为你们能操纵人心。”
管家终于改威胁了。
“年轻人，你还是太天真。人言可畏的道理都不懂。
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人相信。别的不说，那么多仿制的，凭什么就那家味道最接近？就在你对面，你却忍下来了，最多就是每天阴阳怪气几句。”
张禅心里冷笑。你们简直是这个时代的水军头子。可惜我比你们的维度高。
“我不信！人言可畏我知道。但是民心不可欺。”
一听这话，老管家感觉很熟悉，仿佛回到了过去，张禅还是这么书呆子气。
最后不欢而散了。
次日，流言起。
事情的发展也和管家说的一样。
民众愤怒了。
你可以赚钱，但是你不能把消费者当傻子糊弄！
路人甲等人也出动了。
虽然他们同情张禅，但是宋家给钱了。
至于真相，他们也不清楚。
作为漩涡的中心，张禅也硬气，天天照常出摊。反正没人买。
小红那边也一样。
结果，围堵谩骂的人很多，生意无法运行。
直到有人喊了一声：“无良商贩，欺骗我们的钱。走！把她摊子砸了。”
嘴里这样说，行动上却是来抢。
这个人直接去抱装麻食的桶，企图抱回家自己吃。
这时，一个人影过来，将桶踢翻。
大家一看，居然是张禅。
张禅冷冷的道：“厨师不可辱，想白吃人家东西？”
这下算是自掘坟墓了。
路人甲等人开始带节奏了。
“就说他俩是一伙的吧？”
“对！对呀！要不然他干嘛帮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