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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十三爷两口子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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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小心。”

小年糕还没到跟前,楚然就先身子打晃儿,扶着头,梅香在身后上前一步就扶她。

“太后庶罪,早上孩子哭闹,没吃早饭就进了宫,这会子头有些昏……”楚然扶着梅香的手,跟太后请罪,也不看小年糕。

老太后在后宫住了一辈子,能看不出来小年糕的那点子算计吗?要说这宫里,谁最不喜欢小年糕,可能皇后都得往后排,太后才是那个连年字儿都听不得的。年羹尧当了抚远大将军,顶了十四的位置,太后可不会说是皇上的命令,怪到皇上头上去,只会想着是年家人抢的,是小年糕吹的枕头风。所以,小年糕跟楚然对上了,她到是很乐意帮着楚然的。

太后马上就说梅香,“快扶你们主子去偏殿歇一歇。”转头又吩咐身边的嬷嬷,“去看看咱们这儿有什么吃的,让她先垫一垫。我看哪,她也是个没成算的,一天天的,张罗这个,张罗那个,忙得脚不粘地。人家当福晋,有个气派,她可到好,围着锅台转。还把自己个儿饿晕过去了,多会儿见过饿死的厨子?可不是个实心眼儿的,连口吃的都不会贪。”

楚然还是迷迷乎乎的样儿,“是呢是呢,太后娘娘,我可不正是那最笨的嘛。你不肯把灵气儿传给我一分两分的。老偏着您的儿子们,怕我学会了欺负您的儿子去。我也不指望了,快把你的灵果仙丹的赏我两口吧,真受不了了。”

从始至终,没跟小年糕说过一句话,只虚虚的行了个礼便往偏殿去了。

“你又何必做得那么明显?好歹给她三分面子,只看皇上了。我都忍下了,你跟她置什么气呀?别连累得十三弟也跟着吃挂落。”

回头,在钟粹宫,皇后拉着楚然的手就说她。有人不给小年糕的面子,她心里当然是高兴的。可正因着跟楚然关系好,才劝了一句。

年羹尧那个脾气,那不只是皇上惯出来的,他们兄妹多多少少的都有那毛病。小年糕身子不好,都拢得皇上十年里只跟她一个人过,除了她谁都没生下孩子,对皇后那也是想不行礼就不去行礼。又有个儿子养在身边,母家又得力,更是压得皇后不好管束。

“娘娘,真不是我没规矩。您也看到了,是她先来招惹我的,我可不怕她。再说,年羹尧那奴才,仗着皇上的宠幸,张狂得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了,往我们府上送的那些个东西,他的俸禄几辈子都挣不出来。王爷天天在家吃不好睡不好的琢磨着挣银子给他打仗,他到是有银子到处送礼。年贵妃那头面,可是名贵得很,也不说收敛收敛……”

楚然趁机的打小报告。

皇后笑了一下,“你跟我说有什么用啊,咱们后宅妇人,又不能去前线打仗去,也立不了功劳。就是那位,我也不好说的……”

“您啊,就是脾气太好了。不就是好首饰嘛,您等着,回头我给您做几样儿出来,保证比她好几倍去。”

“胡闹,越发的没规矩了,还敢挑拨皇后跟皇贵妃斗富?像话吗?皇上正提倡节俭呢,你少来害我。”

“斗什么呀,您是皇后,是一国之母,谁都不配和您比。才不稀得跟她斗。您就瞧好儿吧。”

这说得倒是让皇后有了点好奇心。

其实楚然还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把翡翠和钻石推出去,靠着宫里太后和皇后的招牌,挣钱。

这不是皇上都干上抄家攒银子挣军费的事儿了嘛。肖先生在前朝正忽悠着皇上开海禁搞国际贸易呢。刚好十三行那边的人过年的时候送进来一些钻石的原石,各种颜色的都有。还有缅甸的人,贡上来一些翡翠,都是好水种的。这时候的翡翠可不值钱。就是普通玉的价格。皇上不喜欢,肖先生就都要回去给楚然了。这半年,让珍制坊的人没少存钻石和翡翠的原石。十三爷成了怡亲王之后,投上门的人多了去。知道珍制坊是自家门人开的人也越来越多。想收集点儿什么,特别简单。

为了让新首饰显得合理,楚然回府以后就找了珍制坊的掌柜,带了许多匠人一起研究新样式,肖先生还把内务府造办处的人都给调到府里帮忙。皇上还训他,耽于玩乐。知道是为了给他福晋做首饰才找的人,拿手点着他老半天,愣是没说出话来。十三福晋陪着十三爷关了十年,到底与别个不同,他可不能跟骂别人似的随口就骂的。

宫庭里的能工巧匠多了去,样式要多精巧就有多精巧,楚然要做的就是让他们把翡翠和钻石做出花儿来。尤其钻石的打磨,打磨不好,影响亮度的。

有事儿忙,时间就好打发。

也不用老去宫里躲轻闲,在府里一样想不见谁就不用见谁。

肖先生跟她比,真是忙成狗了。

四爷是个工作狂,连带着跟着他的人,都被迫得当工作狂。他不好好休息,大臣们就得跟着连轴转。这个事儿吧,不是一天两天能改变的,西北打仗确实要紧,吏制也到了不改不行的程度,还有官员的贪腐,千头万绪的,八爷一派又各种扯后腿,也确实是事情多。

“对了,这阵子忙晕了,一直没问你呢。你是怎么说服十四肯听话乖乖的去东北种地的?”两口子难得有时间在家一起吃个晚饭,吃的还是十四福晋打发人送过来的东北大米,楚然才想起来问问,是怎么搞定作天作地的熊孩子的。

“也没怎么说。就是借了皇上的地方,请他吃了一顿饭,跟他把事儿掰扯一下,让他知道知道,先皇让他做的是大将军王,不是太子。”

肖先生说着,回想起那天,十四的表现,都直摇头,就那熊样儿,还想当皇上呢?不自量力的玩意儿。

那天,十四进宫给太后请安,他不想守陵,还惦记着他的大将军王,太后让他好好给皇上当差,他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说皇上抢了他皇位,凭什么给人当差,把老太后直接都给气晕了,皇上气得不行,想跟十四动真格的。他上去给拦了,真让他动了真格的,那就是要了老太后的命了,然后外面直接就能给四爷安个逼死亲娘的罪名。于是,他借了皇上的地方,请十四吃火锅,就他们三个人。

他问十四,“皇阿玛不是突然去的,十月之后,便没有上过朝,满京城里有一个算一个,你问问去,谁不知道皇上不行了。他老人家能把后事都安排好,能让京城稳稳当当的,我就问问你,他老人家要是真想把皇位传给你老十四,为什么不把你调回京?反而让你在外头,让人有机会抢了皇位?怎么想的?当初皇阿玛是清醒着亲口把皇位传给四哥的,在场的有所有的皇子,还有上书房的大臣,太监、侍卫。都活得好好的呢,你是从哪听到的要传位给你了?”

十四梗着脖子,“那你为什么让人围了畅春园?为什么限了所有人的自由?为什么让年羹尧控住我的粮草,又让人押着我回京?你们怕什么?”

“这你得问你的好八哥去呀。用用脑子吧,皇位过渡,稳定高于一切。越是乱才越能乘了乱臣贼子的意。名正言顺的当然要稳。皇上殡天,多高规格的戒备都是应当应份的。至于对你的处置,你也别往四哥头上懒,那是我下的令,我也可以跟你直说,就是嫌弃你太好糊弄,别人说什么是什么,糊弄你两句,你都敢带军造反。什么叫押你回京?是给你带枷锁了,还是上囚车了?还是说你不想回京奔丧?万一你在路上有个好歹的,是不是得赖在四哥头上?连保护还是押送都分不清,还肖想皇位呢?就你呀?”边说边摇头,一幅看不起他的样子。那个表情,要多气人有多气人,四爷在边儿上,一句话也不说了,之前看十四那个熊样儿还气得恨不能杀了他,这会子,看十三怼他,看得有滋有味的,默默的吃着锅子看戏,都觉得那锅子的味道格外的香。

十四的脾气哪受得了肖先生那表情,啪的一下就拍桌子,“老十三,你别在这儿装大尾巴狼,你凭什么教训我。你还不是别人的一条狗,我好糊弄?我就是不好糊弄才信不着你。刀在你们手里,当然你怎么说怎么是了。你现在是亲王了,当然为他说话,皇阿玛关了你十年,你能知道皇阿玛是怎么安排的?”

那桌子让他得一颤,锅差点儿没翻了,四爷放在筷子,就骂他:“你还能不能有点儿规矩了。”

肖先生安抚四爷,又回头说十四:“要么说你是棒槌,好糊弄呢。这么长时间了,就没人告诉你,皇阿玛最后的半个月,是我陪在身边的?还有……”肖先生点了十几个人的名字,“这些人都是你信得过的吧?他们也都是那时候见过先皇,听过先皇遗训的,你问问他们,我说得是不是真的。你说说,先皇最后一刻把我放出去,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我老十三跟你老十四交情过命,能稳着京城,守着皇上的灵柩等你回来继承皇位呗?”

十四想起来,那些在他面前言辞闪烁,他问起来皇上最后到底是传位给谁的时候,一个个的都说太伤心了,听不清楚,他九哥说只听到个四,也不知道是四还是十四。还明示暗示的说传位诏书是假的。也有人跟他说了,当时十三带军围了畅春园。但是从来没人跟他提过,十三老早就在畅春园陪着老爷子。那要是十三早放出来,还能调兵的话,先皇的意思不就是让老四继位吗?谁不知道,十三跟老四是一伙的。反正是怎么着,也不会向着他的。

“那谁知道是不是你糊弄得老爷子。偷的调兵印信呢。”十四没那么理直气壮了,但还是不乐意承认自己是个瓜怂,让人家当枪使了,还强辞夺理。

肖先生就笑了,“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能糊弄得了老爷子。你觉得我能有?”

那肯定是不能。

十四再没脑子,也不能说康熙老爷子好糊弄。

肖先生又接着点了一些名字,“我再问问你,这些人,若是你继位,你会怎么办?”这些人,都是八爷一派的中坚人物,有两江总督,有藩台臬台,有上书房大臣,有尚书有将军,甚至还有铁帽子亲王。

“什么怎么办?这些都是朝庭的官员,都是能臣能吏,办什么?”十四一脸懵,这些人里,有些他熟,知道是他们一派的,有些他是压根儿都不知道。

“能臣能吏呀?那你再看看这些。”肖先生又拿出来一个单子,上面详细的列着那些人的罪状,贪脏枉法的证据。

十四看完了,也不能说那都是造假的,有些证据他都是经手人和参与者,这会子看了,也不自觉的心虚了。“你怎么知道这么详细?”

心里却想着,果然是权力重要,有了权,什么资源都有了,这么隐密的事情都能查出来。

“你也是行家,这些东西,是不是一时三刻能查出来的,心里有数儿。这可不是我查的,也不是四哥查的,是先皇让人查出来的。”

啊?“那皇阿玛怎么不处置他们?”

“因为皇阿玛身体不好了,精力不济了,他需要稳,需要皇位平稳的过渡,让新帝处置。皇阿玛的原话是,给天下找了个坚钢不能夺其志的主子。你明白是什么意思吧?”

这话一说,四爷都愣了,因为这话,他都不知道。可十三这么一说,他眼圈儿就红了,“老十三,皇阿玛他老人家真的这么说了?”

十四看他这样儿,比他还懵呢,咋滴呀?你都不知道啊?转头看老十三,你不是编的吧?胆也忒肥了吧?

“是啊。这话是跟上书房大臣和几位铁帽子王爷说的。”

四爷自打登基,受的难处,那就别说了,天天跟人玩心眼儿,还得面对各种黑,本来又是自尊心强到不行的人,一个个的捧着他,说他圣明,可有几个是真心诚意的?再说了,臣子们的肯定,哪有先皇的肯定来得重要。一听这话,眼泪都下来了,不想让人看到,趴在桌子上,哭得不能自己,肩膀都抖。

这也算是在十四跟前展示了他脆弱的一面了。

十四心里不是滋味儿,到底坐下来,“那你们还留着这些人干什么?”

“事情不得一步一步做吗?你要是在西北把仗打赢了,还用费这个劲?你也是在南书房跟着师父们读了十几年的书的,也是皇阿玛亲自教养过的,回去想想,谁在为了大清国的江山努力,谁又是为往自己的口袋里扒拉。皇阿玛圣明烛照,他老人家看得明白。”

十四就不说话了,八爷九爷多有钱,江南的银子都去哪了,他可太有数儿了。这会儿他心里想得是,若是他坐上皇位,那能不能看着九爷富甲天下呢?换个角度一想,他们干的那些事儿,可不就站不住脚了嘛。

之后,肖先生没再说什么,兄弟三个静悄悄的吃完了一顿火锅,十四老老实实的回去守陵了。等皇上再降旨让他去种地的时候,老老实实的就接了旨意。八爷九爷十爷给他送行,说皇上这是变相的发配他呢,他也没说话。

这顿火锅的收获还有,四爷看十三爷,那更是怎么看怎么好,怎么宠着都觉得不够似的。吃个桔子觉得甜都得给他十三弟留两瓣,他十三弟出个差,还得在折子里写诗表示思念之情,回来一看瘦了点儿,就神神叨叨的给赐厨子,非要把人养胖点儿。对他十三弟提的意见,那更是言听计从,说什么是什么。乾清宫里伺候的奴才们,都知道,皇上要是到点儿没吃饭,该吃的药没吃了,或是有什么事劝不动了,就去找十三爷,那一准儿是好用的。“听你们十三爷的。”都快成了皇上的口头禅了。

没有这个宠幸劲儿,肖先生也不能随随便便的就把造办处的工匠都往出要啊。

四爷心里,十三爷当然啥啥都好。就是吧,对朝政上的事儿,总有保留。而且,他看不上隆科多,更看不上年羹尧,到是没有使绊子,但是一到跟他们有关的事儿上,他就不说话。偏这满朝的事儿,一大半跟都这两人有关,一个上书房大臣,一个大将军。十三不说话,他这心里就别扭,觉得他十三弟还是不信任他,以为他会偏向别人,不偏向他十三弟。

肖先生能不知道他咋想的嘛,越是知道越是得有分寸呢,那人哪有那么好哄的。

“哎哟喂,你俩这都快赶上谈恋爱了,这个腻乎劲儿的。基情满满。”楚然看着四爷跟十三爷腻腻歪歪,都快没眼看了。

把肖先生气的,“你这一天一天的,脑子里都装些啥?你跟你闺蜜不是还一起洗澡互相喂饭一被窝睡觉呢吗?你那是姬情不?”

“那我们不是闺蜜嘛。”

“那我们不是兄弟嘛。”

行吧行吧,“你们一起洗澡了?互相喂饭了?一被窝睡觉了?”

这都说的是什么?肖先生拿起手边擦手的帕子就扔到楚然怀里了。

“啊啊啊啊啊,有了新人忘旧人了,家暴啦,家暴啦……”

楚然假模假式的喊,跟肖先生闹。

但还是理解不了人家那兄弟情。不过肖先生说得也对,只能对比着她跟闺蜜的闺蜜情来看吧。

不过,她心里隐隐的也觉得,肖先生借着十三爷的身份,能乐意那么哄着四爷,还跟四爷关系能处得好,大概也有些惺惺相惜在里面吧。如果不是欣赏四爷,他不能那么哄人。这么些辈子了,能让他那么哄着的人,可不多。

这是不是也跟她对林妹妹似的,有粉丝滤镜呢?她心里也觉得,四爷值得呢!

忙活了两个月,楚然做了四套钻石的头面,四套翡翠的首饰,四套彩钻的首饰。带着进宫了。

“可算是来了,打发人去前面儿问了十三弟多少回,都说在府里忙着做首饰。这是得了?”皇后一把把人拉起来,攥着楚然的手坐在条炕边儿上,跟她说话。

“得了,得了。这不是正拿来给您过目呢嘛。”

这才把首饰盒子拿过来,打开给皇后看。

“哎呀,这是钻石的?难得打磨得这么亮堂。”边说着,上手拿起来那金缕丝嵌彩钻的镯子,越看越觉得样子精巧,也好看。“难为你怎么把这东西打磨得这么好。早年府里的门人也送过一些,让人磨了两块出来,可没这个好,他们琢磨了好一阵子,做出来的东西,怎么着我看着都不顺眼。这个是真好看。”

关键是,这钻石,可不是啥值钱的东西,只当个稀罕少见的物什儿,图个新鲜还行。那金丝,抽得比头发丝都细,缠出来的镯子,看着大,但总共也没多少金子。一点儿也不抛费。

“您再看看这几套翡翠的,怎么样?都是选了最透,颜色最庄重的,您觉得太后会不会喜欢?”又把几套祖母绿的冰种翡翠手镯项链戒指耳环等整套的首饰拿出来给皇后看。

首饰都放在黑丝绒盒子里,打磨着光彩照人的,都是楚然多少辈子积累下来的品味设计出来的样式。

“哎哟,这可真漂亮。我是喜欢白玉的,很少戴翠,要是有这样儿的,到是看着挺好。走走走,快给太后看看去,她老人家最爱翠的,肯定喜欢。”

可不是喜欢嘛。

重要的不是什么东西,得看是谁送的。

几十年掌着宫务的四妃之一,又是太后了,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不过是捧楚然的场罢了。当然了,东西也是喜欢的。

“赶明儿个万寿节,就戴这一套了。”太后很给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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