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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父亲病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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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pater2

回到家,不知过去了几天,黎青没有一点消息,黎青哥的事我也一点一点忘记了……

清晨时分,我看见喜子提着菜篮正要出去。

我大步上前:“我来吧,你去忙家里的事。”

我的手已经抓住了菜篮,他并未放开菜篮,看到我坚定的目光,他最终还是放手了,“好。”

等我从集市上,买菜回来。却看到父亲摔倒在床塌边,一动不动。

“爹!”这声撕心裂肺,我的泪如决堤的大坝,“喜子,快来……”

喜子在楼上收拾,听到我的叫唤,很快就奔来了。

“快,背上爹。”我尽量用理智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可泪还是在流。

喜子也吓坏了,但听到我这样说,他还是照做了。

我们匆匆地出了家门,喜子说:“去找王大夫。”

我拼命地摇头,玉面的泪花也被我摇落了,“不,我要带爹去看西医,最好的西医!”

我们一路飞奔,不时跌跌撞撞。终于到了县城唯一一家西医院。医院在一个院落里,是两个两层小楼。

我们进了与大门正对的小楼,随后就有人从喜子身上把父亲送到急救室,检查过父亲病况的医生说:“马上手术!”

签下手术协议后,我和喜子退到一边,等我平静后,就有护士小姐引导我去交费。

我来到正厅的交费室的橱窗前,莫名地颤颤巍巍,我知道看西医,不便宜。交费室很漂亮,白瓷砖装璜,大厅里的白炽灯照得发亮,照在白瓷砖上,映出了我忐忑不安的心情。

“你好。”我终是不能回避,只好向收费室里的护士打招呼。

“你好。你是来办入院手续的吗?刚才我见到你了,老人家病得不轻。”护士小姐妹美如芝兰,秉性甚好。

“嗯。”

护士小姐打点好一切,给我一纸帐单。我很有礼貌地接过,账单上的数目是我无论如何也付不起的高额费用。

她耐心解释:“您父亲的病是肝癌转急性胃出血(纯属瞎编),费用肯定不便宜,我们医院从不优惠。我也爱莫能助。你只要在零点以前交费,都算入院成功。今天我值班,我都会在。”

我满眼彷徨地走出医院,正午的阳光洒落却无星点慰藉,我穿街过巷回到家中,关上门,来到我的房间,在梳妆台的柜子里取出一个盒子,里面有一个信封,装有一千银元和三百块美元,支付父亲住院的门槛费足以。可我没敢动它,这是组织留以我为党和人民军队购买武器和供需的。

盒子里的零零碎碎的银元、纸币和袁大头才是我全部的积蓄。看过阿鼻先生写的《问新华夏儿女为何动笔唱河山》,我终于用“红荷”这个笔名在各大报社,杂志社投稿。辛苦几个月,终于开始换回了稿酬。入党后,我很少写作,但每每党有需求,我都悉心下笔。

这盒子里的钱,就是我交党费,捐款后余下的稿酬了。我小心地放在我的钱包里,把这段时间的随笔都收走了。然后,找父亲留下的家底。

出门时我再三察看了钱包,所有的钱,加起来不到一百银元,而住院费至少五百银元,父亲我要怎么救你?我看着梳妆台柜子里的盒子,不断地摇头,不断地说不,还是拿走了盒子里的信封!

一出门,我眼里的泪就哗哗地流。

我找寻着县城里的报馆,终于在十字路口的街角找到了本县唯一的一家报馆。报馆外有个老汉在卖板栗,报馆一楼只是个门面,二楼才是办事的。我踩着梨花木楼梯噔噔噔地上去,直入总编辑办公室。

我把门敲了又敲,终于得到进门的首肯。却没料到总编看完我的稿子却把稿子“啪”地一声拍到了桌案上。对我大喝道:“出去。”

我受之措手不及,又深感莫名其妙!一个老汉拉了我一把,他是刚刚在报社门口卖板栗的大爷,他小声说:“你不要命了!怎么能拿着稿子,直接进编辑部。”我才恍然大悟,这毕竟是军阀的地盘。我也太不小心了,我写的都是新进思想的文章,却敢在军阀的地皮上造次。我暗自苦笑。老汉又接着道:“以后小心点,要是在报纸上看到自己的文章,再来拿钱。以后有文章就寄,不要随便跑来报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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