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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奇怪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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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北王府

西陵虞亲自调查,肃北王府上下人都询问了一遍,这才从一个路过的婢女嘴里得知,今儿鬼渊与他父皇在一起过。

这下子,他连那点醋都不好意思吃了,原来害鬼渊如此地步的,竟然是他父皇?

西陵尊见儿子满身怒火而来,他之前也听说鬼渊出事的事,自然知道这个儿子是来兴师问罪的。

可他就想不明白了,一向心眼儿似针尖大小的儿子,为何独独不吃鬼渊的醋,难道他没看到娇娇对鬼渊无微不至的照顾吗?

“父皇,您到底和鬼渊说了什么啊?”西陵虞是又气又急的眼睛都红了,父皇到底知不知道,要不是娇娇恰好遇上鬼渊,点晕了鬼渊带回悠然居,鬼渊可能已经失控的把肃北王府都给屠了啊?

西陵尊倒是还坐的住,对比他儿子的焦急上火,他却在淡定从容的品茗,神情淡淡道:“没与他说什么,只是觉得他太危险,想让他回他原来待的地方去罢了。”

“父皇!您怎么可以对他说这些话?您知不知道您差点要了他的命,也差点要我们大家的命啊!”西陵虞平生第一次,对他父皇大吼大叫,这也是真惊恐又气愤的怒的忘乎所有了。

且不说鬼渊多可怜,父皇知不知道封印鬼渊的代价,是娇娇减寿二十年,将毕生功力尽输出去,最后……成为一个再也不能习武的废人啊!

“放肆!”西陵尊摔了手中杯盏,起身怒视这个逆子道:“你明知鬼渊是有多么多的危险,你还把他留在府里,让小琊儿与之接触,让娇娇……西陵虞,娇娇是你的王妃,你却容忍她整日对一个男人照顾的无微不至,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我想娇娇活着!我想和娇娇白头到老,我不想因为所谓的永绝后患,就让娇娇去牺牲,去死!”西陵虞与他父皇吵了起来,自然就惊动了在屋里睡觉的林笑。

林笑迷迷糊糊醒来,光着脚就出来了,她不明白虞儿为何和林哥哥吵的这么凶啊?

西陵尊见林笑醒来了,他先过去安抚林笑,再次哄睡了林笑,才出来怒瞪他儿子一眼,让他跟他出去再吵。

西陵虞随着他父皇出了这座院子,他们撑着伞一直走,一直走到没人的地方才进了游廊,父子二人面对面坐下来,准备平心静气开诚布公的谈谈。

西陵尊先开口道:“虞儿,你和父皇说一句实话,你们为何一定要留着鬼渊?封印鬼渊的事,为何又与娇娇有关?”

西陵虞平静下来后,抬手一抹脸低头道:“父皇,我们之前飞鸽传书问过三婶,三婶告诉我们,一旦娇娇与巫氏巫师联手封印他,娇娇会减寿二十年,武功尽失,自此成为一个……再也不能习武的废人。”

“什么!封印鬼渊,竟然要娇娇……”西陵尊一向喜欢娇娇这个儿媳妇,他们小两口又是这样恩爱,若是娇娇为此缩减寿命二十年,今后还成了一个废人,那虞儿他……

“父皇,鬼渊也是一个可怜之人,他也是被人所害,并不是他愿意变成这个样子的……”西陵虞低着头,眼睛泛红道:“如果有选择,世上哪一个男人,会愿意成为一个废人?父皇您的担忧真是多余的,娇娇永远不可能与鬼渊发生……那种事。”

西陵尊听明白了,虞儿的意思是,鬼渊与宫中太监一样,娇娇这样无微不至的照顾他,其实和照顾小姐妹是一样的。

“父皇,求您以后别再刺激鬼渊了,他受不得刺激,您今日的一番话,差点刺激的他失控,要不是娇娇及时控制住他,肃北王府今日……就要血流成河了。”西陵虞只希望他父皇能明白,鬼渊在王府里一直生活的很好,只要没人刺激他,他是不会发狂到无法控制的地步的。

“父皇记住了,以后不会再说刺激鬼渊的话了。”西陵尊一下子变得很无力,若是不顾儿子的心情,应让娇娇与巫氏巫师联手封印鬼渊,儿子事后必然恨他入骨,父子之间必然决裂成仇。

而这一切,都不是他所愿意看到的。

“父皇,您回去陪母后吧,儿子去悠然居瞧瞧鬼渊醒了没有。”西陵虞起身向他父皇行一礼,也就转身走了。

西陵尊独自坐在游廊下的美人靠旁,望着满天的飞雪沉思。

难道,他真的做错了吗?

可鬼渊留着确实是个极大的隐患,若是封印……唉!娇娇牺牲太大,他同意了,独孤氏也不见得会同意。

到时候,岂不是逼的独孤氏谋反吗?

独孤氏重女如命,虽不知是何原因,想必是与独孤娇能让林笑起死回生的原因有关吧?

看来,独孤氏女儿的身上,是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啊。

……

鬼渊一病就是卧床修养很久,对外是如此说的,其实是鬼渊暂时不想见外人了。

独孤娇这段日子很忙,一边要来照顾鬼渊,一边又要安排人,忙朔方他们几人的婚事。

元宵节的情侣套装也出了,可惜卖的不怎么好。

今儿就让大家当个衣架子,展示下这衣裳是有多美好。

仙女阁外围着不少人在看热闹,这里有俊男美女在跳舞啊。

独孤娇和三位少奶奶,根据关雎编了一个舞蹈,女子撑一把伞,男子拿一把折扇,二人穿着一样款式的衣裳,当众跳一曲舞。

朔方他们四对儿上了,周恒宇他们三家也上了。

这样俊男美女的搭配,蹁跹起舞的甜蜜,都让围观者有点内心蠢蠢欲动了。

红桑一手撑伞,一手搭在严秋肩上,离开时指尖轻抚过他下颌,一点撩拨,几分风情。

偏红桑又是一个冰山美人,严秋却像个傻瓜,他们这对儿可是引起不少人喝彩了。

朔方和木槿二人可是斗法厉害了,二人跳起舞来极为精彩。

含笑一直在顽皮的逗雁行,雁行一个大男人被她逗的哭笑不得了。

最精彩的斗法要说水苏和萧鼓这一对了,他们二人都是管家,一个主外,一个主内,二王相遇,且看谁是最终王者。

“好!”人群中,已经有不少让喝彩了。

周恒宇他们三对就穿着衣裳往哪儿一站,这就是活招牌。

毕竟,他们三大公子,可是西康城远近闻名的人物。

西陵虞倒是挺美的,他们两口子穿着一袭红衣,跟要拜堂成亲一样。

“什么情侣装,根本就是不知羞耻!大庭广众之下,与男人搂搂抱抱的,青楼女子做派!”忽然,人群中发出这样一道破坏气氛的声音,转瞬间又消失不见了。

独孤娇嘴角的笑意没有了,她看向人群之中,搜索着那个存心搞破坏的人。

可人太多了,这人说了这番话,眨眼间就不见人影了,他们想找,一时间也是难以找出来了。

“舅舅抓住坏人啦!”小琊儿拍手高兴的笑声传来,众人看向了那个方向,一个人被扔了出来。

砰!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鬼渊带着琊儿从众人头顶飞掠而过,一袭黑衣宛若死神降世,眼神冰冷的看着在地上打滚哀嚎的女人。

“于珊?又是她?她还真是不怕死啊?”蒋孟说话间,已转头看向一旁的于西寿,这可是于兄亲堂妹啊。

于西寿都气的脸色铁青了,这个蠢货,上次要不是他求情,鬼渊当场就能要她的命。

这才消停多久,她居然又出来作死了?

鬼渊今儿本来不想出来的,是琊儿非要出来买冰糖葫芦,他只能抱琊儿出来卖冰糖葫芦了。

琊儿之后又要找娘,他也就带着琊儿来了仙女阁。

之前他们一直在屋顶上看热闹,琊儿开心的吃着他的冰糖葫芦,谁知……他居高临下看到于珊在人群中发声,说完有损仙女阁的话就想走,他当时便想打杀了这个女人。

因顾念小琊儿在,怕吓了孩子,才把人揪出来丢了出去。

独孤娇望着已艰难爬起来的于珊,她眉头一蹙问道:“于珊,我与你并无仇怨,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恶意中伤于我?上次你说我,被人教训一顿,你父亲亲自登门赔礼道歉,我也就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不与你计较了。可这次,我可又没招你惹你吧?你为何又跑来寻衅滋事?难不成,你是当我这肃北王妃是好欺负的吗?”

于珊被摔断了胳膊,疼得她脸色发白,在独孤娇说了这么多话后,她眼神瞟了西陵虞一眼,又有几分慌乱的怒视向独孤娇,咬了咬牙,强词夺理道:“上次你的人大庭广众之下打伤我,害我颜面尽失,难道不是……不是惹到我了吗?而我今日也没有说错,他们男未婚,女未嫁,当众在一起跳舞,避免得了肌肤相亲吗?难道这……这样的举止,不是不知羞耻吗?”

众人被于珊这样一说,他们也觉得这样不好,换成他们自家女儿,他们自然是不愿意看到她们如此不知检点的。

独孤娇也知道人心浮动,这些寻常百姓,更容易被人三言两语煽动起来。

含笑接到王妃的眼神示意,她走了出去,一手执伞,一手叉腰,怒瞪向于珊破口大骂道:“你自己不要脸,内心龌龊,本性淫荡,就以为大家都和你一样无耻不检点吗?别以为我们看不出来,你对我家王爷的心思,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呸!都嫁了人了,还惦记我家王爷这个有妇之夫,你到底是有多不要脸啊?”

于珊被含笑这一番话骂的脸色涨红,怒指着她骂道:“你这个臭丫头休要胡说!我何时……”

“何时什么何时?”含笑根本不容于珊有开口辩解的机会,把手中伞向后一丢,双手叉腰上前满脸怒容大骂道:“当初是那个不要脸的在赛马大赛上看上我家王爷的?后头知道我家王爷已经与王妃成亲都有孩子了,你还是在我家王爷王妃两口子打情骂俏时插一嘴,指责我家王妃对王爷太苛责了,你什么意思啊?”

“我……”于珊也就是个色厉内荏的货色,此时被含笑言之凿凿的逼迫之下,她一时间竟是……

“我什么我?姑奶奶我二月就要嫁人了,与自家未婚夫跳个舞怎么着了?你管天管地,还能管着不让人家两口子亲近不成?”含笑步步紧逼于珊,把于珊逼的连连后退,她叉腰勾唇冷笑道:“要是谁都像你管的这样宽,天下人还成亲做什么?纯粹找个人陪自己吃饭说话啊?哼!假清高,假正经,我就不信你成亲这么久,你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你和你夫君一直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干!”

“你……我……”于珊又羞又怒的满脸通红,张口结舌,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只因含笑说的都是事实,她不可能和她夫君之间清清白白的,含笑人家未婚夫妻亲昵一点,也不是外人能管得着的。

含笑见于珊无话可说了,她这才放下叉腰的手,落落大方的向大家施一礼,笑容温柔可人道:“大家可不要听这女人胡说八道,咱们仙女阁推出情侣装,就是为了给‘眼瞎’的人看的。只要这已经定亲的男女,或者夫妻,穿上一样样式的衣裳,让人一看就是一对儿,也省得再遇上不知羞耻的人来撬墙角,回头还恶心你的来一句‘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是一对儿’。啧啧啧!要真遇上这样的事,多恶心人啊。”

木槿也站了出去,笑容大方得体道:“二月初六我们四人大婚,王妃也是为了让我们大婚前多接触一下,培养一下感情,婚后更能夫妻美满,才会举办这场展示之舞,并不曾想过让大家学什么不检点的意思,还请诸位看客莫要误会。”

“原来人家都是快成亲的未婚夫妻啊?”

“那这就没什么了,之前这位姑娘说的对,管天管地,还能管得着人家两口子打情骂俏不成?”

“可不是!如今多的是不要脸的人,故意装瞎看不出人家是一对儿。”

“我觉得这衣裳不错,两个穿上,一看就是两口子,省得被眼瞎的人上前恶心了。”

“可不是,我之前就遇上狐狸精勾引我夫君,人家还意思说,以为我是我夫君的妹妹呢!”

“呸!这种人最恶心,看见都想一巴掌拍死!”

“啊——”于珊被周围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指桑骂槐,她终于受不了的蹲在地上一声大叫后,不顾仪态的坐在地上大哭了起来。

于西寿都觉得丢脸的没眼看了,这么蠢到极点也敢来招惹独孤娇?没瞧见人家只派出一个丫鬟,就把她杀得片甲不留了吗?

于西寿还是念在亲戚一场的份儿上,让他夫人身边的丫鬟,过去把于珊扶走,真是丢死人了。

于少奶奶面上自然是有些不悦的,这个于珊羞辱的是肃北王妃一人吗?根本就是连她这个堂嫂一起羞辱了。

“好了,回头我送你套你喜欢的珍珠头面,你就借个丫鬟送她回去吧。”于西寿压低声音哄他媳妇儿,谁让他媳妇儿如今长本事了,不花他的钱,还一年到头给他爹娘买了不少东西,给于家长了大面子,于家多个生意有拿不下,都是他媳妇儿出面送对方夫人女儿一套衣裳,也就能以柔克刚的拿下了呢。

反正,如今他爹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当初没给你娶错这个媳妇儿。

如今,他媳妇儿又有孕在身,他就更不敢惹她生气了。

于少奶奶听了于西寿哄她的话,她脸色总算不那么难看了。

于西寿扶着她向仙女阁走去,真是觉得他太不容易了。

这个于珊的事,他以后再也不管了。

反正也是大伯家的事,还是让大伯自己去烦恼吧!

有的人群散去了,有的人却进了仙女阁。

一部分是已婚妇女,她们是来买了衣裳,回家和夫君一起穿的。

有得是为女儿准备嫁妆,这个就需要定制了。

根据客人的喜好,设计花色和款式,到时候会赠送男女翘头履各一双,更赠送丝帕一对儿,香囊一对儿。

这些是给嫁娶人家的福利,也算是给人家添点喜气了。

这样的优惠福利,自然一下子博得许多人家的欢心了。

无论是多有钱的人,占便宜,就是能让人愉快的事。

大家一下子都忙了起来,鬼渊则是抱着小琊儿走了。

仙女阁经过于珊这么一闹,可是生意火起来了。

蒋少奶奶还说:“早知道于珊一闹,就能让仙女阁生意红似火,咱们就该早请她来闹一闹。”

大家听了她这话,可是哄堂大笑起来了。

……

而于珊被送回娘家,先是被她母亲训斥一番,后头他父亲谈生意回家,更是甩了她一巴掌。

长这么大以来,她父亲就没打过她,她在娘家是又哭又闹,闹得她哥嫂都烦她了。

于渊还是得管这个女儿,请了大夫给她接好骨,治了身上的一些暗伤,他是先让长子去一趟亲家家说一下,之后,他就准备一下,先去送上拜贴,决定明日再备礼去肃北王府登门道歉。

唉!生了这么个孽女,真是造孽。

“老爷,珊儿这样一而再闹下去,回头……女婿不会生休妻之心吧?”于夫人是真发愁这个女儿,他们夫妻对儿女教养也严厉,怎么就会是一样的米饭,养出两个截然不同的儿女呢?

于渊抬手揉了揉眉心淡冷道:“珊儿一再寻衅滋事,屡次得罪肃北王妃,就算女婿休妻,也是她自找的。”

“老爷,那毕竟是我们的女儿啊!”于夫人说话间就落泪下来了,她这是造的什么孽,怎么就生了这样一个惯会作妖的女儿啊。

于渊没有再说话,因为,他不可能为了一个女儿,就去死得罪肃北王府和独孤氏。

于夫人哭的更厉害了,可她也心里清楚,他们家生意之所以这些年来蒸蒸日上,大部分都是托独孤氏的福。

可她家这个孽女,却把财神爷给得罪了,这不是要毁了他们这偌大的家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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