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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沈云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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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灵和流云二人进入向阳城时,竟意外的在大街上碰到了沈浪、阿水和易寒。三人面容焦虑,东张西望,似是在找寻着什么。直到白灵二人在背后呼唤沈浪的名字时,沈浪方回过神来。

见到沈浪和阿水冰释前嫌,白灵心中一阵宽慰。沈浪惊喜之余,突然上前拉着白灵的手,着急道:“白灵,家里出事了!”

白灵呆愣片刻,急道:“发生什么事了?”阿水抢声道:“云姐姐不见了!”“什么?”白灵惊叫道,“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不见了?”

沈浪皱了皱眉头,道:“我也不清楚,姐夫说,之前没发现什么反常。昨天夜里,他中途醒来,便发现我姐不在身边。随后,他和家丁一起,把白府都找遍了,也没有她的踪迹。今日一大早,他跑来沈府寻人,我们也才知道这个情况。这不,找了一个上午了,还是毫无音讯。“

白灵不禁皱眉,安慰道:“你们先不要着急,没找到,说明沈姐姐还没有生命危险。除了这里,你们还找了哪里?郊外找了么?”沈浪道:“还没有。”白灵忙道:“那你们继续在这里找,我和流云到郊外找找看。天黑后白府汇合。”众人点了点头,便分头寻开去。

白灵和流云来到郊外,举目望去,是一片茫茫原野。原野的尽头,是落日崖,落日崖并不高,可崖下却是滚滚的江水。

二人站在崖上,为沈云的失踪而蹙眉。

沉思片刻后,白灵道:“流云,我总觉得,云姐姐的失踪,和娘的死有关!”流云问道:“何以看出?”白灵道:“白府一向不与武林相争,我想不出爹曾跟谁结下恩怨。如今,先是娘反常后的死亡,再是云姐姐的离奇失踪。这一连串的事件,我觉得不是偶然。若不是有人来白府寻仇,便是白府内有诡秘。”

流云道:“你先不要胡乱猜测,待我们找到沈云的踪迹后,再查不迟。”

正待二人思考之际,一个乡野村夫远远的便朝二人喊道:“喂,你们小心,那里的悬崖很险,摔下去肯定没命。已经有人无辜掉落,莫再给这个悬崖增添冤魂!”

白灵和流云互看一眼后,朝乡野村夫跑去。那乡野村夫是个老实巴交的老汉,看到二人腰间系着剑,顿时面色突变,突然转身往回跑去。

白灵边跑边喊道:“老人家,别跑,我们有事相询?”未料,白灵越喊,老汉跑的越快。白灵二人无奈,只好轻轻点地,飞身来到老汉面前。老汉气喘吁吁地看向面前二人,求饶道:“两位大侠,老汉我有眼不识泰山,打扰了两位的清修,还请饶过我老汉。”

白灵问道:“老人家,你莫要怕,我们只是有事相询。”老汉半信半疑,问道:“你们想问什么?”白灵道:“老人家,你刚才说有人无辜掉落,可是何时?”老汉恍然大悟,突然抬高音量,道:“就是昨夜。”

白灵和流云大吃一惊,白灵犹豫再三,问道:“老人家,你可否详细说说昨夜发生了什么?”

老汉看向远处的悬崖,缓缓道:“昨夜,我半夜醒来,来给田里开水渠。你知道,最近干旱,田里都没水了,秧苗都快干死了。我忙着忙着,突然远远的看到一个白色影子。乍一看时,吓了我老汉一跳,以为是半夜撞到了女鬼。正当我想拔腿往回跑时,竟看到那个女鬼头也不回的,直冲悬崖跑去。他后面,竟跟着一个黑影。我擦了擦眼睛,仔细再看时,那个黑影突然追上了女鬼。二人纷纷来到崖上。那个女鬼不断地往悬崖后退去,那个黑影也紧紧逼着。后来,我只听到那个女鬼尖叫了一声,崖上便什么影子都没有了。我一时害怕,逃回了家里。今早,我来到崖边看了一眼,上面除了脚印,便什么也没有。若不是那脚印还在,我还以为自己昨夜真的见到鬼了。”

白灵一时情急,突然抓住老汉的手,老汉吓得退后几步,不停挣扎。白灵松开,道:“老人家,你不要害怕,我只是一时情急。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有没有看清那个女鬼的长相?”老汉道:“昨夜天太黑,我又离得远,只看得出来是一个白衣女子。”白灵又问道:“那个黑影呢?”老汉道:“那个黑影跑的太快,一眨眼就跑出老远,我连他是男是女都看不清。”

白灵心中一沉,陷入了沉思。老汉见状,突然转身拔腿便跑。

流云道:“白灵,你莫要担心,说不定那个白衣人不是沈云。”白灵喃喃道:“云姐姐穿的就是白衫,而且怎么会那么巧,也是昨夜?流云,你说……”流云忙安慰道:“你不能凭老汉的一面之词便认定那是沈云。而且,你想想,沈云刚嫁到白家,没有得罪过谁,又有谁无缘无故会追杀她?”

等白灵二人回到白府时,已是黄昏。让她失落的是,阿水三人也一无所获。白灵看着面容憔悴的白玉,问道:“哥哥,你再想想,这几日,云姐姐有没有什么反常之处?”白玉喃喃道:“没有,一切很正常。我前日还陪她前往沈府探望岳父,昨日午后刚回来。昨夜吃过晚饭,我们很早便上床休息了。等我半夜醒来,沈云便不知所踪。”

正当二人交谈之时,白乔缓缓走了进来。自从白夫人死后,白乔日见消瘦,面容也甚是憔悴。白灵觉得,白乔似乎在短短的时间内,沧桑了许多。

白灵快步跑向白乔,扑到他的怀里,喊道:“爹!”白乔摸着她的头,道:“灵儿,你先不要担心,你云姐姐福大命大,肯定不会有事。”白灵松开他,一脸忧伤,道:“可是爹,今日我在郊外碰到一老汉,那老汉声称,昨夜他看到一个黑影追着一个白衣女人。后来……后来白衣女人掉下了悬崖。”

白乔一听,眼神闪烁,竟微微露出紧张之态,脱口问道:“他还看到了什么?”白灵一愣,道:“夜太黑,他什么都看不清。”白乔突然长舒了一口气,道:“灵儿,既然如此,那白衣女人未必就是你嫂子,你先不要担心。”

夜里,白灵再次辗转反侧。白乔今日的眼神,让她难以介怀。当她提到老汉时,他的第一反应,并不是问那个白衣女人是否是沈云,而是问了老汉还看到了什么。而他眼里的紧张,也没有逃过白灵的眼睛。当她提到老汉并没有看清二人时,白灵隐隐觉得,白乔长舒了一口气。

白灵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不可能,从小到大,爹一直是一个与世无争的人,不可能是他。况且,他与云姐姐无冤无仇,为何要追杀她?可事情为何如此凑巧,爹回来的第一日,云姐姐便离奇失踪。还有,这几日,爹到底去了哪里?”

白灵突然想起,上次白乔离开后再次回来时,她娘的反常行为并没有缓解,反而越发加剧,事情为何如此凑巧?还有,白乔最近经常出府办事,说是处理府里的事,顺便会会友人。对此,白灵和白玉一直没有放在心上。可如今白灵忆起,颇觉奇怪。以前的白乔,很少出府,即使要会友人,也是邀请友人登门。而且,白府的事,不是有白老爹么?为何需要白乔亲自处理?

白灵顿时心乱如麻。突然,黑暗中,从外面传来一声痛苦的呻吟。白灵一惊,披衣起床,跑了出去。待她来到园中,只看到了闻声而来的流云和易寒。

白灵问道:“你们怎么来了?”流云道:“刚才传来一声呻吟,我便跑了出来。可出来以后,声音便没了。”易寒点头,指着东边,道:“嗯,好像是从那个方向传出来的。”

白灵看向易寒手指的方向,心中一沉,白乔的书房和寝居,都在那个方向。难道真的如此巧合?一切的一切,皆指向了白乔,尽管白灵不愿意相信,可这些均是事实。

流云见她久久不语,问道:“白灵,你想到了什么?”白灵摇头,道:“没什么。”顿了顿,又道:“没事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

流云和易寒对看了一眼,随后朝白灵点点头,道:“你也早点休息,不要想太多,明日我们继续出门寻找沈云。”白灵点了点头。

待二人离去,白灵正欲转身离去,却在看到园中的小路时,想起了她娘梅兰去世的那日。当时心中悲伤,未发现异常。可如今一想,竟隐隐觉得哪里不对。白乔当时搂着梅兰,说他正在书房,听到了刀剑声,便冲了出来。可是,白灵也在听到声音的第一时间冲了出来。诡异的是,白灵的厢房,距离梅兰死亡的地方比书房近很多,按理说,白灵应该更早的听到声音。即便二人同时听到,她当时使用了幻影移步,也应该是第一个到的人,而白乔,竟比她先到。

此刻的白灵,已经没有办法让自己不去怀疑,她的父亲,的确有很大的嫌疑。

次日,白灵起床后,发现白乔并不在,白老爹告诉她,白乔一早便出府,说是晚饭时会回来。

正在此时,沈浪和流云走了过来。沈浪依然是忧心忡忡,白灵问道:“沈浪,有云姐姐的消息么?”沈浪摇了摇头,道:“昨日,我们拜访了所有与沈家有过交情的人,都没人见过她。“白灵道:“不如,你和流云带着大家去落日崖下寻找一下吧。”流云道:“白灵,你是怀疑那个白衣女人便是沈云?”白灵一脸忧伤,道:“虽然我不想相信,但我始终觉得,老汉口中的女人便是云姐姐。不管如何,你们先去寻寻看,我今日还有事,就不跟你们一起去了。”

二人一愣,流云问道:“你有什么打算?”白灵眼神闪烁,道:“在这之前,我需要先确认一些事。”沈浪一脸疑惑,问道:“你要确认什么?”白灵突然将他们推向门口,道:“你们不要管这么多,快去找人吧!”

二人见状,只好作罢,并肩离去。

待二人离去,白灵转身,往白乔的书房走去。从白灵记事起,自己就未曾来过父亲的书房,因为父亲禁止他们进去。白灵也一直以为,里面有太多珍贵之物,因此,父亲不让她和哥哥前去。

可当她打开书房的门时,书房内朴素的装饰,让她不禁怀疑父亲不让他们前去的意图。朝向门口的墙上,挂着一大幅山水画,画的上面,贴着一张字画,写着“上善若水”。书房的两侧墙,放置着两个高高的书架,上面是满满的书籍。

白灵犹豫片刻,走了进去。进去后,便急不可待地在书架上翻找。她也不清楚,自己要找的是什么。可直觉告诉她,这个书房,绝对有自己想找的东西。

等她将两个书架上的书都翻遍后,已到午时。白灵不禁开始怀疑,是否自己忽视了哪些细节。正当她看着书架,无意中往后退去时,意外碰倒了白乔书桌上的陶瓷笔罐。白灵急忙转身接住,让她惊讶的是,山水画突然升起,背后的墙壁缓缓转开。

白灵犹豫了片刻,便快步走了进去。墙的背后,是一间小室。面对门口的桌上,竟摆放着梅兰的牌位。白灵大吃一惊,她娘的牌位,不是摆放在西面的祠堂内么?为何这里还有?

她顿时悲从中来,伸手取下牌位,搂在怀里,喃喃道:“娘,女儿好想你!”正在这时,白灵眼角的余光,瞥见牌位下,似乎有个暗格。她伸手轻轻一拉,盖子便打开。她探头望去,顷刻间脸色煞白,不禁感到脊背发凉,双膝发软。

白灵紧紧地抓住桌子的边缘,防止自己跌倒在地上。她伸手拿出里面的两个本子,其中一本的封面写着“无影掌”,另一本的封面写着“吸空大法”。

此刻,她的脑子里,不断地回忆着曾经幸福的一家,如今却是四分五裂,生死相隔。而始作俑者,竟是一向以仁义著称,与世无争的父亲。太多的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白灵再为她的父亲辩驳。

白灵无法理解,他在江湖中已有了不可撼动的地位,还有一个如此幸福的家,却为何还不满足?难道,武学的精深,真的那么重要?值得他用妻子、儿媳的命去换取?

当白灵从书房内走出时,眼神呆滞,脑子一片混乱。她返回房间,趴在床上哭了许久,直到最后哭累了,便趴在床边沉沉的睡去。

流云回来后,去敲了她的房门,竟无人回应。正纳闷间,白老爹告知,小姐一早便睡下了,流云只好作罢。

次日,白灵给自己略施粉黛,隐藏了那哭肿的眼睛。她假装无所事事,在大厅内聆听大家对沈云失踪之事的分析。而她的心,却一直在焦急地等待着,白乔的出现。因为她心中清楚,那个白衣女人,便是沈云。而沈浪众人在崖底搜寻了一整日,却是一无所获。白灵隐隐希望,沈云跟她一样,依然活着。然而,她知道,这个希望非常渺茫,因为沈浪他们告诉她,崖下的河水湍急,若是不幸掉入河中,想是不会有生还的可能。

白灵不知道,真相揭露之后,她接下来可以做什么。一个是母亲,一个是嫂子,而凶手,却是自己的父亲。此仇,报或不报,一切都已无法挽回。曾经的那个家,散了!

白乔昨日未归,差人来信,说是今日晚饭时回来。白乔果然言而有信,黄昏时便走进家门。

当众人聚在一起享受晚饭之际,白灵故作随意的问道:“爹,如今云姐姐仍下落未明,那日的老汉,便是我们唯一的线索。我打算明日再去找找他,看他能否回忆起更多。”果然不出白灵所料,白乔一愣,眼里闪过一丝紧张与狠绝,点了点头,道:“去也好,再去问问,说不定真能问出什么来。”

白灵看着面前的父亲,第一次发现,他是如此的虚伪,而她,却还要装的比他更虚伪。

晚饭后,白灵焦急地将流云和易寒叫到她的房内,说是有要事商量。等二人走进房内时,看到的,却是当日的老汉。

二人一愣,流云道:“老人家,你怎么会在这?”老汉摸了摸唇下的胡子,诡秘一笑,突然伸手摘去脸上的面具,露出了面具下的脸。易寒惊呼道:“白灵,怎么是你?”白灵笑道:“我就想看看,你们能否认出。看你二人的反应,看来我的易容术已有了很大的进步。”流云问道:“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易容术?”白灵道:“你忘了?我可是跟了南海婆婆很长时间,她的易容术,真人难辨,我怎能不偷学几招?”说完,突然一脸严肃,道:“没有时间了,我要赶紧出发。”

易寒问道:“你要去哪?”白灵带上面具,即刻变成了老汉的模样,道:“我要去假扮那日的老汉,要是不赶紧出发,我怕他命危矣。”流云一脸困惑,问道:“白灵,这是何意?”白灵道:“我没有时间过多解释,你们跟我一起走。”说完,径自离去。易寒和流云见状,也迅速跟上。

白灵当日,早已查清了老汉家住哪,家中有几人。因此,三人骑马,不用半个时辰,便来到了老汉的茅草屋前。老汉家里,只有他和老婆子两人,当他们看到前来的白灵三人时,顿时吓得大惊失色。

白灵从腰间拿出一袋银子,交到老汉手里,道:“老人家,今夜,需要麻烦你们二位先到客栈暂住一宿,明日再回来。”老汉迟疑的看着她。白灵又道:“老人家,你二人今夜要是不走,想是没有命活到明日。拿着这些钱,先去避避难,快走吧!”

老汉和老婆子吓得脸色煞白,互相对看了一眼,便转身回屋里收拾起包袱。片刻后,二人提着包袱,从里屋走出,瑟瑟缩缩的看了白灵三人一眼,便果断离去。

白灵戴上老汉的面具,对流云和易寒道:“你们先到外面躲着,任何风吹草动,都不要出来。”易寒问道:“白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灵欲解释,却突然听到一阵马蹄疾驰而来之声,急道:“你们先躲起来,快!”说着,将二人推了出去。

果然如白灵所料,二人刚离去,白乔便骑着马来到了茅草屋前。

白灵佯装从屋内走出,看到白乔时,大惊失色,断断续续道:“你……你是何人?这么晚为何前来?”白乔眼里露出一抹杀气,道:“你便是那日看到白衣女人的老汉?”老汉支吾道:“我什么都没看见,大侠,你饶过老夫吧。老夫只是乡野村夫,什么都不知道。”白乔冷哼一声,道:“饶过你?那日之事,你若当没看到,我本可以饶过你。要怪,便怪你的嘴太不严。”

老汉面色煞白,喃喃道:“你……你便是那日追杀那个白衣女人的黑影?”白乔道:“你知道得太晚了,可以带着这个消息去阎王爷那报到。”

说完,眼里闪过一抹狠厉,举起右掌,朝老汉击来。未料,老汉却一个转身,也伸出右掌,挡了回去。

白乔吃惊,收回手掌,喝道:“你是何人?”白灵呆立片刻,便一伸手,撕去了脸上的面具,面具下的脸,因悲伤而惨白。她喃喃道:“爹,你还有何话要说?”

此时,流云和易寒也缓缓地从黑影中走出,一脸凝重地看着白乔。白乔见状,急道:“灵儿,你听爹解释!”

白灵从怀里掏出那无影掌和吸空大法秘籍,扔到了白乔的脚下,道:“解释?这个又作何解释?”白乔低头一看,顿时脸色煞白,深知一切已无可挽回,便仰天长笑,道:“真不愧是我白乔的女儿,你是如何发现的?”

易寒和流云看着地上的秘籍,也是大惊,方慢慢的理解了白灵的局。

白灵突然失声痛哭,道:“娘死的那日,你说你在书房,听到了打斗声,便跑了出来,到的时候,娘便死了。可是,我的房间,离那里更近,你却先于我而到。当时,我太过悲伤,未意识到你话中的漏洞。还有,娘生前的反常,我以为是因为沈伯母的死,对她打击太大。可是,你的回来,竟让她更加反常。如今一想,是因为她害怕你,可我不明白,娘是江湖儿女,即使是面对修炼邪功的丈夫,也不应该如此反常?还有云姐姐,一直好好的,你回来的当日,便离奇失踪。那日,我说我碰到一个老汉,你显得很紧张,第一反应竟是他说了什么,而不是关心云姐姐的生死。于是,昨日趁你不在,我进了你的书房,找到了这两本秘籍。”顿了顿,又道:“你竟私下修炼花前辈的无影掌,还练了吸空大法这个邪功。怪不得娘是被无影掌所杀。为什么?她是你的妻子,你怎能如此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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