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章 他，开得起价

青灵摇摇头：“外曾祖母只说真正的圣山很快就会降临，叫灵儿尽快赶回来。”

她与青衣嬷嬷通过神术沟通，但到底不能传递太多复杂信息，所以亦不知晓圣山已然出现过一次的事。

于斐颔首，眸色微动。

虽然客栈掌柜的描述不过是寥寥数语，但可以想见当时圣山降怒和青衣嬷嬷临空而降救人之举有多么危险。

联想到青衣嬷嬷将青灵托付给她时提及的话，她不由猜测第一次圣山降临发生的事是否是青衣嬷嬷的手笔。

“灵儿，”于斐问道，“圣山一般在什么情况下会降临？”

“圣山降临一共需要三重条件。”青灵开口道，“圣山石，圣衣和圣钥。”

“我们族里有一块圣山石，只有族长才有权利激活圣山石。”

一旦圣山石被激活，就意味着圣山收到了降临的请旨。

“激活圣山石后一个月内，圣山必有回应。”

青灵侃侃而谈，“得到圣山回应后，圣女便可以身穿圣衣朝拜圣山石，随后便能感应到圣山即将降临的位置。”

“得知圣山降临的所在位置后，族长就会引领族人去寻找圣山。”

于斐发现问题：“灵儿，你说圣女穿上圣衣朝拜圣山石后才能感应到圣山降临的位置……”

她若是没记错的话，青衣嬷嬷说过娄图想立他的女儿娄婷为圣女，但青衣嬷嬷亦说过娄婷根本不是圣女的料。

“圣山尚未选择圣女，又如何得知谁是圣女？若不是圣女，是否又能感知圣山的位置？”

就觉得中间的逻辑有问题。

青灵一愣：“外曾祖母倒是未曾说过此事。她告诉灵儿圣女需血脉相传，所以灵儿的外祖母继任圣女的时候，一切都很顺利。”

于斐将疑惑埋在心底，继续问道：“找到圣山后呢？”

“找到圣山后，在夜半子时用圣钥打开圣山之境，”青灵回应，“就可以带领族人进入圣山之境，由圣山选拔圣女。”

“那刚才掌柜说圣钥出了问题，”于斐琢磨道，“你可知是出了什么问题？”

青灵摇摇头：“灵儿不知。”

但下一刻，她便对于斐道，“姑姑，灵儿想回去一趟，外曾祖母说不定会留下音信。”

“我陪你回去。”

于斐和青灵从客栈后门悄悄离开，去了青衣街甲子号。

青衣城形同空城，根本没有人发现她们的到来。

两人顺利地进了甲子号，青灵飞快地奔进内室，于斐则在外面等待。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青灵才捧着一个紫木盒子出来：“姑姑，外曾祖母给灵儿留了音信。”

“第一次圣山降临，是外曾祖母召唤来的，并非娄婷。”青灵神色依旧难掩震撼，“外曾祖母说圣钥有灵，早就在外祖母身故的时候回归到外曾祖母手上，而族长手里的圣钥是外曾祖母留下的赝品。”

“因为族长手里的圣钥是假的，所以第一次圣山降临，圣钥无法开启圣山之境？”于斐恍然。

“不错。”青灵用力地点点头，“外曾祖母还说娄婷绝对不是圣女。因为即便她穿了圣衣朝拜圣山石，依旧没有得到圣山位置的指引。”

“当时娄婷哭着将这事告诉老族长，被外曾祖母听见了。”

娄图得知娄婷没有接到圣山召唤，本想按住此事不宣扬出去，将圣山选举圣女之事押后再议。

青灵握了握拳：“外曾祖母说她施术托梦给娄婷，将圣山位置告知了她。族长因此认为娄婷必定是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