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不如厕纸

李婉歌深谙于心：其实，绿珀茶超高的价格，在这一年之内，更为疯狂地向上涨，然而，却依然有价无市。这一点，才是最根本的原因！

故此，李婉歌身为合作方、垄断者，她对于绿珀茶此况，——这般扑天的无解之势，自然也感到了压力。

虽然，李婉歌很自信：朝阳李家，作为五大顶级世家之首，声势煊赫。但是，李家就一手遮天，无人敢捋虎须吗？那当然也不是！

李婉歌沟壑于心，远处的暂且可以不谈，那么，仅从身边、帝都之内就可预见、研判：帝都内的五大顶级世家，如果，其中的任意两个世家，真心地联合在一起，从而，一致地对付于李家。

那么，李家的境况、日子，就绝对不好过！当然，李家未必会迅速衰落，但是，被压得抬不起头，从而，风光不在，却是必然之局！并且，毫无侥幸可言。

只不过，像上述之况，两大世家若进行联合，——真正地成捆绑之态，虽然，有着一定的几率。但是，却也非常得困难。若非处于存亡之际，说不得，比南极还难！

此外，李婉歌也略显担心：别人会分走一块蛋糕。或者，燕轻尘迫于某些原因，——不得已的原因，与别人达成了合作。

毕竟，两人间的这一纸约定，如果，放在平常之人身上，到颇具有一些约束力、法律效用。

可是，若置于李婉歌的面前，或者，像她这种身份、背景的人身上，那么，这一纸的合约，恐怕，未必就如一纸厕纸！毕竟，若真去洗手间时，还是厕纸更为柔软，当然，也更为合适、好用！

所以，李婉歌的这份担心，并不显多余之态。不过……

李婉歌云开雾散！当她接到电话、见到燕轻尘的那一霎时，她所有的担心、顾虑，就于顷刻之间，释去了一大半儿。

与此同时，李婉歌的身体，也渐呈缓和、放松之态。并且，她那略显波动、爱怨难明的心湖中，还生出了点点地激动。——那种久别的恋人，乍见之后的一种心情，一抹激动。

甚至，就连一向自认坚强，不相信眼泪的李总裁，竟然有一层薄雾，于她那双动人、泛着慧光的眼眸里，悄然地积聚……

李婉歌微微地羞赧。不过，她对于自己的此态、这般举动，——自从她懂事之后，就视为软弱地举动，却并没有觉得不屑，或者是可笑。

因为，李婉歌冥冥中所感，在这个“可恨”的男人面前，她自身的意态、情绪，总是难以控制住！从而，由平日冷静、睿智的帝都大总裁，转变为情绪波动、多愁善感的林黛玉！并且，还仅仅是一瞬间之事。

李婉歌与燕轻尘之间，俩人自去年秋夜之际，燕轻尘于东湖岸边，一曲《汉宫秋月》弹罢。并且，李婉歌更纯真的一面，被燕轻尘目睹之后。

故此，俩人之间的相处模式、情感关系，已然远非当初可比，而是，跨越了很大的一步。从而，俩人当前的状态，已由商业合作伙伴之谊，递进到了更深的层次。——成为私人的友好关系，并且，还是颇为亲密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