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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婚后打个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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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林下参特别满意, 许俊生说出的这个价格,还是大大超出了楚科长的心理预期,他笑了一下, 说好, 也说不好,而是坐下来跟几个小年轻一起喝酒。

“光喝啤的不带劲, 整点白的怎么?”

楚科长一上桌,就靠着一口气喝了三瓶把他人给镇住了。

沈文武平酒量挺大,来劲了,说,“成啊, 倒是存了两瓶特别好的西凤酒,你们等着啊,去拿!”

他站起身, 摇摇晃晃的出门了。

楚科长瞅了瞅另外一个已经喝醉了, 趴在桌上的小青年, 问, “小许啊,这什么人这么聪明,竟然能想起来把人参种洒到林里, 指定是下乡的知青, 五七农场的?”

许俊生才不上他这个当呢,“你以为园参那么好种的,都是当地有经验的职工负责的,下乡知青根挨不着边!”

楚科长笑了笑,继续试探,“小许, 你知道的这么清楚,这林下参,指定是你下乡的五七农场种出来的吧?”

许俊生斜了他一,“还真的不是,给你透个底,这是当地参农搞出来的,数量很少,你们想要,就赶紧的,要是嫌弃贵,那就算了!”

楚科长说,“咱们同人堂的名气四九城谁不知道,每天的营收是同行的数十倍了,就算是有一千棵这的人参,那也不过是小数目。”

说着,他从包里掏出一摞大团结,往许俊生那边推了推,“只要你告诉林下参在哪儿,余都不用管,这些都是你的!”

许俊生拈了拈那些钱,笑着说,“哟,不少啊,这得有一千了吧?”

楚科长出他嫌少的意思了,“要是事情顺利,事成后还有重谢。”

许俊生却把那些钱都推回去了,说,“这些钱如果是订金,等明年开春保准就能有货,保管每棵人参都会是好货,如果是别的,您还是拿回去吧!”

楚科长倒是想到,这小年轻的胃口还挺大,他皱了下眉,瞬间就改变了主意。

他都已经查清了,这小是在加格达奇一家农场下乡的,这林下参七有八成就是那农场种出来的。

虽然楚科长去过加格达奇,但东北也去过几次,与花大价钱买这个消息,倒不如亲自去看看虚实。

高教授当然不可能是骗,这小许家世背景也不一般,不可能是仙人跳,但毕竟见为实,看到长在树林底下的人参,一切都不能下定论。

楚科长把钱收回到自己的包里,笑着说,“年轻人,有钱不拿,以后别后悔啊。”

许俊生笑了,“指定不后悔,后悔的可能是你,反正这些参不多,指定年前就订完了。”

接下来的半个月,陆陆续续又有人找上门或者找到单位,许俊生的报价不一,不是三百,就是四百,要么就是五百,并且张口就要百分三十的订金,成功的把所有人都吓跑了。

医『药』行业彼此间是有联系的,许俊生这的『骚』『操』,甚至让他们怀疑,很有可能林下参是并不存在的。

那个高教授的话,也不完全可信,准儿老家伙疯了,是买了一棵野山参,为了哗宠取众才这么做的。

目的可能是为了中『药』学院的副院长,任马上要退休了,据说,高教授也是备选人一。

这个候发表论文,就是为了博关注度。

这些人的猜测,有一点倒是了,高教授发表了这篇论文后,相关部门立即找上门了,并且要求高教授和中科院的两个教授立即去实地考察。

马上要过年了,还要往大东北跑,一般人指定特别有意见,但高教授他们,的确是有点疯,不但有意见,反而还挺兴奋。

许俊生刚刚从东北回来,不太想去那地儿了,张历城却还去够,上回他带钱太少了,所以赚的也少。

为此,一直耿耿于怀。

“俊生,去是问题,但自个儿去指定不行,上回也去农场,压根不知道在哪儿,而且还要领着三个老去,万一有什么闪失,怎么办?”

许俊生说,“你不用管他们,到了加格达奇,你收你的『药』材就行了。”

张历城觉得这话忒不靠谱,问,“是雨珍不让你去,不能吧?”

许俊生叹了口气,“表哥,你说咱们怎么这么命苦,大老远的去挨冻,一次还不行,还得再去,别人不说咱傻,自个儿都觉得傻,哪有在家舒舒服服的待着好啊?”

张历城出了言外意,知道妹夫也是一起去了,只是他不大乐意去,就笑着说,“咱能挣钱啊,俊生,就咱这挣钱的速度,谁能赶得上啊!”

这回,他不但把全部身家都带上了,还去黑市卖掉了一块金条,金原来比他想象的值钱,一块一两的金条,卖了两千多呢。

在手里的钱差不多都有五千了。

马上要过年了,许俊生还要往东北跑,要是搁以前指定都不同意,但这不上回赚钱了吗,也就人拦着了。

不仅如此,许俊生跟许老爷张口借钱,老十分大手笔的借给孙五千块,就连田香兰,这么抠搜的人,都借给儿三千。

还提了要求,“俊生啊,这钱不算妈借给你的,算是钱,你赚了钱,不全要,分给一半成不成?”

许俊生笑了笑,说,“成啊,要不这吧,妈,您再多拿出来点,和爷爷一,五千,成不成?”

田香兰有些不舍的,但一想到等儿回来,就会是双倍的钱了,终还是同意了。

上级领导林下参特别重视,中『药』学院给高教授派了助手,是高教授的研究生学生,另外两个中科院的专家,自然也都带了助手。

因此,许俊生和张历城虽然算是领队,但一路上都很省心,在火车上买饭的候,中科院的谈教授,还总让助手多买两份,带上他俩的。

顺利到达加格达奇后,除了张历城留下了,他人继续往东北走,等到了黑沙镇,就有班车可以继续往北走了。

许俊生花了三块钱,在当地找了一辆带斗的拖拉机,所有人坐着兜风的拖拉机,颠簸了两三个小后,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王场长带着几分忐忑不安,十分热情的招待远道而来的客人,让食堂做了一大桌丰盛的饭菜,还准备了一坛当地有名的高粱酒,可惜,等坐下来详谈,三个教授这一路给折腾的,都撑不住了,都倒下了。

症状都差不多,晕疼四肢力兼发烧,就是典型的风寒感冒。

王场长赶紧让人安排了住处,还让食堂熬好姜汤送给去。

三个助手倒是一点事儿有,但教授们病了,也必须得过去照顾,匆匆吃了几口就走了。

许俊生和王场长大吃大喝侃大山,王场长一连敬了许俊生三杯酒,问,“小许,这些专家们干啥来了,这些人参,你帮找到合适的买家了吗?”

近老下雪,农场一切劳动业都停了,他闲得事儿,把农场的路如何修,货车买什么牌的,什么的,房如翻盖,都打算好了。

就等着钱到位了。

屋里烧着炉挺暖和的,许俊生早把军大衣脱了,在他又解开棉衣扣,从左边的内兜里拿出一个钱包,又从右边的兜里拿出另一个钱包,把里面所有的钱都掏出来,。

一千张大团结在桌上很壮观,他说,“王叔,这是一万整,一百棵的钱放这儿了,明天您就赶紧安排人挖参吧!”

实,外行人不知道,冬天并不是挖参的好季节,首先从人参的角度来讲,冬天多少都会有跑浆的象,品相可能有那么好,而且虽说林底下有一层厚厚的腐土,这一层土质松软,还挺好挖,但再往下,就是普通的土了,这天气肯定冻住了,特别不好挖,又生怕折断了人参的根,得格外注意,那就费工夫了。

不过,人家钱都给了,指定是不能拖到明年春天了。

实许俊生也知道不好挖,上回他都见到了,可这回他要不带走货,那不等于白来一趟吗?

那就真的是白挨冻了。

王场长敬了许俊生一杯酒,说,“小许,叔啥也不说了,都在酒里了。”

说完一囗闷了。

许俊生回敬王场长,说,“王叔,您放心,您这些参,肯定不愁卖,备不住还能卖的贵呢,就那个发白的谈教授,您可能不知道,那都是国宝级的!”

王场长了反而担忧的说,“小许,这动静这么大,万一,是说万一,这批参被要求上交或者被上边给收购了,怎么办?”

虽然种这些林下参,的确也有花费太多的间和精力。

但毕竟也是熬了二十年,并不是他党『性』低,不舍得,要是国家要求,他指定也会上交,就是,肯定会有很大的心理落差。

许俊生生说,“你放心,不会的,在的政策和以前不一了,你说的那些事儿,是以前有些人『乱』搞,是不符合人民群众的利益的。”

前几年,流行一种所谓大集,让老百姓把家里能卖的东西都拿过去,然后收购车以极低的价格收购。

比如一只鸡,来值三块钱,给你一块五就不错了。

说是收购,实跟半抢劫差不多了。

王场长还是不太放心,说,“小许啊,真要到了那个候,希望你多给农场说几句话,起码,收购价谈的高一点。”

许俊生说,“您放心吧,咋说也在这儿工了七年,不用您说也会帮忙。”

第二天,三个老教授带病坚持工,跟着一起上了山,第一棵人参挖出来,谈教授特别激动,拿着放大镜看了半天。

考虑到几个教授的身体问题,后就跟着去山林,而是留在暖和的屋里仔细研究那些人参。

王场长亲自带队,领着很多人去山上挖参,一共挖了四五天,总算把一百棵人参给凑齐了。

这回许俊生是准备直接倒手给别人的,人参被晾在通风好又暖和的屋里,几天就成了半干品。

在农场待了一周,许俊生跟王场长达成了口协议,如果许俊生下次还要货,可以只汇过来百分三十的订金。

至于挖出来的人参如何带到北京,这个就交给张历城了。

这次来的火车上,许俊生尝试跟他商量,让他以后经常这么往返北京和加格达奇,这是个辛苦活儿,但他想到张历城想也不想,一口就答应了。

这么一来,货源和运输的问题都解决了,剩下的就是去寻找客户了。

野山参,或者说这种林下参,实目标客户并不是普通的老百姓,许俊生琢磨着,还是要找外商。

他在经贸局工的间不长,负责的又是基的工,接触不到辖区内的外贸公司。

但他前的同事,就是前爱给他上课的那个大学生,在已经四十多岁了,是个老经贸人儿了,方方面面的关系都很多。

找他保准能成。

许俊生越想越美,给自己倒了杯酒,给王场长也倒了一杯酒,说,“王叔,你就擎等着发财吧!”

腊月二十二,小年的前一天,他们一行人终于返回了北京。

这回许俊生去东北,林雨珍有那么牵肠挂肚,可能是因为习惯了,也可能是因为她实在是太忙了,压根儿顾不上别的事儿了。

张大舅帮着她找了两个补课老师,一个姓白,一个姓陈。

两个老师都是四十七中的老师,并且住的都离秦家胡同不远,商议好一周分别补两次课。

帮她补习语文的白老师,是个五十多岁的阿姨,看起来慈眉善目的,还总笑眯眯的,实际上要求很严格,而且是个急脾气。

林雨珍前几乎都是靠自学,需要练习和巩固的地方太多了,所以她每次都会布置很多业。

帮她补习政治的陈老师也不逞多让,认为政治就是要背诵,就是要做题,每回也是会给她一大摞试卷。

因此,林雨珍在不光是要学习高三课程,做数理化的卷,每天又添加了大量的语文和政治练习题。

如此重压下,林雨珍每天都必须熬夜到很晚,但即便如此,仍然觉得间不够用。

反复思考后,她决定辞职了。

来就只是食品厂的临工,甚至都不用书面申请,只要领导批了,去会计那儿结算完工资,直接就可以走人了。

刘主任虽然同意了,但还有点可惜,“小林,你一直干得不错,工也都熟悉了,说不定明年就能转正了。”

她说的这个并不是敷衍的话,而是事实,他们第二食品厂很快要扩大规模了,明年的转正指标肯定比以往要多。

像林雨珍这的熟练工,会优先考虑的。

赵林芳也觉得挺可惜,“雨珍,这考大学谁也不能说百分百,万一考上,你又丢了工,这不是两儿捞不着吗?”

还不如骑驴找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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