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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筮源流考》(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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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筮法江湖术揭示与批判

上卷:先秦八卦取象筮法

第七章:先秦八卦取象筮法里的”八卦”之源

第四节:八卦卜筮上的六十四卦符号脱胎于《周易》所用文章排序的那套符号

第二:《左传》记载的”以《周易》筮之”的筮例和引用例子,再现春秋《周易》文本,由此证明把《周易》所用那套排序符号改造成了六十四卦卜筮工具才产生出的八卦取象筮法内容,也是”八卦”之源头

在前面已讲过《左传》里记载春秋时史巫以《周易》卜筮的筮倒,我们将春秋时史巫”以《周易》筮之”的文本,称为”春秋《周易》文本”。已知那时《周易》一书已被后人命名进了六十四名称,也与那套符号扭合一起,符号与名称自此不离不弃,终于把《周易》所那套符号和《周易》文章名称连在一起改变成一套卦符号,成为卜筮上的通神媒介工具。

通过《左传》一书中记载的筮例及引用当时《周易》文本内容来看,那时的《周易》文本,既不是用“九·六”这种数字来编排《周易》每篇里的句子为爻辞的“爻题”;而是以《周易》里的六十四画符号及名称来编排《周易》每篇句子变成繇辞的“繇题”。最具有证据证明《左传》里所反映的春秋《周易》文本不是以“九·六”爻题的结构形式,而是以《周易》里的六十四个符号及名称为“繇题”(或称“繇称”)的结构形式,莫过于《昭公二十九年》里所引的“《周易》有之,在《乾》之《姤》曰”这一引用例子了。

现将这一引用例子抄录如下:

“秋,龙见于绛郊。魏献子问于蔡墨曰:吾闻之,虫莫知于龙,以其不生得也。谓之知,信乎?对曰:……龙,水物也。水官弃矣,故龙不生得。不然,《周易》有之,在《乾》之《姤》曰:‘潜龙勿用。’其《同人》曰:‘见龙在田。’其《大有》曰:‘飞龙在天。’其《夬》曰:‘亢龙有悔。’其《坤》曰:‘见群龙无首,吉。’《坤》之《剥》曰:‘龙战于野。’若不朝夕见,谁能物之?”

这一段记述了“昭公二十九年”的秋天里有龙出现在绛城郊外,魏献子听说此事,并向蔡墨问龙一事。蔡墨回答魏献子时,是引经据典来证明他认为古时候是有龙的。蔡墨所引用的就是《周易》《乾》、《坤》两文里出现带龙的句子,来证明所认为古时候有龙的证据。这里且不说引用《周易》一书里带龙的句子,来证明古时候有龙的说法正确与否,但这里毕竟不是用《周易》来卜筮的例子。我们可通过这一引用例子中所引用《周易·乾》文里凡带龙的句子内容及称谓,以此再现“春秋《周易》文本”的结构形式。

这种说法,我们以此再现《周易·乾》文的结构形式:

“《乾》之《姤》:潜龙勿用。

《同人》:见龙在田。

《大有》:飞龙在天。

《夬》:亢龙有悔。

《坤》:见群龙无首,吉。”

以上是《左传·昭公二十九年》里所引用的内容,凡是《乾》里带龙的句子被引用时所出现的称法与内容。

我们可通过今本《周易·乾》卦里的内容来看,也有《左传·昭公二十九年》里引用例子中的带龙内容。现将今本《周易·乾》卦列举如下:

《乾》:元亨利贞。

初九:潜龙勿用。

九二:见龙在田,利见大人。

九三:君子终日乾乾,夕惕若,厉,无咎。

九四:或跃,在渊,无咎。

九五:飞龙在天,利见大人。

上九:亢龙有悔。

用九:见群龙无首,吉。

我们通过今本《周易·乾》卦结构形式及内容与《左传·昭公二十九年》里引用《周易·乾》里的凡带龙的内容及称谓对比来看,《左传》里出现的引用《乾》里带龙的句子等同于今本《周易》·乾》卦里带龙的“爻辞”。现列举如下:

《乾》之”姤” =“《乾》里的”初九”

《乾》之“同人”=《乾》里的“九二”

《乾》之“大有”=《乾》里的“九五”

《乾》之“夬” =《乾》里的“上九”

《乾》之“坤” =《乾》里的“用九”

我们通过这一引例中的称谓及内容,发现“春秋《周易》文本,以《周易》一书里的符号及名称,作为《周易》每篇里“繇题”(或称“繇称”)的排列。因《左传·昭公二十九年》里引用《周易·乾》里凡带龙的句子称谓是“姤”、“同人”、“大有”、“夬”、“坤”,即五句话。而我们可从今本《周易·乾》卦里看到的一共是八句话,分别是:一句是《乾》卦的卦辞,即“元亨利贞”。有六句是所谓的“爻辞”,从“初六”到“上九”的称谓及爻辞内容。还有一句为“用九”的称谓,其爻辞是“见群龙无首,吉”。其中六句的爻辞里有两句爻辞,即“九三”与“九四”爻辞中没有带“龙”一说。所以《左传·昭公二十九年》的引用中就没有引用这没带龙的两句话。若按《左传·昭公二十九年》里的引用称法,来恢复春秋《周易》文本里的《乾》篇,就是如下的结构形式及内容:

“乾:元亨利贞。

姤: 潜龙勿用。

同人: 见龙在田,利见大人。

履: 君子终日乾乾,夕惕若,厉,无咎。

小畜: 或跃,在渊,无咎。

大有: 飞龙在天,利见大人。

夬: 亢龙有悔。

坤: 见群龙无首,吉。”

这就是春秋《周易》文本里《乾》的结构形式及内容,这种结构形式,正是以《周易》一书里的符号及名称来排序《周易》每篇里的句子题目,也可称为“句题”或“句称”。《左传》里记载的“以《周易》筮之”,出现过“其繇曰”,说明那时把《周易》里的句子看成“繇辞”了,而引用时说法则是《周易》有之,在某之某曰,显然两者运用说法是不相同的。无论是筮卜,还是引用,都出现的是“某之某曰”这种称谓,如”《乾》之《姤》曰”。从春秋《周易》文本里《乾》的结构形式来看,《乾》里是用《周易》一书里的画符号及名称来排序其繇辞的繇题,换言之,春秋《周易》文本是以《周易》一书里的画符号及名称来排序每篇里的繇题。从春秋《周易》文本《乾》里的“繇题”排序方法来看,是有《乾》的本位符号(即“—”这种画道的六联体)为基准,通过初画变起(即“—”变为“--”),由此可变出六个不同的六联体“画符号”,来作为六句繇辞的繇题。春秋《周易》文本里六十四篇里的《乾》与《坤》各多出一句繇辞,自然也各多出一个“繇题”,其它均是把原创《周易》每篇文章分割为六句繇辞而按上六个“繇题”。

我们再把《乾》里取得“繇题”的排列方式演示如下: 《乾》里的画符号是“ ”(因打不出这种符号,故空去),通过《乾》符号的初画“ — ”变“--”(不过这种符号在春秋时候是这样写的“∧”),那么,就会得出另一个“画符号”来,通过对《乾》的“画符号”初画的改变,就变成了这样的一个画符号“ ”,即《姤》的符号(见下面图例符号)。再通过对第二“画道”进行改变,就又变出一个不与相同的六联体“画符号”来,以此类推可通过《乾》符号里的六个划道的改变,就会变出六个属于“六十四画符号”里的六个不相同的“画符号”来 ,这种符号是以两个基础符号即“ — ”与“--”来组合为六联体,以“六联体”的组合,可组合出不相同的六十四个符号来。我们给它命名为“画符号”,或称“六十四画符号”。因为这种“画符号”在《周易》成书之前早已出现,只是《周易》一书原初所用其作为六十四篇文章的排序而已。正如《周易》一书里把这个符合“ ”,写在《乾》的前面,成为《乾》文的序目而已,如同一、二、三里的“一”,还如同甲、乙、丙、丁里的“甲”,作为排序作用而已。但到原创《周易》内容格式被篡改成繇题格式(即春秋文本《周易》),原创《周易》一书也就变成了卜筮文本,自此原创《周易》一书所用那套符号和自身文章名称被衍生成一套算卦符号名称工具,就是从《左传》看到的八卦筮法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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