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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动如脱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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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条大汉从树上跳下,手持朴刀冲向那两个矮子,双方刚斗了四五合,忽然两个矮子扔了长刀倒地,那大汉细看时,一个被射穿了脖子,一个被射中前胸。再看放箭的正是万春,那大汉十分佩服,上前拱手道:“壮士真好箭法,小弟杨雄,洛阳官衙捕快,敢问兄台高姓大名?”万春看杨雄两眉入鬓,凤眼朝天,淡黄面皮,身高七尺,也是条好汉,拱手答道:“小弟庞虎,乃是江南押运货物镖头,今日路过这里看看地形,不想中了埋伏,还要多谢仁兄解围。”杨雄笑道:“兄台这般箭法用得着我解围么?这个地段近来强人出没,一个月前好好的一个村子没了,小弟今日便衣勘查,正巧和仁兄相遇,这两人装束发型兵刃竟是倭人,真是怪事,仁兄和小弟回城喝上几杯如何?”万春道:“只可惜我主人在此五里外等我,这番错过了,下次小弟来贵衙叨扰。”两人分别各道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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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贵乡公讳髦,字彦士,文帝孙,东海定王霖子也。正始五年,封郯县高贵乡公。少好学,夙成。齐王废,公卿议迎立公。十月己丑,公至于玄武馆,群臣奏请舍前殿,公以先帝旧处,避止西厢;群臣又请以法驾迎,公不听。庚寅,公入于洛阳,群臣迎拜西掖门南,公下舆将答拜,儐者请曰:「仪不拜。」公曰:「吾人臣也。」遂答拜。至止车门下舆。左右曰:「旧乘舆入。」公曰:「吾被皇太后徵,未知所为!」遂步至太极东堂,见于太后。其日即皇帝位於太极前殿,百僚陪位者欣欣焉。魏氏春秋曰:公神明爽俊,德音宣朗。罢朝,景王私曰:「上何如主也?」锺会对曰:「才同陈思,武类太祖。」景王曰:「若如卿言,社稷之福也。」诏曰:「昔三祖神武圣德,应天受祚。齐王嗣位,肆行非度,颠覆厥德。皇太后深惟社稷之重,延纳宰辅之谋,用替厥位,集大命于余一人。以眇眇之身,讬于王公之上,夙夜祗畏,惧不能嗣守祖宗之大训,恢中兴之弘业,战战兢兢,如临于谷。今群公卿士股肱之辅,四方征镇宣力之佐,皆积德累功,忠勤帝室;庶凭先祖先父有德之臣,左右小子,用保乂皇家,俾朕蒙闇,垂拱而治。盖闻人君之道,德厚侔天地,润泽施四海,先之以慈爱,示之以好恶,然后教化行於上,兆民听於下。朕虽不德,昧於大道,思与宇内共臻兹路。书不云乎:'安民则惠,黎民怀之。'」大赦,改元。减乘舆服御,后宫用度,及罢尚方御府百工技巧靡丽无益之物。

正元元年冬十月壬辰,遣侍中持节分適四方,观风俗,劳士民,察冤枉失职者。癸巳,假大将军司马景王黄钺,入朝不趋,奏事不名,剑履上殿。戊戌,黄龙见于鄴井中。甲辰,命有司论废立定策之功,封爵、增邑、进位、班赐各有差。

二年春正月乙丑,镇东将军毌丘俭、扬州刺史文钦反。(戊戌)〔戊寅〕,大将军司马景王征之。癸未,车骑将军郭淮薨。闰月己亥,破钦于乐嘉。钦遁走,遂奔吴。甲辰,(安风淮津)〔安风津〕都尉斩俭,传首京都。世语曰:大将军奉天子征俭,至项;俭既破,天子先还。臣松之检诸书都无此事,至诸葛诞反,司马文王始挟太后及帝与俱行耳。故发诏引汉二祖及明帝亲征以为前比,知明帝已后始有此行也。案张璠、虞溥、郭颁皆晋之令史,璠、颁出为官长,溥,鄱阳内史。璠撰后汉纪,虽似未成,辞藻可观。溥著江表传,亦粗有条贯。惟颁撰魏晋世语,蹇乏全无宫商,最为鄙劣,以时有异事,故颇行於世。干宝、孙盛等多采其言以为晋书,其中虚错如此者,往往而有之。壬子,复特赦淮南士民诸为俭、钦所诖误者。以镇南将军诸葛诞为镇东大将军。司马景王薨于许昌。二月丁巳,以卫将军司马文王为大将军,录尚书事。

甲子,吴大将孙峻等众号十万至寿春,诸葛诞拒击破之,斩吴左将军留赞,献捷于京都。三月,立皇后卞氏,大赦。夏四月甲寅,封后父卞隆为列侯。甲戌,以征南大将军王昶为骠骑将军。秋七月,以征东大将军胡遵为卫将军,镇东大将军诸葛诞为征东大将军。

八月辛亥,蜀大将军姜维寇狄道,雍州刺史王经与战洮西,经大败,还保狄道城。辛未,以长水校尉邓艾行安西将军,与征西将军陈泰并力拒维。戊辰,复遣太尉司马孚为后继。九月庚子,讲尚书业终,赐执经亲授者司空郑冲、侍中郑小同等各有差。甲辰,姜维退还。冬十月,诏曰:「朕以寡德,不能式遏寇虐,乃令蜀贼陆梁边陲。洮西之战,至取负败,将士死亡,计以千数,或没命战场,冤魂不反,或牵掣虏手,流离异域,吾深痛愍,为之悼心。其令所在郡典农及安抚夷二护军各部大吏慰恤其门户,无差赋役一年;其力战死事者,皆如旧科,勿有所漏。」

十一月甲午,以陇右四郡及金城,连年受敌,或亡叛投贼,其亲戚留在本土者不安,皆特赦之。癸丑,诏曰:「往者洮西之战,将吏士民或临陈战亡,或沈溺洮水,骸骨不收,弃於原野,吾常痛之。其告征西、安西将军,各令部人於战处及水次钩求尸丧,收敛藏埋,以慰存亡。」

甘露元年春正月辛丑,青龙见轵县井中。乙巳,沛王林薨。魏氏春秋曰:二月丙辰,帝宴群臣於太极东堂,与侍中荀顗、尚书崔赞、袁亮、锺毓、给事中中书令虞松等并讲述礼典,遂言帝王优劣之差。帝慕夏少康,因问顗等曰:「有夏既衰,后相殆灭,少康收集夏众,复禹之绩,高祖拔起陇亩,驱帅豪俊,芟夷秦、项,包举内,斯二主可谓殊才异略,命世大贤者也。考其功德,谁宜为先?」顗等对曰:「夫天下重器,王者天授,圣德应期,然后能受命创业。至於阶缘前绪,兴复旧绩,造之与因,难易不同。少康功德虽美,犹为中兴之君,与世祖同流可也。至如高祖,臣等以为优。」帝曰:「自古帝王,功德言行,互有高下,未必创业者皆优,绍继者咸劣也。汤、武、高祖虽俱受命,贤圣之分,所觉县殊。少康、殷宗中兴之美,夏启、周成守文之盛,论德较实,方诸汉祖,吾见其优,未闻其劣;顾所遇之时殊,故所名之功异耳。少康生於灭亡之后,降为诸侯之隶,崎岖逃难,仅以身免,能布其德而兆其谋,卒灭过、戈,克复禹绩,祀夏配天,不失旧物,非至德弘仁,岂济斯勋?汉祖因土崩之势,仗一时之权,专任智力以成功业,行事动静,多违圣检;为人子则数危其亲,为人君则囚系贤相,为人父则不能卫子;身没之后,社稷几倾,若与少康易时而处,或未能复大禹之绩也。推此言之,宜高夏康而下汉祖矣。诸卿具论详之。」翌日丁巳,讲业既毕,顗、亮等议曰:「三代建国,列土而治,当其衰弊,无土崩之势,可怀以德,难屈以力。逮至战国,强弱相兼,去道德而任智力。故秦之弊可以力争。少康布德,仁者之英也;高祖任力,智者之俊也。仁智不同,二帝殊矣。诗、书述殷中宗、高宗,皆列大雅,少康功美过于二宗,其为大雅明矣。少康为优,宜如诏旨。」赞、毓、松等议曰:「少康虽积德累仁,然上承大禹遗泽馀庆,内有虞、仍之援,外有靡、艾之助,寒浞谗慝,不德于民,浇、豷无亲,外内弃之,以此有国,盖有所因。至於汉祖,起自布衣,率乌合之士,以成帝者之业。论德则少康优,课功则高祖多,语资则少康易,校时则高祖难。」帝曰:「诸卿论少康因资,高祖创造,诚有之矣,然未知三代之世,任德济勋如彼之难,秦、项之际,任力成功如此之易。且太上立德,其次立功,汉祖功高,未若少康盛德之茂也。且夫仁者必有勇,诛暴必用武,少康武烈之威,岂必降于高祖哉?但夏书沦亡,旧文残缺,故勋美阙而罔载,唯有伍员粗述大略,其言复禹之绩,不失旧物,祖述圣业,旧章不愆,自非大雅兼才,孰能与於此

,向令坟、典具存,行事详备,亦岂有异同之论哉?」於是群臣咸悦服。中书令松进曰:「少康之事,去世久远,其文昧如,是以自古及今,议论之士莫有言者,德美隐而不宣。陛下既垂心远鉴,考详古昔,又发德音,赞明少康之美,使显於千载之上,宜录以成篇,永垂于后。」帝曰:「吾学不博,所闻浅狭,惧於所论,未获其宜;纵有可采,亿则屡中,又不足贵,无乃致笑后贤,彰吾闇昧乎!」於是侍郎锺会退论次焉。

夏四月庚戌,赐大将军司马文王兗冕之服,赤舄副焉。

丙辰,帝幸太学,问诸儒曰:「圣人幽赞神明,仰观俯察,始作八卦,后圣重之为六十四,立爻以极数,凡斯大义,罔有不备,而夏有连山,殷有归藏,周曰周易,易之书,其故何也?」易博士淳于俊对曰:「包羲因燧皇之图而制八卦,神农演之为六十四,黄帝、尧、舜通其变,三代随时,质文各繇其事。故易者,变易也,名曰连山,似山出内气,连天地也;归藏者,万事莫不归藏于其中也。」帝又曰:「若使包羲因燧皇而作易,孔子何以不云燧人氏没包羲氏作乎?」俊不能答。帝又问曰:「孔子作彖、象,郑玄作注,虽圣贤不同,其所释经义一也。今彖、象不与经文相连,而注连之,何也?」俊对曰;「郑玄合彖、象于经者,欲使学者寻省易了也。」帝曰:「若郑玄合之,於学诚便,则孔子曷为不合以了学者乎?」俊对曰:「孔子恐其与文王相乱,是以不合,此圣人以不合为谦。」帝曰:「若圣人以不合为谦,则郑玄何独不谦邪?」俊对曰:「古义弘深,圣问奥远,非臣所能详尽。」帝又问曰:「系辞云'黄帝、尧、舜垂衣裳而天下治',此包羲、神农之世为无衣裳。但圣人化天下,何殊异尔邪?」俊对曰:「三皇之时,人寡而禽兽众,故取其羽皮而天下用足,及至黄帝,人众而禽兽寡,是以作为衣裳以济时变也。」帝又问:「乾为天,而复为金,为玉,为老马,与细物并邪?」俊对曰:「圣人取象,或远或近,近取诸物,远则天地。」

讲易毕,复命讲尚书。帝问曰:「郑玄曰'稽古同天,言尧同於天也'。王肃云'尧顺考古道而行之'。二义不同,何者为是?」博士庾峻对曰:「先儒所执,各有乖异,臣不足以定之。然洪范称'三人占,从二人之言'。贾、马及肃皆以为'顺考古道'。以洪范言之,肃义为长。」帝曰:「仲尼言'唯天为大,唯尧则之'。尧之大美,在乎则天,顺考古道,非其至也。今发篇开义以明圣德,而舍其大,更称其细,岂作者之意邪?」峻对曰:「臣奉遵师说,未喻大义,至于折中,裁之圣思。」次及四岳举鲧,帝又问曰:「夫大人者,与天地合其德,与日月合其明,思无不周,明无不照,今王肃云'尧意不能明鲧,是以试用'。如此,圣人之明有所未尽邪?」峻对曰:「虽圣人之弘,犹有所未尽,故禹曰'知人则哲,惟帝难之',然卒能改授圣贤,缉熙庶绩,亦所以成圣也。」帝曰:「夫有始有卒,其唯圣人。若不能始,何以为圣?其言'惟帝难之',然卒能改授,盖谓知人,圣人所难,非不尽之言也。经云:'知人则哲,能官人。'若尧疑鲧,试之九年,官人失叙,何得谓之圣哲?」峻对曰:「臣窃观经传,圣人行事不能无失,是以尧失之四凶,周公失之二叔,仲尼失之宰予。」帝曰:「尧之任鲧,九载无成,汨陈五行,民用昏垫。至於仲尼失之宰予,言行之间,轻重不同也。至于周公、管、蔡之事,亦尚书所载,皆博士所当通也。」峻对曰:「此皆先贤所疑,非臣寡见所能究论。」次及「有鳏在下曰虞舜」,帝问曰:「当尧之时,洪水为害,四凶在朝,宜速登贤圣济斯民之时也。舜年在既立,圣德光明,而久不进用,何也?」峻对曰:「尧咨嗟求贤,欲逊己位,岳曰'否德忝帝位'。尧复使岳扬举仄陋,然后荐舜。荐舜之本,实由於尧,此盖圣人欲尽众心也。」帝曰:「尧既闻舜而不登用,又时忠臣亦不进达,乃使狱扬仄陋而后荐举,非急於用圣恤民之谓也。」峻对曰:「非臣愚见所能逮及。」

於是复命讲礼记。帝问曰:「'太上立德,其次务施报'。为治何由而教化各异;皆脩何政而能致于立德,施而不报乎?」博士马照对曰:「太上立德,谓三皇五帝之世以德化民,其次报施,谓三王之世以礼为治也。」帝曰:「二者致化薄厚不同,将主有优劣邪?时使之然乎?」照对曰:「诚由时有朴文,故化有薄厚也。」帝集载帝自叙始生祯祥曰:「昔帝王之生,或有祯祥,盖所以彰显神异也。惟予小子,支胤末流,谬为灵祇之所相祐也,岂敢自比于前喆,聊记录以示后世焉。其辞曰:惟正始三年九月辛未朔,二十五日乙未直成,予生。于时也,天气清明,日月辉光,爰有黄气,烟熅于堂,照曜室宅,其色煌煌。相而论之曰:未者为土,魏之行也;厥日直成,应嘉名也;烟熅之气,神之精也;无灾无害,蒙神灵也。齐王不吊,颠覆厥度,群公受予,绍继祚皇。以眇眇之身,质性顽固,未能涉道,而遵大路,临深履冰,涕泗忧惧。古人有云,惧则不亡。伊予小子,曷敢怠荒?庶不忝辱,永奉烝尝。」傅暢晋诸公赞曰:帝常与中护军司马望、侍中王沈、散骑常侍裴秀、黄门侍郎锺会等讲宴於东堂,并属文论。名秀为儒林丈人,沈为文籍先生,望、会亦各有名号。帝性急,请召欲速。秀等在内职,到得及时,以望在外,特给追锋车,虎贲卒五人,每有集会,望辄奔驰而至。

五月,鄴及(上谷)〔上洛〕并言甘露降。夏六月丙午,改元为甘露。乙丑,青龙见元城县界井中。秋七月己卯,卫将军胡遵薨。

癸未,安西将军邓艾大破蜀大将姜维于上邽,诏曰:「兵未极武,丑虏摧破,斩首获生,动以万计,自顷战克,无如此者。今遣使者犒赐将士,大会临飨,饮宴终日,称朕意焉。」

八月庚午,命大将军司马文王加号大都督,奏事不名,假黄钺。癸酉,以太尉司马孚为太傅。九月,以司徒高柔为太尉。冬十月,以司空郑冲为司徒,尚书左仆射卢毓为司空。

二年春二月,青龙见温县井中。三月,司空卢毓薨。

夏四月癸卯,诏曰:「玄菟郡高显县吏民反叛,长郑熙为贼所杀。民王简负担熙丧,晨夜星行,远致本州,忠节可嘉。其特拜简为忠义都尉,以旌殊行。」

甲子,以征东大将军诸葛诞为司空。

五月辛未,帝幸辟雍,会命群臣赋诗。侍中和逌、尚书陈骞等作诗稽留,有司奏免官,诏曰:「吾以暗昧,爱好文雅,广延诗赋,以知得失,而乃尔纷纭,良用反仄。其原逌等。主者宜敕自今以后,群臣皆当玩习古义,脩明经典,称朕意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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