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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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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既然裴大人以及王公子都想知道,那我便献丑了!”叶晨见此微微一笑道。

说完叶晨扭过头看向裴矩一抱拳道:“裴大人,还请借完笔墨纸砚一用。”

“好,来人,给叶县男取笔墨纸砚来!”裴矩闻言点点头,随后直接让人去取笔墨纸砚给叶晨。

裴矩话音落下,大堂两边本就站着的衙役走出一人,而后径直走进偏厅,随后没过几息时间,便是再次走了出来。

这个衙役正是之前前去找叶晨那位,他也是个敞亮人,到了侧厅他不光是带来了笔墨纸砚,甚至是还搬来一张桌子。

叶晨见此冲他点点头表示感谢,随后接过笔墨纸砚,将纸铺开拿起毛笔变准备写出那诗词。

裴矩见此好奇,也不顾自己的身份,竟是直接从首位上站起身,走到了叶晨近前观看。

王凌云站在一边,虽然也是好奇不已,但是叶晨早就说了,这诗是辱骂他王家的,再加上自己喝叶晨乃是敌对关系,他也是不好意思凑上去,只能是站在一旁等着最后的公示。

叶晨却是没管这么多,直接开始在纸上书写起来:

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俟!

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

没错,叶晨这是直接将诗经里《鄘风·相鼠》给抄了过来,这也是诗经里骂人最狠的诗了。

此诗的大致意思是,看老鼠都有毛皮,做人怎能没威仪!做人怎能没威仪!不去死还干什么?

看老鼠都有牙齿,人若不知廉耻,人若不知廉耻,不去死还等什么?

看老鼠都有肢体,人若没有礼教,人若没有礼教,为什么还不快死?

此诗明则描述老鼠,实则是统治者用虚伪的礼节以欺骗人民,人民深恶痛绝,比之为鼠,给予辛辣的讽刺。

而叶晨用在这里,很明显就是在嘲讽王家的虚伪,这是直接骑在王家的脖子上狂呼他们巴掌。

“嘶,你小子好狠!”裴矩一字不漏的看完这诗,顿时是倒吸一口凉气。

裴矩是什么人,在原历史上他可是隋唐时期政治家、外交家、战略家、地理学家,北魏荆州刺史裴佗之孙,北齐太子舍人裴讷之之子。

裴矩出身于河东裴氏西眷房,勤奋好学,文章华美。北齐时期,起家司州兵曹。进入北周,投靠随国公杨坚。隋朝建立后,授内史舍人。参加隋灭陈之战,平定岭南叛乱,安抚突厥启民可汗,历任民部侍郎、内史侍郎、尚书左丞、吏部侍郎,册封闻喜县公。隋炀帝时期,仍受重用,联合苏威、宇文述、裴蕴、虞世基等人同掌朝政。用心经营西域,打击吐谷浑,设计分裂突厥。江都宫变后,委身于宇文化及、窦建德,始终受到尊重。武德四年(621年),归降唐高祖,历任殿中侍御史、太子詹事、检校侍中,册封安邑县公,支持与西突厥统叶护可汗和亲。玄武门之变后,奉命劝谕东宫兵马,授民部尚书,深受唐太宗推崇。

虽然在叶晨所在的这个时空,不知为何有些东西有些轻微的变动,但大致还是那样,在这种情况下,裴矩的见识那是无人可及的。

他只是这么看了一遍,他就知道这诗想要表达什么,更是知道,若是王家没办法应对这诗的话,那王家估计要遗臭万年了。

因为裴矩很清楚,这诗虽然是骂人的,但其绝对是传世之作,如此情况下,以后只要有人说起这诗,那绝对就会提起这诗的创作者,叶晨是给谁写的,为什么写的。

而在这种情况下,王家必定是直接和这诗绑在一起的,这就是直接将王家给定性为虚伪的代言词了。

“好,好诗,你小子真是太有意思了!”裴矩回过神后,眼神怪异的看向叶晨,同时嘴里直呼好。

“大人过奖了,这只不过是一篇有辱斯文之作,不值得大人如此称赞。”叶晨闻言却是一拱手谦虚道。

“哈哈,你小子就莫要谦虚了,这诗好不好我一眼便知,而且一会儿让大家看看,他们评论的也才是最重要的!”裴矩却是哈哈一笑,直接点破了叶晨的谦虚。

见此叶晨也不在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而后站定不动。

裴矩见此不在多说,见纸上墨迹以是干的差不多,直接伸手拿起,而后走回自己的首位道:“叶县男已然写出此诗,那么就让大家一起鉴赏一番吧!”

说着裴矩直接将那张纸递给身旁的一个衙役,那衙役接过纸直接展开,而后走到李二李孝恭等人面前一一传阅,直至最后又回到裴矩身前。

李二等人本就在听说叶晨去王家门前提了诗就很好奇,现在见叶晨已经写了出来,更是让人传阅,那更是将注意力都放在了那纸上。

这衙役也是精明,首先传阅的就是李二,李二定睛一看纸上内容,随即就是嘴角一抽,有些无语。

李二何等人,只是一眼他就看出,此诗若不是叶晨直接点名是写给王家的,其实他更像是再说这个朝代。

同时他心里也不由得升起一个想法,以前都说读书人的笔能杀人,他一开始还不信,现在见到叶晨这诗他信了。

李二看完后就是李孝恭,王圭,卢希之等人,李孝恭看完那是直接对着王圭那老匹夫就是哈哈大笑起来,其中嘲讽的意味不言而喻。

当然嘲笑归嘲笑,李孝恭心里却是升起一股冷气,随即他和自己身旁的李二对视一眼,都不由得升起一个诡异的想法:以后能不招惹叶晨就绝对不要招惹,若是招惹了也绝对不能让他写诗,不然他这要是写出一首这样针对自己的试,那自己算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不在说李二等人心里的想法,咱们只看王圭此时的神情,那就是跟吃了死老鼠一般的难看,若不是现在李二在场,这里是大理寺审案的现场,他都想直接站起身开口大骂了。

这不是他的养气功夫不到家,实在是被气的太狠了。

他王圭怎么说也是经历过风风雨雨的,能够带着偌大一个王家在两朝交替中还占据着主动,那也绝对是个人精。

就这样一个人精,裴矩能看出来以及想到的他自然也能,也就是想到这诗会带来的后果,他才越是愤怒。

这是赤果果的大脸啊,还是就那么光明正大的呼大嘴巴子那种。

然而生气归生气,在这里他却是也无可奈何,只能是一双浑浊的老眼,死死的盯着叶晨,仿若要一口吞了他似的。

王圭反应如此之大这是在叶晨的预料之中的,毕竟这是直接就针对他,他若是没什么反应,那就该轮到叶晨难受了。

毕竟,咬人的狗不叫,会叫的狗不咬人啊!

王圭过后,那就是给五姓七家其他的人来看,他们的反应就要小很多了,虽然也是愤怒,但还达不到王圭那样。

没办法,叶晨这诗只是写给王氏的,虽然如此也是沾了所有世家的一点边,但毕竟不是直接在漩涡中心,事不关己,他们自然是没那么着急的。

而这最后看诗的则是和叶晨站在一起的王凌云,他看完叶晨的诗后,直接就是一愣,而后眼睛变得越来越红,红的似是能滴出血来。

他王凌云本就聪慧,看完试他自然也是明白了这诗的意思,也想到了这诗以后会代表什么,所以他直接就是要失去理智了。

“叶晨!你竟敢如此折辱我王家!”王凌云看着叶晨,眼睛血红,字是一字一顿的吐出来的。

“折辱?我这算是折辱吗,我只不过是将一个事实呈现出来而已!”叶晨毫不在意他盯着自己,只是耸耸肩无所谓道。

“你混账!我……”王凌云还想说什么。

“肃静!”裴矩却是开口直接打断,“王凌云,这里乃是大理寺公堂,现在在审理你王家的命案,还请不要说些别的!”

王凌云被打断话语很是憋屈,可是这里是大理寺,这里最大的是裴矩,他没办法反驳什么,只能是憋屈的将刚刚要说的话给咽回去。

“好了,闲话莫要在多说,现在开始正式审理此案,王凌云,你乃是报案之人,你且先说!”裴矩见此也不在多说什么,开始直接切入正题。

王凌云闻言思虑一番,稍稍整合一下自己的话语就要开口。

然而他刚要开口,叶晨却是上前一步道:“大人,古人一直有句话叫做,人作恶天晓之,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叶晨,你要干什么,现在不是你说话的时候!”王凌云根本不管叶晨说了什么直接就是怒斥道。

叶晨却是没管他,而是直直的看着裴矩,他在等裴矩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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