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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李兴霸命丧南海 姜子牙冰冻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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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吒来至银安殿前,拜倒在地。姜子牙问道:“不知道童从何处而来?”金吒在傍介绍道:“这是弟子的二弟木吒,自幼随慈航师叔学艺。”姜子牙闻言大笑道:“你兄弟三人齐佐明主,此等佳话定永留史册也!”

话说闻太师在朝歌执掌一切大小国事,这一日汜水关韩荣,差人手持告急文书报入太师府,闻太师拆开仔细观瞧,拍案大呼道:“只因国事艰难,使老夫不敢擅离朝歌,才使三位道兄死于非命,委实痛煞人也!”忙传令道:“点鼓聚将。”

只听银安殿上三咚鼓响,众将官参谒太师。闻太师言道:“日前,老夫往九龙岛聘请四位道友,去西岐协助张桂芳,岂料如今已然阵亡三位。老夫现与诸位商议,哪位能为国家效力,去西岐支援张桂芳,大破西岐城?”

言还未落,右将军鲁雄出列言道:“末将愿往!”闻太师见鲁雄皓发银首,年过八旬,不由得心中不忍,言道:“鲁老将军,年纪高迈,还是另换别位吧。”鲁雄笑道:“老太师,鲁雄年纪再大,也大不过老太师去,那张桂芳与先锋风林,虽说年富力强,却刚愎自用,仗着胸怀秘授,不把天下人放在眼中,故有杀身之祸。为将者,行兵时先察天时,后观地利,中晓人和。用之以文,济之以武,守之以静,发之以动,弱能胜强,柔能克刚,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末将此去,大事自可定矣。”

闻太师心道:“鲁雄虽年纪高迈,但昔日之时,随我南征北战,东荡西杀,却有大将之才,我再点一二名参军,与他一同西去!”当下心中盘算参军人选,猛然心中一动,暗道:“若是张桂芳兵败,老夫必要亲自提兵前去征讨,所担忧的便是怕朝中生乱,不如先将费仲、尤浑二人外派出去,日后以防万一,且与鲁雄交代两句,以绝后患。”

心中打定主意,当下传令道:“传费仲、尤浑上殿。”军政司立刻将二人传至殿前。费仲、尤浑见闻太师行礼完毕。闻太师言道:“如今征西将军张桂芳兵败,先锋官风林阵亡,老将军鲁雄自告奋勇,要往前线支援,却缺少二名参军。老夫思来想去,觉得二位大夫胜任此职,等剿平西岐,旋师之日,老夫为二位大夫设宴庆贺。”

费仲、尤浑闻言,吓得魂飞天外,诺诺连声道:“太师在上,我二人乃是文官,对军事一概不知,派我二人参军只恐误了国家要事。”闻太师言道:“二位不必太谦,以二位的才学,休说是参赞军机,便是统兵征伐,也不在话下,如今国家有难,二位不必推辞,左右,取参军印绶来!”

费仲、尤浑二人再不好推脱,只得乖乖落入圈套,挂印簪花。闻太师签发铜符,点两万人马,往西岐协助张桂芳征西。有诗为证:

鲁雄报国寸心丹,费仲尤浑心胆寒。夏月行兵难住马,一笼火伞罩征鞍。只因国祚生离乱,致有妖氛起祸端。台造封神将已备,子牙冰冻二谗奸。

且说鲁雄择吉日,祭宝纛旗,杀牛宰羊,辞过闻太师,放炮起兵。此时夏末秋初,天气酷热难耐,三军铁甲难行,马军汗如雨下,怎见得好热:

万里乾坤,似一轮火伞当中。四野无云风尽息,八方有热气升空。高山顶上,大海波中。高山顶上,只晒得石裂灰飞。大海波中,蒸熬得波翻浪滚。林中飞鸟,晒脱翎毛,莫想腾空展翅。水底游鱼,蒸翻鳞甲,怎得弄土钻泥。只哂得砖如烧红锅底热,便是铁石人身也汗流。三军一路上:盔滚滚撞天银磬,甲层层盖地兵山。军行如骤雨,马跳似欢龙。闪翻银叶甲,拨转皂雕弓。

正是:喊声振动山川泽,天地乾坤似火笼。

且说鲁雄率领两万人马出五关,一路西行。有探马报道:“张将军已然阵亡,请老将军定夺。”鲁雄闻报大惊道:“张桂芳刚死,敌军气势正盛,我师不宜前行,先安营扎寨。”

遂即问左右道:“前面乃什么所在?”探马回报道:“乃是岐山。”鲁雄传令道:“挑选茂林深处,安营扎寨。”命军政司修告急文书回报闻太师,静等闻太师的军令不表。

且说柏鉴在岐山僻静之处,指挥五路鬼王修建封神台,正然竣工,将封神榜张挂其中,请姜子牙设法祭台。

这一日,姜子牙升坐银安殿,有报马报入相府:“成汤派遣右将军鲁雄,费仲、尤浑二人为参军,前来协助张桂芳,人马已到岐山脚下,安下营寨。”

姜子牙下令道:“命南宫适、武吉两位将军,点一万人马,在岐山下安营,将来路阻塞,不可放他一人一马过来。”

二将领命,点人马出城。行军七十里,远远望见岐山之上,一枝人马,全是成汤的号色。南宫适下令在要塞之处安下营寨。此时天气酷热,三军难耐,南宫适对武吉道:“丞相令我二人出城,不在山中阴凉之处安营,却要在要塞之处拦阻,可难为这三军将士,一无树荫遮蔽,二无山泉解渴,只怕三军心有怨言。”

次日天明,辛甲来到营中,传达丞相将令道:“丞相命你们把人马调往岐山,在山顶之上安营。”南宫适与武吉闻言,心中甚是不解,言道:“天气如此燥热,将人马带上山顶,不需与敌人交战,最多三日工夫,就会被烈日热死!”辛甲劝道:“军令不可违,二位尽快行事。”

二将闻言只得领兵上山,三军将士燥热难当,又要下山取水造饭,甚为不便,军士无不暗自埋怨。

且说鲁雄将兵马屯在茂林深处,见岐山军马在山顶安营,大笑道:“此时酷热难耐,敌军却在在山顶安营,不过三日,不战自死!”鲁雄只等闻仲发来救兵,也无心交战。

次日,姜子牙领三千人马出城,往岐山而来。南宫适、武吉下山迎接,人马合兵一处,怎见得好热,有诗为证:

太阳真火炼尘埃,烈石煎湖实可哀。绿柳青松摧艳色,飞禽走兽尽罹灾。凉亭上面如烟燎,水阁之中似火来。万里乾坤只一照,行商旅客苦相挨。

话说姜子牙坐在大帐之中,对武吉言道:“在僻静之处,搭筑一座三尺高的法台!”武吉领命下去准备。少时辛免押送许多辎重上山,军卒们都以为是避暑之物,不无拭目以待。

等姜子牙命人将物资搬进行营,众人看罢,无不目瞪口呆。这些辎重并非避暑之物,而是一车过冬的棉袄和斗笠。

姜子牙命人将棉袄和斗笠,分发给每位将士,军卒们笑道:“这是嫌我们太凉快了,还要给我们添置取暖的物资!”且说到了夜晚,武吉回令道:“法台已然造好。”

姜子牙上了法台,将头发披散,手中擎着三环宝剑,望东昆仑拜了几拜,行罡布斗,口中念念有词,用宝剑挑着一道符咒,在空中一晃,立时化为冰盘大的火光,把符咒一甩,喝了一声道:“急急如律令赦!”霎时狂风大作。但见:

子牙作法,霎时狂风大作,吼树穿林。只刮的飒飒灰尘,雾迷世界,滑喇喇天摧地塌,骤沥沥海沸山崩,幡幢响如铜鼓振,众将校两眼难睁。一时把金风撤去无踪影,三军正好赌输赢。

诗曰:念动玉虚玄妙诀,灵符秘授更无差,驱邪伏魅随时应,唤雨呼风似滚沙。

且说老将军鲁雄端坐大帐之中,忽见狂风大作,暑气全消,不由大喜过望,费仲、尤浑齐声道:“真是天子洪福齐天,故有凉风相助。”那阵风却一发不可收拾,如猛虎一般。怎见得好风,有诗为证:

萧萧飒飒透深闉,无影无形最骇人。旋起黄沙三万丈,飞来黑雾百千尘。穿林倒木真无状,彻骨生寒岂易论。纵火行凶尤猛烈,江湖作浪更迷津。

且说姜子牙在岐山行罡布斗,一连刮了三日。三军将士道:“我们这位姜丞相,能知未来过去之事,怪不得给我们发放取暖之物呢。”

且说第三日头上,空中竟飘飘荡荡,落下片片雪花。成汤将士心中怨道:“这是什么鬼天气,前几日还骄阳似火,今日却下起雪学来,我等单衣单裤,如何抵御这凛冽的寒风!”正在埋怨时,小雪转为鹅毛大雪,乱舞梨花,好大雪!怎见得:

潇潇洒洒,密密层层。潇潇洒洒,一似豆秸灰。密密层层,犹如柳絮舞。起初时,一片,两片,似鹅毛风卷在空中。次后来,千团,万团,如梨花雨打落地下。高山堆叠,獐狐失穴怎能行,沟涧无踪,苦杀行人难进步。霎时间银妆世界,一会家粉砌乾坤。客子难沽酒,苍翁苦觅梅。飘飘荡荡裁蝶翅,叠叠层层道路迷。丰年祥瑞从天降,堪贺人间好事宜。

鲁雄在大帐中对费仲、尤浑言道:“此时正值初秋时节,却天降大雪,实所罕见。”鲁雄年过八旬,气血有亏,怎禁得这天寒地冻。费仲、尤浑平时养尊处优,此时更是生不如死。

且说岐军兵人人穿着棉袄,带着斗笠,无不感谢姜子牙的恩德。姜子牙问武吉道:“雪下了几尺了?”武吉回道:“山顶上雪深二尺,山脚下风吹堆积,足有四五尺深。”

姜子牙又登上法台,披发仗剑,口中念念有词,空中彤云立时四散,现出一轮红日,融雪汇成水流,顷刻形成大洪水,聚在山凹处。

且说姜子牙见积雪化为洪水,激流而下,好似急涛怒涌一般。当下又发一道符印,大风又起。只见阴云密布,把太阳掩住,顷时寒风呼呼,冷气侵人,把整个岐山,冻成冰的世界。

姜子牙走出军营,看成汤旌旗尽倒,命南宫适、武吉道:“带五十名刀斧手下山,把敌军首脑拿来见我!”二将领命下山,如入无人之境,见商军人马俱冻在冰里,又见鲁雄、费仲、尤浑三人,冻僵在中军大帐之内。虽一息尚存,却苟延残息,忍受奇寒侵骨,血脉几乎凝结,其苦更甚于死。

刀斧手近前凿开冰面,将三人绑缚,如同囊中取物。军卒抬着三人到山顶,来见姜子牙。这正是:真火原来是太阳,初秋积雪化汪洋。玉虚秘授无穷妙,冻得商兵尽丧亡。不知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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