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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禹名看到她眼里的害怕和尴尬，松开樊慕，一下笑开。

他呼出一口烟吹到姜苑脸上，姜苑被呛的咳嗽。

他得意的笑笑，说：“小姜苑，我这演技是不是不逊色大牌演员？”

姜苑骂了句神经病，转身要走，正好撞上来寻她的南野。

南野瞟柯禹名一眼，柯禹名又吐出一口烟，烟雾缭绕，让人看不清表情。

要是姜苑此时回头，就能看到烟雾散去下的他，一脸的落寞。

许池结了账，跟陈柠柠先走了，柯禹名没有再回包间，在群里打了声招呼一个人也走了。

姜苑找了个代驾，把刘宇川送回家，又看了眼后座的南野。

他面无表情，看着窗外一言不发。

到南野家楼下，姜苑下车扶起南野，送他上楼。

南野小声问她：“阿苑，你会喜欢上柯禹名吗”

姜苑一怔，他都听到了。

她答：“不知道”

南野听到她的回答眉头皱起，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南野，我们当朋友挺好的”她说：“对你也好，对柯禹名也好，都是一样的。”

“可我跟柯禹名对你也是一样的”南野垂下头，心里难受的像堵了块大石头。

“你喝多了”姜苑自嘲的笑笑，一个晚上她用这句话回绝了两个喜欢他的男孩。

时间不对，身份不对，那么所有的感情都变成了错误。

南野抓住她的手，不甘心的又问道：“阿苑，如果我不是南家的人，你会喜欢我吗”

姜苑想了想，没回答。

这是道无解题。她做不出回答。

到最后南野也没有得到她的答案，失望的目送姜苑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