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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章 无理取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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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大人我错了。”韩数赶紧抱住常年年的腰,“我今天喝得太难受了,你大人不记叫人过,原谅我吧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一下车就后悔了。”

常时轻笑,“我先回去了。”

常年年挣不开韩数,“嘶……大哥,你别走。”

常时说:“我在这儿除了帮你揍他,也没什么用处,他现在这样……”

“让我替大伯牵你入场这件事,我说了不算,你能说服三婶的话,我没意见。”

门关上,韩数突然松了劲儿,又跑进去吐,但只能吐出淡绿色的苦水。

“你干嘛喝这么多啊?”常年年埋怨他。

韩数擦了擦嘴,笑说:“还不是你大伯一直灌我。”新郎官是焦点,别人可以不喝他推不掉。

他说完自己愣了一下,“你不会……”

常年年虚张声势,叫起来,“不会什么?你快点去洗澡,身上臭死了!”

韩数笑起来,鼻子突然酸了,“老婆。”

常年年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实在又气又恨,“去洗澡啊!”

韩数说自己没力气,要老婆抱抱才能动。

常年年:“……”给了他脑袋一巴掌转身出去了。

韩数认真地冲了澡,躺到床上仿佛烂成一摊泥,贴到常年年身上,怎么甩都甩不开。

“老婆,我好难受,你让我抱一抱。”

“老婆,我真的错了,我当时脑子短路了,烧坏了。我不该扔下你一个人,我真是一个混蛋王八蛋。”

“我以后再也不会了,老婆你相信我。”

……

常年年很无语,骂人的话,抑或是关心的?都说不出来。真是烦透了。她气呼呼地入睡,第二天又被男人弄醒,做了一个小时的运动,她要离婚,马上离。

“离什么离?你离得开我吗?”韩数心情愉悦,逗常年年。

常年年被压着,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又哭了。

“哎哎哎……”韩数赶紧给她擦眼泪,“别哭啊。我错了我错了。”

“滚出去!”常年年吼他。

韩数听话,出来了,但嘀咕了一声:“卸磨杀驴。”

常年年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韩数做好早饭,端进房间,“老婆?还生气吗?”

常年年整个人蒙在被子里,不想和他说话。

“吃饭了吃饭了。”韩数声音轻快,让常年年更加不忿。

经历了一番拉扯,韩数终于把常年年从被子里薅了出来,“老婆老婆,别生气了,我给你出气,先吃点东西好不好?”

常年年让他滚出去。

“好,我出去,你自己吃。”韩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又惹得她鼓起了脸。

常年年吃饱了,情绪也好了很多。韩数又滑跪着进来道歉,写了一封八百字的道歉信,常年年看到后面笑了,“你凑字数啊?”

“我错了”写了半页纸。

“原谅我吧老婆。”

常年年把纸折上,“原不原谅的,还能怎么着,不就是凑合过吗。难不成真的离婚,取消婚礼?”

韩数笑,“老婆深明大义。”

“那……”他拉了好长的音。

“那什么那啊?”常年年拿枕头甩他,“有话说话。”

“那……我们就不跟大伯一般计较了。”韩数哄着说,“就再忍两天,我们演完新郎新娘就马上飞走度蜜月。”

常年年问韩数:“你是不是觉得我无理取闹?”

韩数立刻摇头,“没有,一点都不。”

常年年冷哼,“你们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韩数:“谁啊?反正我没这么想,你可不能冤枉人。”

常年年现在对这种求生欲特别烦,表情严肃了起来,“你给我好好说话。”

韩数马上闭嘴。

“算了,我昨天也喝多了。”常年年说完就去卫生间了。

韩数松了口气,在地板上躺了下来。下午陪年年最后一次试婚纱定妆,明天上午要去酒店彩排,晚上送年年回家,后天早上去接亲……他捋着接下来的安排,祈祷不要再有事了。

“韩数!”

“诶!”

“我那个兔子发箍呢?”

“来了!”

-

常鸣江和陈怡还没放弃和常时磨常昊回来的事情。

常时刚挂了陈怡的电话,今天的第三个,在他犹豫要不要拉黑名单时,常旬就打过来说:“大哥,要不算了吧。”

常时笑,“什么算了?你想算了我不想。”

常旬转述了三婶劝他的话,“家和万事兴。”

“而且年年婚礼这么重要的场合,他不在的话很奇怪啊。”

常时问:“你喜欢这种大团圆的结局?”

常旬不喜欢,但这是常家的大团圆,他姓常又不姓常。他明里暗里听过很多次,他是外人,他以为他不在乎。

和兆潭摊牌之后,他觉得自己周身围起来的一层盔甲猝然碎成粉末,整个人赤裸而立。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应该是谁。

“大哥,我就是想告诉你,你不用为了我怎么样,我不怪他,想

想我做的也挺过分的。”

“我一直在等他来报复我,他那天突然来找我,说请我喝酒,我就知道这一天到了。所以他给我什么我就喝什么,一点都没抵抗。”

“大伯母问我有没有梦见过爷爷奶奶,我真的有过,爷爷怪我,说不该领我回来,奶奶护着我,说是小昊有错在先。爷爷生气地问她到底谁是她亲孙子。”

常时轻叹,“你在哪儿?”

常旬说:“在我的小院子。”

常时想了片刻,“我过去找你。”

“别别别。”常旬不让他来,“你在工作吧,别折腾了,我什么事都没有,现在正在喂小野猫呢。”

“他们到底和你说什么了?”常时问。他听着常旬的声音实在不对劲。

常旬笑,“就那么车轱辘话啊,他们肯定也是这么和你说的。我就烦了,想让这件事过去。大哥你肯定也特别烦吧?”

“嗯。”常时没再问,“我知道你的意思。”

晚上回家,常时问周之耘的意见,周之耘反问:“你这么问我,是不是说明你已经动摇了?”

常时只说了一个字:“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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