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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刘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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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天晁盖正在庄内闲坐,突然听见有人敲门。让庄客去打探,知道是雷横和他的士兵,赶忙把众人请了进来,只见士兵们把一个人吊在了门房里。雷横带了十多个像是头头的人到堂前坐下,晁盖起身相迎,说道:“都头光临寒舍使寒舍蓬荜生辉,只是不知道大驾光临有何要事?”雷横答道:“只因奉知县相公的旨意:让我和朱仝带领部下士兵在乡村各处搜捕盗贼。走路走得累了,所以来你这里歇一歇脚,讨一些茶水来吃,打扰了保正的休息,还请多多包涵。”

“哪里的话,既然你是受了知县相公之命,我自然该配合你的工作。”说完,当即让人安排酒食款待众人。“敝村有搜捕到什么贼人吗?”雷横说道:“刚刚在灵官殿上看见有一个睡觉的汉子,我们看那人睡在那里,觉得他不是个正人君子,定是外地来的野汉子喝醉了酒,便谁在这里面,因此,我们就把他捆了起来带着,本来准备押解给知县的,一来时间还早,不急着押送,二来是想把这贼人给你看看,也要教保正知道,恐日后父母官问时,保正也好答应。现今吊在贵庄门房里。”晁盖听了,记在心,称谢道:“多亏都头见报。”

少刻庄客捧出盘馔酒食,晁盖喝道:“此间不好说话,不如去后厅轩下少坐。”便叫庄客里面点起灯烛,请都头到里面酌杯。晁盖坐了主位,雷横坐了客席。两个坐定,庄客铺下果品、按酒、菜蔬、盘馔。庄客一面筛酒,晁盖又叫买酒与土兵众人吃,庄客请众人都引去廊下客位里管待,大盘酒肉只管叫众人吃。晁盖一头相待雷横吃酒,另一头却十分纳闷。按理来说,这东溪村能有什么贼人,贼人大多都是贪图钱财,不去什么东京那样的大城,却来这穷乡僻壤作甚?越想越想不通,就叫来主管说:“你暂且先陪他们吃酒,我去洗个手就回来。”说完去拿了个灯笼,径直走到门下来看,因为请吃酒的关系,所以,门外一个卫兵都没有。于是,晁盖就问在门外守着的庄客:“都头抓到的贼人在哪里关着?”。庄客回答说:“就在那个门房里关着。”晁盖便走过去推开门,里面果然有一个黑汉子。只见那人被高高的吊在上面,露出一身黑肉,下面的耷拉这两条黑毛腿,赤着一双脚,俨然就是一个又黑又壮的大汉。因为天黑的关系,晁盖看不清那人的脸,所以将手中的灯笼往大汉脸上靠了靠,才看清那人长什么模样:紫黑阔脸,鬓边一搭朱砂记,上面生一片黑黄毛。晁盖于是便问他:“汉子,你是什么人,从哪里来?我以前在村中从未见过有你这样模样的人。”那个汉子说道:“小人是远乡来的客人,来这里投奔一个人,你们却把我当做贼逮捕起来,我都快冤枉死了。”晁盖问说:“你来我这村中投奔的是何人?”汉子说:“我来投靠一个好汉。”“哪个好汉?叫做什么?”汉子说道:“那人叫作晁保正。”晁盖一听,心里不由得惊了一下,这人是来找寻自己的?不是有何事,得盘问清楚才行。“你找他要干什么?”“他是天下闻名的义士好汉,我慕名而来寻他,只为了给他说一个富贵之计,听说他在东溪村附近,所以来到了这里。”晁盖心里又是一惊,富贵之计?不妨先听他说说,看他有何富贵之计要说与自己听。于是,晁盖就说道:“我就是你要找的晁保正,你若要我救你,你得认我做娘舅之亲,一会,我送雷都头出来时,你就叫我阿舅,我认你做外甥,你说你小时候离开家,现在回来寻找自己的舅舅,所以才不认识。”那个汉子听说面前这个人就是晁盖,非常高兴,便说:“要是能被好汉相救,我必当为您孝犬马之劳。”于是便有了这样一首诗:

黑甜一枕古祠中,被获高悬草舍东。百万赃私天不佑,解围晁盖有奇功。

当时晁盖提了灯笼,自出房来,仍旧把门拽上,急入后厅来见雷横,说道:“甚是慢客。”雷横道:“多多相扰,理甚不当。”两个又吃了数杯酒,只见窗子外射入天光来,雷横道:“东方动了,小人告退,好去县中画卯。”晁盖道:“都头官身,不敢久留。若再到敝村公干,千万来走一遭。”雷横道:“却得再来拜望,不须保正分付。请保正免送。”晁盖道:“却罢,也送到庄门口。”若是不送,那大汉便要被这伙人送去知县那了。

两个同走出来,那伙土兵众人都得了酒食,吃得饱了,各自拿了枪棒,便去门房里解了那汉,背剪缚着带出门外。晁盖见了,说道:“好条大汉!”雷横道:“这厮便是灵官庙里捉的贼,……”说犹未了,只见那汉叫一声:“阿舅,救我则个!”

晁盖假意看他一看,喝问道:“兀的这厮不是王小三么?”那汉道:“我便是,阿舅救我。”众人吃了一惊。雷横便问晁盖道:“这人是谁?如何却认得保正?”晁盖道:“原来是我外甥王小三。这厮如何在庙里歇?乃是家姐的孩儿,从小在这里过活,四五岁时随家姐夫和家姐上南京去住,一去了十数年。这厮十四五岁又来走了一遭,跟个本京客人来这里贩卖,向后再不曾见面。多听得人说这厮不成器,如何却在这里?小可本也认他不得,为他鬓边有这一塔朱砂记,因此影影认得。”晁盖喝道:“小三,你如何不径来见我?却去村中做贼!”那汉叫道:“阿舅,我不曾做贼。”晁盖喝道:“你既不做贼,如何拿你在这里?”夺过土兵手里棍棒,劈头劈脸便打。雷横并众人劝道:“且不要打,听他说。”那汉道:“阿舅息怒,且听我说:自从十四五岁时来走了这遭,如今不是十年了?昨夜路上多吃了一杯酒,不敢来见阿舅,权去庙里睡得醒了,却来寻阿舅;不想被他们不问事由,将我拿了,却不曾做贼。”晁盖拿起棍来又要打,口里骂道:“畜生!你却不径来见我,且在路上贪这口黄汤,我家中没有与你吃,辱没杀人!”雷横劝道:“保正息怒,你令甥本不曾做贼。我们见他偌大一条大汉在庙里睡得跷蹊,亦且面生,又不认得,因此设疑,捉了他来这里。若早知是保正的令甥,定不拿他。”唤土兵快解了绑缚的索子,放还保正,众土兵登时放了那汉。雷横道:“保正休怪,早知是令甥,不致如此,甚是得罪,小人们回去。”晁盖道:“都头且住,请入小庄,再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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