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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第 34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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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弟特地过来,缠着萧遥出去看花灯。

萧遥无奈,便带他到御花园里找了个池子放花灯,为了逼真,还召集各太妃一块。

袁征看着萧遥在摇曳的灯光下将花灯放于水中,不由得想起她去年的愿望,心中特地一痛。

岁岁平安,多么平凡的奢求啊。

可是,愿望却没有成真。

他握紧了拳头,告诉自己,一定要找到解药!

宫外,安公子知道房止善被人盯上了,便没有约他,只带了自己的妹子出门猜灯谜。

在烦嚣的大街上,他再次与蓝时迁并席幻景遇上,本待不理睬的,然而自家妹子却叫住席幻景,提起去年之事,然后约好一起去放灯。

安公子站在流水旁,看着成片的花灯,想起在深宫中的萧遥,便郑重其事地放了两个花灯,愿望都是希望皇上长命百岁。

人潮渐渐散去之际,席幻景看着开始变得清冷的街道,轻声说道:“不知皇上今年是否能偷得浮生半日闲,再次出来放花灯。”

安公子想到萧遥去年的愿望是“岁岁平安”,再想到她身中剧毒还剩下一年的命,心里十分不好受,就忍不住说道:“蓝大少奶奶,我一直有个问题想请教。”

席幻景打起精神看向安公子,问道:“是何问题?若我知道,定直言不讳。”

安公子冷冷地道:“你当初做了那样不知廉耻之事,辱及皇上,怎地每次见了皇上,都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与皇上说话?是你根本不知自己做错,亦或是便是知道,也全部当回事?”

他一边说,一边被自家妹子拉扯衣袖,可依然不停,也不顾席幻景一下子涨得通红的脸色,直直逼视着她,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毫无廉耻之心。

席幻景涨红了脸,手足无措地看向蓝时迁,想起自己出门前与蓝时迁吵了一架,知道他此时仍在气头上不会帮自己,心中委屈,眼泪一下子扑簌扑簌地往下掉。

安公子见她只知道哭,一副被人欺负的样子,而真正被欺负的人却那样努力地生活着,可天公不作美,她活得艰难,百般挣扎,心中更怒,又道:

“我如今可算知道,遇事只要满怀委屈地哭了,便能成为那个有理之人。蓝大少奶奶真让我刮目相看啊。不过,配一个狼子野心、虚情假意的蓝大公子,倒也合适。”

说完拂袖而去。

安大姑娘尴尬地冲席幻景笑笑,赶紧跟上安公子的脚步。

走出一段距离,确保蓝时迁与席幻景听不到了,这才问安公子:“哥,你怎地跟吃了火药似的?”

安公子看着繁华过后,显得萧瑟的街道,抬头看看天,轻声说道:“我只是为一个人难过。”

三月份,春寒料峭之际,萧遥接到忠诚送进来的急报,说刑部派了人要硬闯镜子与玻璃制品的铺子,请萧遥示下。

萧遥眉头都不带皱的,直接发了密令,着令驻守在城外军营的苏将军领兵前去救援。

从去年拖到今年,她的人也差不多查清楚,到底是哪些人在图谋铺子了。

真是瞎了狗眼了,居然敢抢她的东西。

她如今可穷得厉害,恨不得多几个生钱的源头。

这犯上来的,可是富可敌国的苏家,苏家如今是正掌管着宫中一些买卖的黄商,她不收了白送上来的银子都过意不去!

忠诚看着站在铺子门口逼迫的傻大个,冷冷地说道:“我这里并不曾窝藏盗窃你苏府贵重物品的贼人,你无凭无证诬陷于我,可还有天理?”又看向刑部的人以及京兆尹,

“还请诸位大人明鉴。小可这铺子里,的确无贼人与贼赃。”

苏傻大个露出倨傲之色,说道:“我的家奴亲眼看见那贼人进了你们铺子,你们让我等搜一搜便是。若看错了,自当道歉,若真搜出了贼人,你可要与我好好说道说道。”

刑部与京兆尹的人都很谨慎,并不肯出头,只站在一旁,纷纷说道:“你两家可说得如何了?说有贼人的,除了家奴为证,可有其他证人?”

苏傻大个似乎早有准备,马上指向旁边几个老百姓:“他们亲眼所见,图我苏家银子,故都来告知于我,可谓证据确凿。”

刑部与京兆尹的人相视一眼,审问那几个老百姓,得了肯定的答案,这才看向忠诚:“既有证据,店家不妨让我等进去搜一搜。”

忠诚冷笑:“这说是证人,如何知道不是苏家买通的?总之我这铺子不能进,这是我家主子下了命令的,未得我家主子允许,谁也不能进。”

京兆尹的人皱了皱眉头:“失窃的乃是进贡到宫中的物件,非寻常物可比,你若不让,我等便要硬闯进去了。”

身后的贼捕一个个目光凌厉地看向忠诚。

刑部的人也板着脸,露出一副随时要冲进去的神色。

忠诚梗着脖子:“需要抬出宫里压制我,我是奉了我家主子的命令守在此的。”

苏傻大个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两位大人,为防贼人偷跑脱身,不如早些进去搜一搜?”

京兆尹与刑部的人对忠诚略一拱手,说道:“得罪了!”

说着一挥手,就要带人进去。

他们受了苏家的银钱,又有相熟的大人暗中嘱托,此时与忠诚做戏一番,已经足够了,眼下,还是办事为上。

三群凶神恶煞之人就要冲进铺子里。

这时身后忽然传来骏马疾驰以及极其响亮的脚步声。

从脚步声可以听出,来的人有很多。

京兆尹与刑部的人听了,都下意识回头去看热闹,当看到当先一名威风赫赫的老将领着身后望不见头的士兵往这个方向而来,两人心跳剧增,但马上安慰自己,必不是冲自己来的。

这般想着,忙指挥人进去。

这铺子前聚了这许多人,若这位将军问起,势必直达天听,到时不好收场。

然而他们的人刚进去,苏将军一马当先,快速来到大门口,喝道:“何人在此打家劫舍?”说完不等人回话,对身后的士兵道,“进来二十人,去将人绑了。余者守在铺子前,不许放任何人逃跑!”

“是!”士兵们整齐划一地应是,很快悍勇地冲了进去。

其余的则四散分开,将铺子团团围住。

刑部与京兆尹的人吓了一跳,马上上前,如此这般说了一通。

苏将军冷哼一声:“漫说没有贼人,便是有贼人,怕亦不敢进入皇家的铺子!”

刑部与京兆尹的人听了,顿时膝盖一软。

刑部的人问:“皇、皇家的铺子?”

京兆尹也惊骇地看向苏将军。

这时忠诚出来,叫道:“自然是皇家的铺子,咱家奉命在此看守。不想几位大人竟诬告这里是贼窝,真是好胆。回头咱家定当将此事禀告皇上,请皇上定夺!”

刑部与京兆尹的人听他一口一个咱家,差点没抽死他。

早说你是太监,给个天做胆,我们也不敢来啊。

你说你一个无根的太监,为何嗓音不似普通公公那般尖细?

苏傻大个愣愣的,见自己的人被捆着出来了,脸上身上都是赏,仿佛挨了毒打,便傻乎乎上前:“我乃皇商苏家,你们这般殴打我的人,我定要找皇上定夺。”

忠诚不屑地看向他:“苏大公子请便。”

刑部与京兆尹的人听完苏傻大个的话,再次悔青了肠子。

早知道是要与这么个东西合作,他们死也不会来的。

苏将军将三伙人一个不漏地绑了,全然不听他们舌灿莲花的辩解,直接送去了刑部。

忠诚则状告苏家与刑部、京兆尹为谋夺镜子铺子,进入铺子内肆意打砸。

刑部尚书已经下朝,得了属下来报,顿时眼前一黑,一边在心里暗骂去硬闯铺子的人是蠢货,一边急急忙忙地来刑部坐镇。

一群蠢货,动谁的东西不好,竟去动宫中的,这不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了么?

刑部尚书想起刚被处置没多久的刑部侍郎,生怕被皇帝认为自己疏于御下,才导致手下屡次出事,不敢耍什么心眼,马上彻查此事。

因他亲自坐镇,三天后一切便水落石出了。

苏家的确系诬告,且令人擅闯皇家的镜子铺子,罪无可赦,抄家处理,财产没受。

而刑部与京兆尹的人,全都革职查办。

除此之外,还牵连出一批隐藏在暗处的高官,刑部尚书不敢徇私,一一秉公处理好。

萧遥拿到须自己批复的奏折,仔细看了看,见全都有没收财产这一项,抄家流放也一个不少,当家爽快地批了,命自己的人即刻去办,务必将抄家的银子尽收国库。

当然,他还特地派了户部尚书前去。

不得不说,这些贪官都是巨富,几波人抄家登记财产,直忙到天黑也还未完成。

萧遥命人团团围住,让次日继续登记造册。

然而次日,便有言官死谏,指责萧遥与民争利——是的,苏将军直接带领军队将苏家、京兆尹与刑部的人绑了,许多人马上便猜到,这是萧遥的产业。

萧遥看着这位死谏的陈御史,淡淡地道:

“卿要去死之前,也该打听清楚,这些收入有一部分收归国库,用诸于民。你身为言官,不明察秋毫心怀百姓,反而迂腐不堪,眼中没有百姓,根本没资格做言官!”

陈御史顿时老脸通红。

他作为言官,自然是不怕死的,相反,若皇帝不听,一头撞在柱子上,还能得一番美名,流芳千古,可前提得是,皇帝的确做得不对。

如今皇上分明说了钱会放一些到国库中,用在老百姓身上,他却还死谏,那么,就是他的不是了,尤其是在皇上特地点出他心无百姓这一点之后。

带着骂名而死,实在太不值得了。

萧遥不管那么多,陈御史斥责了一通,旋即推及所有言官,斥道:

“朕不妨直说,以后若再有言官未查清楚事实,为了自己的名声便死谏,朕会直接让他去死!身为御史,不思为皇帝排忧解难,反而处处与皇帝作对,要不要我们换个位置,你们来坐龙椅?”

所有御史听到这大逆不道的话,吓得当即跪了下来,表示自己绝无此心。

萧遥正缺钱,当即罚俸半年。

国库虚空,能省一点就省一点的好。

袁征的嘴角看着龙椅上的萧遥,嘴角翘了起来。

不知道她有没有察觉,她所治之罪,都是抄家没收家产的。

想必,都是没钱闹的。

也许他该想个办法让皇上赚一笔才行。

房止善得知萧遥的处置之后,俊脸上忍不住露出笑容来,整个人顿时显得光风霁月起来,嘴上说道:“皇上缺钱啊,大臣们都被抄家没收财产,就是那些御史,也是罚俸禄。”

想到萧遥殚精竭虑地为钱神伤,他忍不住收起了笑容。

何必那么辛苦呢?

明知道活不长了,为何还要如此殚精竭虑地忙活,难道在她的心目中,天下的百姓真的那么重要么?

萧遥可不管别人怎么想自己,她觉得,应该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缺钱,知道国库虚空。

春末夏初之际,萧遥去看了一下改良过后的圆球,得知放于投石机上,在空中炸的几率降低了许多。

而且,这些工匠们还改进了一下,将容易在空中爆|炸的放上各种迷药,到时用于迷晕敌人。

萧遥对此很满意,重赏了他们之后,让他们继续发散思维,考虑一下是否可以像弓弩一般,拿在手上向敌人射击。

工匠们受了皇帝的夸赞,又得了重赏,俱都干劲十足。

就连那几个道士,也觉得干这事,可比炼丹有趣,当即更卖力了。

萧遥从这处出来,抬脚去了秘密练兵处。

她刚去到,就见掌管这里的将领急急忙忙地来寻自己,说是有要事禀告。

萧遥屏退了左右,问道:“有何要事,直说罢?”

将领道:“先前皇上命臣查房大公子以及太监袁征,房大公子还未曾查到什么,只知道他有个秘密的书房,平常在那书房中商量要事,因守卫森严,暂时听不到什么。倒是太监袁征袁公公,属下手下有一人善相骨,禀告属下,说袁征乃星月宫的宫主。”

萧遥顿时有些吃惊:“此事当真?”

“比珍珠还真!”将领点头:

“当初房大公子于街头上遇袭,被神秘高手接连拍了两掌,差点要了性命,何冲便在现场——何冲便是善于相骨之人,他觉得那名高手的骨骼看着眼熟,后来皇上带领袁公公来此,何冲便认出来。之后他便一直在京城徘徊,多次跟踪出宫的袁公公,发现他常去星月宫的据点。”

何冲学的是皇上所授的追踪之术,且远远追踪,又加之面目特别平凡,一次跟踪一段路,故跟踪下来,并不曾被发现。

萧遥听完,面无表情地问:“可查到,星月宫宫主进宫卧底,是为了什么?”

将领露出遗憾之色,说道:“未曾查到。”转念肃容道,“可身为星月宫的宫主,竟在宫中乔装为太监,做侍候人之事,所图绝非小事,请皇上彻查此事,并将袁公公下大牢。”

萧遥沉默,半晌才说道:“何冲呢?命他前来带路,带我去星月宫的据点。”

将领以为她因为与袁征有情分,不肯相信何冲,忙说道:“皇上,星月宫乃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派别,高手众多,皇上前去,只怕于安全有碍。”

萧遥扯起了嘴角:“怕什么,朕带齐大军,再带些圆球,想必哪儿都去得。”

说完不容将领多说,很快叫来何冲带路。

她与袁征的确有些情分,毕竟那么一个贴身且事事以自己为先的太监,她不是草木,不可能毫无感情的。

可是,让她决定亲自去查证的,并不是因为这情分。

而是她想知道,袁征为何要击杀房止善。

她中毒之后,袁征的一系列表现,叫她觉得不妥。

她想知道,袁征是不是知道她中毒一事。

甚至,是不是和房止善有关。

她自己,对什么时候中毒,是一无所知的,让人去查了,也一直毫无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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