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一十九章 这代价，你们承受得起么？

“哈哈，云儿，如今你终于到了这一境界，怕是为师也胜不了你了。”老者的话中有一丝高兴，也有一丝失落。

牧云笑了笑，抬起头，看着有些失落的师尊，开口道：“不会的，师尊在云儿心中，永远都是最强大的，我也一定会全力帮助师尊冲破枷锁，踏入那传说之境。”

“哎，这何其难，我已经困在此境数千年了，你又能帮助我什么呢？”老者接着摇了摇头。

“不，只要我能做到。”牧云急忙说道，这是他真实的想法，只要他能做到，为了师尊，什么都行。

“好，既然如此这样吧，你过来，放开灵识，让为师看看你这些年的经历，或许会有一丝帮助。”老者看着牧云，慈祥的说道。

牧云闻言，想都没想，便完全放开了神识，任凭师尊随意侵入查看，虽然放开神识让人查看这属于禁忌，但是，如果对方是师尊，那便没有任何问题。

师尊将手放在牧云脑袋之上，开始从他小时候看起，一切都还正常，随着时间越来越长，牧云猛然睁开眼，身体如同被撕裂一般，身体与灵魂正在被活活抽裂，无比痛苦，但是他全然不顾，而是死死地看着眼前的师尊。

他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撕心裂肺，他的心，很痛，很痛，他的眼角，有着一丝泪水流过，那泪水的颜色，鲜红耀眼。

“为什么！”

牧云用尽自己最后一丝撕吼道，这是牧云天这一生第一次怒斥师尊，但也是最后一次，他痛了，真的痛了，他说过，只要是自己能够做到便会全力帮助师尊，如果他想要，自己可以献祭，但是，师尊这是背叛。

他的心在滴血，在咆哮，他曾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困难困境，第一时间想到的都是自己的师尊，在自己心里，他比父母还要亲近，他是自己心灵的寄托，是最亲的人。

叶天同样感同身受，经过无数年的磨合，他早已是牧云，而牧云也早已是他，他的心也在流泪。

“傻孩子，从我收你为徒那一天，这些都已经注定了。”老者脸上开始变得扭曲起来，毫不犹豫的直接将牧云所的一切全部吞噬，化为己有。

就在这时，曲音落下，叶天也猛然睁开了双眼，心中的震颤久久不能停歇，低声暗叹道：“好恐怖的曲子，好强大的幻境。”

这幻境考的并不是自己的实力，而是心境，抬起头看向整个宴会，早已没了刚才的门庭若市，但同样也还有不少人在此，但无一不是天赋绝伦之辈，值得一提的是，胖子居然也挺过来了，看来叶天还是小看了胖子的道心的坚韧。

至于那些离开的人，有些是在宗门围剿之时便抵抗不了直接离开，有的人则是在挚爱离开自己时心痛，吐血离开，而更多的人是在自己师尊夺舍自己之事承受不了，被迫出局。

连一曲都承受不了，所以这些人直接选择了离开，既然没了机会，何必再这丢人现眼。

“诸位果然是风华绝代之辈，能够安静的听完这一曲黄粱，霞裳实在佩服。”曲音停下之后，霞裳收起古琴，声音充满了魅惑。

“果然如同黄粱一梦一般，精湛无比，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狐天双眼之中有着璀璨，看着霞裳，缓缓说道。

“这是不是代表我们已经通过圣女的考验了，但是却依旧还有如此多人，现在仙子打算如何挑选？”南宫极直接霸道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