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6章:他想折断白天鹅的脖颈

莫司言单手虚扶在颜璐的腰上，两人目光对视却都默然不语，似乎都看不出彼此的喜怒。

阿宾站在一旁心里发紧但也不敢说话，他跟莫司言的时间最长，知道莫司言这副不笑也不怒的模样是有人惹了他不顺心了，上一次他出现这样的表情时还是颜璐和秦毅逃跑的时候，而这一次事情的性质要比上回严重得多。

阿宾将右手指尖微微收紧，做好了随时听从莫司言吩咐的准备，即便莫司言的吩咐是让颜璐血溅当场他也会毫不犹豫。

可是这样的静默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终于莫司言轻轻地松了一口气，继而笑着慢慢地虚扶着颜璐的手一路向上，然后掐住了颜璐的脖子。

“不可越的爱人。”他似乎觉得这个词语很有意思，眉眼含着没有温度的笑看着颜璐，掐着她脖子的手一点一点地收紧，“如果我现在杀了你，是不是你也能成为我不可越的爱人。”

颜璐抬眼看他，眉心微微蹙着没有说话，脖子上逐渐收紧的指尖即将要剥夺她的生命也无所谓。

莫司言一反常态，他的目光从颜璐的眼角一路向下，视线停在了她纤细修长的脖颈上。

他想起颜璐高中那年，颜璐参加了学校里组织的演讲比赛，虽然颜璐没有告诉他，但是他从照顾颜璐的保姆那里得知了消息，恰好那天他回国，心血来潮去了她的学校。

他到了学校礼堂时，演讲已经开始了，他看着几个学生像机械人一样上台自我介绍，然后没有感情地背诵稿子，虽然对于他来说这样的场景尚且新鲜，但也未免太无趣。

直至颜璐上台，他看着她一步一步走向麦克风，看着她向台下的观众鞠躬，看着她扎着高马尾干净自信一笑，仿佛她天生适合在舞台上发光发亮，即便她如同前面的参赛者一般背诵一模一样的稿子，可她到底是不同的，她微扬的下巴勾勒出瘦削的下颚线，坚硬倔强，站在台上俯视台下时的模样如同一只优雅高贵的白天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