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方便分心
“我还在想。我以后还有事情要做，但我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没有任何计划。”
乔的表情变得沉思起来。“如果你想找点事做，你可以带布拉德利去公园。”
布拉德利的腿一动不动；他漫不经心地向一旁望去，好像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似的。
“你想去哪个公园？”
“有一个非常好的保护区，离这里只有很短的路程。今天不太冷，所以应该可以好好散步。”
伊恩考虑了这个想法。至少它会让我的注意力集中在战争以外的事情上。“布拉德利，你觉得怎么样？”
那孩子的头猛地转来转去。“我会顺从的！”
伊恩的嘴唇蜷缩成微笑：布拉德利的音节重音错了。什么样的六岁孩子会用“顺从”这个词呢？
乔和波什笑着看了一眼。乔抓起两个碗走到餐桌前，波什克和另外两个跟在后面。一家人一边吃饭一边进行基本的交谈，谈论天气或布拉德利的学校。今天是周末，所以孩子有一天休息，但他的父母都有工作，留下布拉德利一个人和邻居在一起。
他们吃完饭，打扫干净后，伊恩穿上夹克，穿上靴子。“好吧，布拉德利，我们走。”
“是的！”
伊恩微笑着拉着这个早熟的孩子的手，在他们走向云彩车站的时候，他用眼睛遮挡着下午的阳光。很快，他们发现自己来到了凯尔文异国情调花卉保护站，一个被小镇包围的云彩终端。他们走了十五分钟就到了保护区的入口处。
“那是什么！？”布拉德利指着入口处一株盛开粉红色花朵的仙人掌大声说。
这正是它看起来的样子。“一朵花。”
布拉德利睁大眼睛，匆匆走过来，仔细观察着那朵花。“我喜欢。它有毒吗？”
伊恩扬起眉毛想，这是一个多么具体的问题啊。“可能不会。”
布拉德利的表情变成了失望。“好吧，我们继续走吧。”
伊恩上次参观自然保护区是在SPU。祖卡尔''是拥有美丽的公园，通往风景秀丽的悬崖，俯瞰拉姆齐湾；伊恩意识到，尽管他出于好意，但他只抽出时间带杰曼去了一次。
和布拉德利在一起的时间越长，伊恩越是想到长远的未来。上升者是有伴侣还是有孩子？他考虑了上升者失去生育能力的可能性。如果孩子们在上升的领域被绝对禁止怎么办？他不知道布拉德利这个年纪的人怎么能掌握亲和力。
伊恩在帮助布拉德利翻过一棵倒下的树时提醒自己：“我无法控制的事情不值得担心。”。也许我可以问苏勒玛更多关于我提升时的期待；他不是上升者，但他已经存在很长时间了。
伊恩犹豫地看着一个从高高的台地上伸出来的无名洞穴。他几乎错过了冬日夕阳留下的黑暗中的洞口。这个洞穴位于文德拉顿家和莫里纳波尔之间，是伊恩和苏勒玛之间的中间点。
伊恩注意到入口上刻有阵列；苏勒马尔向他保证这些话是无害的，但他很难完全相信这个人的话的表面价值。如果他花时间用5号字体的重复草书制作一个数组，某种情况告诉我这并不完全是“无害的”
公平地说，伊恩认为这些铭文可能主要是为了掩盖非法活动的存在。尽管如此，他还是怀疑苏勒玛的洞穴缺乏防御措施。也许苏勒玛在我来之前就已经失去了防御能力。
伊恩一跨过门槛进入洞口，就可以在拐角处一间宽敞的房间里看到苏勒玛已死的活力。当伊恩走进房间时，他注意到苏勒玛正在和迪维安玩打球，迪维安是一只灰色的长腿猎犬，带着看起来像肩胛骨的东西回来了。
“好姑娘，”苏勒玛低声哼着，一边抓着迪维安的耳朵，把狗的尾巴拖得飞快。他从她的下巴上拔下骨头，让它再次飞起来，然后面对伊恩。“晚上好，杜奈先生。”
“很高兴见到你。”
苏勒玛笑了。“我有点担心你会害怕：被召唤到一个遥远的山洞，单独在晚上去见一位禁地艺术的修行者，可能不会和你的许多同龄人坐在一起。”
“外面的铭文确实让我停顿了片刻，”伊恩承认。但有一件事你说得不对：我并不是一个人。虽然量子通道线上的代理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如果伊恩真的陷入危险境地，他会大声说出来。他仍然相信，只要提前几秒钟发出警告，他就能逃脱。
“我希望你从昨天起就一直在思考灵魂的本质，”苏勒玛双臂交叉在胸前说。
伊恩不舒服地换了个姿势。
“我在开玩笑，”苏勒玛哈哈大笑。“我希望你不要认为亡灵巫师整天都是这么做的。”
伊恩的嘴微微一笑。“当然不是。那么亡灵巫师整天都在做什么？”
老巫师哼了一声。“你得自己去弄清楚。”他弯下腰抚摸迪维安的耳朵，然后扭动右手上的戒指。前一天的两个人体模型再次出现在石头地板上；苏勒玛立刻挺直身子，稳定地盘旋着，而伊恩则开始不停地把背撞在地板上。
伊恩畏缩了一下，走到撞头的人体模型跟前。他心里不由自主地耸耸肩，用覆盖其表面的死亡能量筋把整个东西举起来。人体模型继续连枷，但至少它没有主动伤害自己。
苏勒玛点点头。“现在试着让它像现在一样自主地悬停。”
伊恩觉得这将是一个漫长的夜晚。
两个小时后，他设法让人体模型停止挥舞，并在离地面一英尺的地方盘旋，尽管它只能以俯卧姿势。与教它悬停相比，指挥它移动四肢是很容易的。
苏勒玛从他抱住迪维安的地上的座位上瞥了一眼。“你对你的意图如何围绕灵魂分层感到满意吗？”
伊恩叹了口气。“很明显，有一种方法可以让人体模型保持直立；我认为这与控制核心周围的死亡能量筋有关，但我没能完全正确。”
“传达意义的工作很累人，不是吗？”
伊恩竖起眉毛。“就一点点。”
“你现在所做的似乎没有实际的应用，但请记住，它给了你必要的经验来操纵非实体的灵魂，这样你就可以开始修改那些具体的灵魂。”
伊恩轻轻地走到苏勒玛跟前，坐在迪维安身后的地板上，给这只快乐的狗轻轻地搔了搔后背。
“苏勒玛……你怎么认识艾奇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