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路由

“这是你的策略吗？让我看看你设想的未来？”伊恩咕哝着，无力地反抗艾奇米斯的压制。“毫无疑问，这是一个令人印象深刻的愿景。”

“这是你的未来，除非你同意一项协议。请记住，我没有费心向你展示你失败的所有连锁反应，但请放心，它们将给霍斯塔尔半岛带来灾难。”

伊恩也这么想。如果和平还没有被打破，这个后裔肯定会在塞莱约和SPU之间引发一场全面战争。

“我可以阻止她的锤子的最初一击，而不会因为干涉而惹上太多麻烦。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杀死我的罢工？”

艾奇小姐笑了。“不允许我这么直接干预。不，我会阻止这场毁灭整个大陆的打击。”

伊恩脸色苍白。即使艾奇米斯能够将该地区从后裔的最初攻击中拯救出来，但这样做也很难提高他的总体生存机会：是她的第二次攻击杀死了他。

艾奇米斯朝他投去一个滑稽的目光，他的身影消失了，又从另一个角度重新出现。“我相信阻止她的第一拳应该足以改变结果，尽管你需要自己赢得这场战斗。如果你同意这笔交易，我将给你两件礼物，这两件礼物将有助于为阿里的到来做准备。”

伊恩的头脑变得超负荷了。“如果我拒绝呢？既然我现在知道了假定的未来，没有你的帮助，我不能保证我会失败。”

艾奇米斯笑了，又换了个姿势，就在伊恩面前。“对这次邂逅的记忆是第一份礼物，”他解释道，邪恶地微笑着。“如果你不同意这笔交易，我就把礼物拿回去。”

“第二件礼物是什么？”

“我还需要做决定，”艾奇小姐叹息着回答。“但首先……你选择什么？你会接受这笔交易吗？”

伊恩想知道：“我能看到更多我失败的连锁反应吗？”。

“你确定你想见他们吗？”

伊恩咽了下去。“是的。”我需要知道。

伊恩的视线转移了，背景中闪现着祖卡尔伊斯的屋顶和拉姆齐湾。伊恩看着一股巨浪翻过悬崖，冲击着城市。由于天然屏障的影响，损失很小，但伊恩认为海岸沿线的大部分地方都会被摧毁……可能是被类似的海浪摧毁了。

视觉的移动速度比实时速度快了好几倍，太阳在天空中形成明显的弧线。尽管速度很快，伊恩还是毫无疑问地认出了地平线上的第一批船只。他们身上印着塞莱霍，这是一支从地球和太阳之间射出的箭；他们周围聚集着像黄蜂一样的练习者。

伊恩看着舰队登陆。苏卡尔伊斯内部和周围的警卫和其他部队显然做好了准备，并采取了防御反应，将敌人击退。然而，敌人的实践者并没有达到伊恩对一支冷静而镇定的海军力量的期望。他们的战术出奇地鲁莽、绝望，当船只继续卸货时，塞莱约的每一个从业者都感觉到自己已经越过了海湾。伊恩可以看出，祖卡尔的“国际空间站”部队被压倒了。

透视图的速度加快了，将伊恩进一步推向了未来。伊恩看到了祖卡尔·伊斯最终被解职。当塞莱约的戈多兰和布林宁盟友从东部和南部迅速、果断地入侵时，战争很快就结束了。祖卡尔“伊斯”号的残暴破坏感觉像是几百年前就会发生的事情，而不是现代时代的事情。

幻象又消失了。

“我想你可以想象你的母亲和妹妹会发生什么。你应该明白，在你的鼎盛时期，事情的结局也不是特别好。”

伊恩觉得自己变得更冷了。他试图在自己周围召唤令人安慰的死亡能量，但失败了，他忘记了无形空间的局限性。

“我还有选择吗，小姐？”伊恩痛苦地低声说。“你向我展示了这个不可想象的未来，然后给我一个选择，要么让它发生，要么试图改变它，即使这样做会让我欠你的债。”

艾奇米斯变换了位置，出现在伊恩的左边。“总有选择，但正如我所说，我认为达成协议对我们双方都是最好的。”

伊恩浅吸了一口气，他的肺仍然被艾奇迈斯的呼吸所限制。“你说这是一笔对你同样有利的交易。”

艾奇小姐笑了。“我得到一个帮助，不是吗？”

“你到底需要我做什么？”伊恩回答。“要把我留在这里，你必须比我强大得多。一个上升者。”

艾奇小姐眯起了眼睛。“肯定有一些事情只有你能帮我。”

伊恩想，不否认自己是一个上升者。但也没有暗示他会要求什么样的帮助。不过，他似乎已经有了一些想法。

“什么？”

伊恩看到上升者的脸扭曲成一个邪恶的微笑。“伊格那丢斯，你的审判来得正是时候。我需要你的帮助，在她脆弱的时候杀死她。”

那个后裔女人？艾奇米斯的话似乎证实了祖先和后代是一体的。“在你给我看了之后，我无论如何都要这么做。”

“你要试着打败阿里，”艾奇米斯说。“我需要你杀了她。区别是很重要的，尤其是在我的领域，真正的死亡是相当……难以获得的。然而，一旦她降落在你的世界上，她的肉体将很脆弱。”

“那么我同意尝试并真正杀死她，尽管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如果阿里真的打算摧毁帕迪尼亚，她的死是当之无愧的。

艾奇米斯换了个姿势，笑了。“太好了。当阿里在你的世界上时斩首应该足以确保她的死亡。为了安全起见，我建议尽可能彻底地摧毁她的身体。”

“如果我失败了怎么办？”伊恩直截了当地问。

艾奇米斯又一次对他露出了他特有的、奇特的微笑。“让我来挑选你的第二份礼物……一些可以帮助你完成任务的东西。”这个泰坦般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伊恩觉得他能听到在厨房橱柜里翻找的声音。

“让我再解释一下：如果你打败了她，她会回来的，带着你一起走。但我建议你不要选择这条路：如果应收账活着，事情对你来说不会好起来。”一声低沉的叮当声响起。

“这是威胁吗？”

“我是那种失望的人，而不是报复的人。你不用担心的不是我。你一定知道你的上升审判有什么不合理的困难。”

“是的。”

“这与我在一开始提到的：无限循环有关。你的力量确实令人印象深刻，伊格纳修斯。”艾奇米斯低沉的声音嗡嗡地说，有些心不在焉。“但你缺乏……敏锐，理解力。你需要一位老师，一位真正的大师。一位真正学会了黑暗艺术的人，而不仅仅是偶然发现优势的人，一位帮助你理解为什么你的审判如此灾难性的人。

“如果我的一位老朋友还活着的话，他也许能帮上忙。当我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他刚刚开始在东方为自己成名……”泰坦的声音渐渐消失了。

“是的，应该可以，”他咕哝着。艾奇米斯突然出现了。他左手掌上拿着两个小小的金属盘子。

“我认为这对你应该有用，”他喃喃地说。这两块金属片突然开始融化；在一瞬间，艾奇迈斯将它们移到了伊恩的眼睛里，引起了执行者痛苦的尖叫。这感觉就像艾奇迈斯将液化金属移到了他的泪管里。伊恩感觉到他的眼睛内部有一种外来物，好像金属重新凝固成了围绕着伊恩的金属片他把他的学生都吓坏了。

伊恩试图问更多的问题，但艾奇米斯打断了他的话。“你该醒了。祝你好运，伊格纳提乌斯·朱利安·杜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