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诱饵

来内殿和我一起吃早餐吧。

警卫会在7点护送你。

我的约会到此为止。但如果欧里菲尔说我的会议已经处理好了，我会相信他的话。

我环顾了一下房间，试图发现任何活力的迹象，但没有发现。也许欧里费尔利用他的主要警卫在宫殿内谨慎地传递小信件。

我回去睡一会儿，然后醒来，等待我的护送。原来是昨天的同一个守卫，她带我穿过一组不同的走廊，穿过宫殿的内外。我们在内殿一个开放的走廊里的一扇白色木门前结束。如果要我猜的话，我会说这扇门属于服务柜。

和以前一样，门是自动打开的。我走过，却发现欧里菲尔站在门后。我们不在日光室，也不在他的卧室，而是一个看起来很乡村的沙龙，与一个由四名工作人员操作的厨房相连。这房间闻起来好极了。

“欢迎来到我的沙龙，”王子一边说，一边示意我在一个大沙发上坐下。他躺在附近的沙发上。

“你的门是怎么工作的？”我问道，很想知道王子是如何控制宫殿的空间的。

王子在回答之前向厨房叫了一壶茶。“这些门使用了复杂的黑暗魔法，就像你可能用来创造空间存储的那种。”

我看着腰间剑鞘中的格言，回忆起它使用的反应堆：一种储存在其他空间的能量字体，小心地拴在剑上。那一定是王子所说的那种黑暗的魅力。

“听起来很贵，”我回答。

“毫无疑问，”欧里菲尔说。“不过，这座宫殿是很久以前建造的。我认为其中一位前王子在空间操纵方面很有天赋，这是黑暗亲缘关系中较少见的一个子领域。”

茶出来了，已经泡在一个带有陈年铜调的玻璃壶里了。王子给我们每人倒了一杯。

“那么，计划是什么？”我问。

“我们的计划是，”他试探性地呷了一口，从太热的杯子里抽出来，“用鱼饵钓一条大鱼。”

“那不是一个很好的计划，”我责骂着，抓起自己的茶杯来暖手。“你认为如何使用我们的诱饵？”

“就像我说的，在你来之前，我已经在调查哈沙特，检查在城市中盘旋的命运之箭是否有令人不安的图案。”欧里菲尔吹着茶，在一个方糖中搅拌。“我们抓获的成员现在是一个失败的事业。他们被揭穿了面具，被抓获了，完全容易受到国家的惩罚。无处可逃。”

我皱眉。“除非？”

“除非集团能够证明其价值。”

“你是说……在戈多拉身上释放一个怪物？”

王子用手指触摸他的瓷杯。“不完全是。他们希望唤醒的野兽躺在伊利里亚海下，戈多兰海岸线上……但他们计划在塞莱霍岛上使用它。我逐渐理解，他们的想法是服务提供商必须通过结束停火和中立的闹剧来证明其优越性。”王子微笑着，嘴唇微微合在一起。“他们是一群骄傲的人，加入哈沙特的贵族。”

“我仍然不确定这与囚犯有什么关系。”

“很简单：我们告诉哈沙特，他们有一个星期的时间从伊利里亚海的深处把怪物举起来，然后把它打开。如果他们完成任务，我们将释放囚犯。”王子微笑着说。“尽管我认为这没有必要。”

“这不会使戈多拉处于危险之中吗？”我从茶杯里啜饮着问道。“我相信我需要保护戈多拉，而不是让它遭受恐怖袭击。”

“这就是为什么你，杰里娜和阿金·拉会回到戈多拉等他们。我的情报表明，他们确实有能力从海洋中提升一个深渊的怪物，信不信由你。摧毁怪物，邪教自然会溶解，它的目的消灭。然后你应该继续到下一层你的循环的一部分。”

王子一边喝着热气腾腾的茶，一边平静地说，他的右手一边摆弄着一把华丽的小茶匙。

这听起来像是一个肤浅的计划：它依赖于许多不确定性，王子也没有提出任何意外情况。如果这个隐喻性的诱饵没有上钩，而哈沙特的成员们也没有开始疯狂地寻求释放这个在伊利里亚深海沉睡的怪物，那该怎么办？如果怪物拒绝露面怎么办？如果它太强大而无法阻止怎么办？

但这是一个循环，而不是现实生活：如果出了问题，总会有另一次尝试。即使我，作为一个戈多兰科罗纳人，会在一个有后果的世界里拒绝这样一个冒险的计划……在这里？

“只要通知我他们什么时候来，在哪里来，其余的我就知道了。”

王子和我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探索这座城市，继续我们前一天晚上的监视前的乐趣。我有一种感觉，我们正在做的大部分事情他以前从未做过，但一直想做。我们走进了各种各样的随机商店，在各种各样的街道上沿着随机的小巷冒险。我们参观了五彩缤纷的住宅区、一个露天集市和三个不同的公共花园。

我们目前正在城市的一个繁忙地区漫步，那里有一个公共饮水机，这是父母在市场摊位工作或浏览商品时离开孩子的理想场所。一系列名副其实的间歇泉从地上喷涌而出，迷住了旁观的孩子们，炸毁了那些在间歇泉孔正上方等待的孩子们。一个孩子尖叫着摔倒在地，喷泉正好击中了他身上未穿衣服的说不出的东西。

喷泉实际上只是一座外观古老的大型建筑的前院。它给人的感觉明显不合适，古老的石头和古典的柱子支撑着它低矮的腰围。如今的趋势是建造，而不是拆除，但这座建筑体现了一种相反的设计原则。

“那是什么建筑？”我问道，无法看清刻在入口处的字母。

“公共澡堂，”欧里菲尔随口回答。“正如你所知，这是一座古老的建筑。实际上早于首都的建筑。”他哼着鼻子说。“传说第一批王子在这里建都是因为他们不忍离开这里的澡堂。”

“有什么好处吗？”我问。

“这应该是非常棒的，”王子回答。

我皱眉。“你去过吗？”

王子的步伐迟钝了一会儿。“不，我没有时间去澡堂。”

“我们现在有时间了，”我回答。

欧里菲尔斜眼看了我一眼。“我不去澡堂。”

为什么不呢？我感到惊讶。王子很有魅力，很自信……我真的看不出他会羞于参观浴场。

“是因为你是首席检察官吗？”我问，用他的名字缩写。“太显眼了？”

欧里菲尔叹了口气，转身面对我。他的表情看起来很深思熟虑，好像在决定是否告诉我什么。

“这并不是因为我是‘人物配对关系’，”他最后说，显然对这个首字母缩略词很感兴趣。“这是……私人事务。”

我忍不住好奇——王子通常会满足于回答我提出的关于他作为王冠首相的生活和SPU运作的任何问题。尽管如此，我还是决定让这件事过去：如果他不想告诉我，我不会强迫他这么做。

我们以另一顿丰盛的晚餐结束了这一天，这顿晚餐显然是由一位首席卫兵建议的（“一只小鸟告诉了我，”这正是王子的话）。这家舒适的商店提供各种各样的美食：美味的咖喱配上酸溜溜的薄面团和美味的松饼。我们边吃边交流故事，讨论一整天所看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