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跟踪

早上五点，雨早就停了。“窗外雨声滴滴哒哒，……”伴随着熟悉的手机闹铃的响声，程戬从睡梦中醒来，他艰难的起身把闹铃关掉，打了个哈欠。晃了晃脑袋，揉了揉眼。穿上衣服，开始洗漱，想起昨天的经历，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程戬性格开朗，外向，不是什么富二代。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脸面白净，头发自来卷，长相不错。有点小帅，虽然可以住校，但是他还是在自己的高中学校附近租着两室一厅的小房子。母亲呢，在外地大城市做工，父亲呢，在沿海城市开大车跑码头，挣的不算多也不算少。还有一个妹妹，刚刚入学初中。就在他高中学校的附近，他也会经常看望自己的妹妹。但是总会被她学校门前看门的几个大爷所阻拦，还好他以前也是在那里读的初中，能和看门大爷周旋一二。

他女朋友西门芸呢，活泼外向，家境比较富裕，在这个小城市拥有属于自己的三室两厅。但是家境也算不上大富大贵，对了，她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她是一个优秀的高中生。皮肤白净，鹅蛋脸。大眼睛，经常扎着长长的马尾辫，还好他们学校没有入校必须剪头发这种无理校规。她才得以保全她的一头长发。母亲在本地一家商场做收银员，父亲在外地做会计，一年到头也不常回家。她的父母是比较开明的，因为女儿成绩也很好，对她交男朋友这种事是不反对的。她还有一个弟弟，她弟弟也刚上初中，跟程戬的妹妹是一个学校的。

他和她相恋并不惊天动地，说不上谁追谁吧。他们高二时本就同一个班级的前后桌，而且他们利用老师调座位的漏洞一直都是前后桌。因为她在班级都是前五，他在班里也是前二十。老班也就没将二人分开。他们是好朋友，她暗恋他，他也暗恋她。但是他和她都没向对方捅破那层窗户纸，他高二时晚上入睡时都会进行心理的博弈：什么她经常看自己啦，她是不是喜欢我啊，她经常跟我吵架啊，她是不是喜欢我啊等等。女孩呢，相比男孩更理智一点。她知道她喜欢他，同样她也确定他喜欢她。当然周围的同学都能看出他们关系不一般，也会经常起哄他们两个，每次起哄，程戬都会一脸尴尬的去解释证明什么。西门芸呢，则是微微脸红，并不多说什么。明眼人都能看出女孩喜欢着男孩，可能是当局者迷吧，程戬却是不敢确定。

他们就这样过了一个高二，高二一次晚自习快要放学时，班主任在宣布了上次的考试成绩之后，又说教了好一会终于放学了。他像往常一样走在回家路上，他也同样看到了她。但是和以往不同的是，这天老班拖了好长一会堂，她旁边没有了她以前经常走在一起的几个女孩，就只剩下她一个人在黑夜里慢慢行走。于是他走上前，跟她尬聊，吐槽一下班主任拖堂，说一些你这次考的真不错之类的话。

天空明月高悬，星光点点，五月的暖风吹动着少年少女。马路上偶有车辆飞驰，人行道上他们两人一起走着，没有了他们以前的同学，气氛也有些暧昧。两个人的手背相撞摩擦，男孩鼓足了勇气。一把握住了女孩的手，女孩没有拒绝。就一直牵着她的手一直走，直到她家楼下，才分开，两人都还有些不自然。但是双方都暗自确定了关系。他看到她进了电梯，才发觉自己手心里都是汗，也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她的。就是这样一次的牵手，他们便走到了一起。

程戬赶到到学校，刚刚好赶上早自习没有迟到。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念了会书，发了会呆，然后早自习就下课了。早自习下课铃声响起，像往常一样，他和其他几个同学一起“飞”出了教室。不同于他同学们的和其他人抢饭，他是出来等她的，她就在他隔壁重点班。和往常一样，过了一分钟，她从她的同学出班门的“队伍”里挤了出来。

“走吧，小戬子，吃饭去。”女孩笑着说

“走吧。小芸子。”

两人在去餐厅的路上嬉嬉笑笑，而每当这时候便是程戬一天早上最开心的时刻。

早饭之后回到教室继续上课，他同样盼望着午饭，也盼望着晚饭，盼望着晚自习放学。就这样，他又和往常一样过了一天。终于到了晚自习放学。他也是早早出来靠在走廊的等着她，两三分钟后，她走出教室。

“给，帮我拿着包。”女孩把包递给男孩

男孩把包跨在肩上，“你这包给我好了，我背的时间比你都长。”

“好啊，小戬子就适合粉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