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改变
“那你是怎么知道老朽的存在呢？”
“小时候，外公曾跟我说过，他遇到一个世外高人，那高人跟他成为了朋友。
可后来，这位朋友就突然失踪了，他十分担心这位朋友的下落，所以一直在派人寻找。”
疯老头听到这，无比唏嘘，开口道：“当年，我也并非故意失约，而是被一阵怪风吹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好像做了很长的梦，可是等我醒来时，已经过了十多年。”
“前辈做的是什么梦？”
“我梦见自己到了一个名叫疆国的地方，还在那遇到了一个美丽的女子，我们相爱了，然后共同孕育了一个儿子。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有一天，我醒来之后，便发现自己出现在当初被怪风卷走的地方了。
从那一刻起，我无时无刻不在寻找疆国的下落，在找了好多年之后，终于得知进入疆国的地方，可始终不知道进去的方法。”
武媚听着这匪夷所思的一切，然后问道：“这一切，会不会只是前辈做的一个梦？”
疯老头急忙摇头，然后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支怪异的簪子，说道：“不是的，不是的，这是云兮亲手给我制作的簪子，怎么可能只是梦呢？”
武媚又问道：“那前辈梦中的疆国又是什么样子的？”
疯老头露出极其深奥的表情，说：“那是神度，那是天地间最大的秘密，那是世人无法窥探的奥秘。”
武媚越听越糊涂了，急忙问道：“那这一切跟陛下又有什么关系？”
疯老头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跟他有什么关系，我只知道，他也在找这个地方，而且还知道进入疆国的方法。”
“那今天，你跟他说了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我感觉，这次疆国打开的时间会提前很多。”
武媚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说：“好吧，就算你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那这个疆国到底在哪里？”
“京城！”
这一刻，武媚全部都明白了，慕南为什么那么急切的想要拿下京城，原来是为了这种虚无缥缈的事，和一个疯老头的疯言疯语啊。
武媚道：“真是麻烦前辈了，您先回去休息吧。”
疯老头还想说什么，可是见武媚一脸疲惫的样子，只能先行离去了。
慕南在窗外听完了这一切，然后带着朔风离去。
半路上，朔风开口问道：“主子，那疯老头说的都是真的吗？”
慕南平静的答道：“暂时也只能知道那么多了。”
慕南发现，那疯老头走的时候，好像发现了他的存在，可是那个疯老头为什么不告诉武媚呢？
原来慕南早就知道了那疯老头的来历，他也没想到，那个疯老头竟然跟武媚有些渊源，若不是如此，他也不会设计这么一出。
武媚回到房里后，发现慕南已经醒来，正靠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武媚靠近慕南，问道：“陛下，您怎么醒了？”
“睡不着。”慕南简单明了的说道
武媚轻轻地抚摸着慕南的头，说：“陛下，所有的一切，臣妾都已经知道了，陛下愿不愿意告诉臣妾，您去疆国要做什么？”
慕南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我不是齐王李佑。”
武媚很平静的说：“臣妾从来就没有把陛下当成是齐王李佑。”
慕南有些惊讶，开口问道：“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武媚点了点头，说：“臣妾自小就知道齐王李佑是个什么样的人，可是第一眼见到陛下，我就知道，陛下并不是齐王李佑。
虽然，你们长得一模一样，甚至陛下也知道他所有的过去，可是臣妾能够感受到，你们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
“那你不害怕吗？”
“这确实匪夷所思，一开始，臣妾也不敢相信，可是后来一想，无论你是谁，总比齐王李佑要好。”
慕南不得不再次感叹武媚的智慧。
沉默了一会后，慕南开口道：“我叫慕南，并不是这里的人，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可我到这里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了要找到疆国。”
“那陛下之所以想要天下一统，也是为了更方便找到疆国吗？”
慕南沉默了
武媚见到慕南沉默，又开口问道：“那到时候陛下找到了疆国，会放下所有，离开这里吗？”
慕南再次沉默了
武媚伸手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水，然后问道：“陛下，能告诉臣妾，您必须要去疆国的理由吗？”
沉默了一会后，慕南开口道：“我叫慕南，并不是这里的人，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可我到这里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了要找到疆国。”
“那陛下之所以想要天下一统，也是为了更方便找到疆国吗？”
慕南沉默了
武媚见到慕南沉默，又开口问道：“那到时候陛下找到了疆国，会放下所有，离开这里吗？”
慕南再次沉默
武媚伸手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水，然后问道：“陛下，能告诉臣妾，您必须要去疆国的理由吗？”
这次慕南没有沉默，而是缓缓开口道：“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被杀了。
在他们被杀之前，他们曾说，要带我去山上，见一见那满山遍野的野红花。
而我现在所做的一切，也只是想让他们再见一见那野红花。”
武媚不明白，问道：“那这跟疆国有什么关系呢？”
慕南接着说道：“我的父母死后，我就开始研究死而复生的可能性。
后来，我加入了一个组织，这个组织也想找到疆国，我们在千辛万苦之下，我们终于找到了一个从疆国出来的人。
他告诉我们他进入疆国的时间，可是那时间距离他出来时，已经过了几百年了。
而这几百年里，他的样貌一点变化都没有改变，这怎么能让人不相信，疆国是真实存在的呢？”
武媚不知道慕南还有这么一段过去，现在她明白为什么有时候明明跟慕南在一起，却又总觉得那么远。
武媚道：“陛下怎么能断定那个人说的话，就是真的呢？毕竟这太过于匪夷所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