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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惹事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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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夫人您?”阿碧瞥了一眼我的手心,血肉模糊,有些触目惊心。我撇撇嘴,没当回事,但是又怕阿碧担心,只好让她顺带传午太医令前来。

“诺!”阿碧和严嵩先后离开,我趁着严嵩与曹植谈话,偷偷与他错开,溜进了宫殿。

严嵩打发走曹植后,便领来了午太医令,我正琢磨着错身时隐隐听到曹植说的话,大约是关于宴会的事,说是卞夫人抱恙,他要行孝照料,也走不开,也便推迟举办。

推迟就推迟呗,我巴不得就不瞎折腾了。还不如巴拉巴拉养精蓄锐,准备好怎么对付曹操和曹丕,把精力花在这小家子的争风吃醋上,老娘我还不乐意呢!

“甄夫人。”午太医令作了个揖叫我,我才笑了笑拂袖赐座。

“也就是些皮外伤,叫太医令来也是想安个心。”安严嵩的心呐!不然他岂是省油的灯!

午太医令盯了一眼我的伤口,只是眯眼思考了一下,便轻缓地放下半挎着木制药箱。

他不紧不慢地打开药箱,医者仁心般地叹了口气,道:“夫人这血的颜色偏暗,怕是最近熬夜,操劳了。”

额……这个嘛……我也不想的!

我苦笑,总觉这个话题怪得慌,忙转移成正常的医患对话:“午太医令啊!您看我这伤口它留在掌心,说深不深说浅不浅,会不会留疤啊?”

午太医令命身后的女官帮我清理好伤口,专注着配了点药,便撒了撒在我掌心便笑道:“多素少荤,清心寡欲,勤加锻炼自然伤口好得快。”

他虽然上了年纪,但是鹤发童颜,一身太医令常服在他身上也穿出了仙风道骨的味道,笑起来庄严又不乏慈祥。

我正觉着这话耳熟,还没来得及细想,却听午太医令又嘱咐说“不要碰水”之类,然后给了严嵩一些其他处理伤口的药物,也就离宫了。

说来这午太医令医术真的了得,连我都自愧不如。他前脚刚走,我包扎好的伤口立刻就不痛了,第二天一早我一时忘记,洗漱时沾了水,拆了纱布才发现伤口早已愈合。

然而,和檀香同住的丫鬟禀告说,檀香就没我那么幸运了。我这一鞭子看起来严重,其实没伤到要害。而她那一摔挺轻,但是身子单薄,却折了几根肋骨,行走都要靠拐杖。我便也谴午太医令去看,却才知这午太医令也是个清高的主儿。

严嵩说,午太医令曾与曹操有过约定,只做曹操的专属医令,只负责丞相一人。

至于我?可能也是曹操特别“恩典”。

于是,我本打算亲自去看看檀香,没想到郭嬛突然造访,说是来探病。

宫里消息传得快,尤其是我宫里的,所以我一点儿不稀奇郭嬛说探病。但是奇怪的是,接连几天她又来我宫里谈论什么琴棋书画,我几乎快把唐诗三百首都给背完了,更没想到郭嬛又给我讨论起舞技来,我实在抽不开身,便派阿碧去慰问檀香,让她回来把檀香的症状告诉我,我好替她治疗。

阿碧回来后,我根据她的描述查看了下《青囊经》,不禁瞟了瞟那最后被撕的那两页……

“阿倾,查到了吗?”阿碧问我,我这才赶紧往前翻了翻,兴许是我的异样没做掩饰,阿碧歪了歪头又问:“这本书为什么被撕了?写的什么内容啊?”

为什么被撕了?

我突然愣住:好像是多久远的事了……

我想不起了,也不愿去想,随即翻到对应的伤筋动骨篇目,发觉檀香她……竟然在装病!

我对我的判断有绝对信心,在得知檀香装病后并没拆穿她。不过阿碧是直性子,任何对我不利或者可能对我不利的人或者事都会触发她的底线。我怕阿碧炸毛露馅儿,也就不再派她去看檀香,只是循例派个太医去。

太医是我让严嵩选的,应该是可靠的。毕竟他要如实汇报我这里的情况,都得用他的人才是。我只需在严嵩收取情报时多留个心,檀香那边我也了若指掌了。

我倒要看看檀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但是要论装病,檀香还太嫩。卞夫人装病才是能手,她这一病,就小半个月。我寻思着她是后怕,装得病重久些,说不定那些不知实情的大臣谋士们会把矛头指向我,也便淡了她伤我之意。她也是没脸见人,毕竟敢那么羞辱她的人,我猜想唯我无他了!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曹植暂代的朝政中便传来些不好的箴言。但是碍于曹操对我过分宠爱,所有人都不敢把我怎么样。于是卞夫人便做好人,说是愿意退让一步,小惩大诫,以重塑纲纪为由召我到她宫里去服侍三日。

这既不凌迟也不株连的,免死金牌倒还起不了什么作用。

阿碧可气恼那老妖婆作妖,我倒是不欣喜也不气愤,只是恰好也可让檀香多养阵子伤,说不定她沉不住气透露出她的心思来,也不算坏。

三两天会有些宫人找些新鲜玩意儿,我也大约摸透严嵩和曹操那群眼线的套路,无非是我不出殿就不让见人,若是出殿,走哪儿跟哪儿,早中晚飞鸽传书三次。

我本以为曹操不在宫中,借卞夫人这么一闹,我甩开严嵩去见德衡荀彧的机会会多得多,配合起来对付曹操也更得心应手。

但是德衡对我避而不见,荀彧也不知去了哪里,就连荀攸都不见了踪影。

如是,我就不得不专心前往卞夫人宫中“服役”。

我没带阿碧去,怕又起冲突我不好保她。

不过前脚刚入殿,里面便传来一声忽又粗声的叫:“这样子跪不行!这样子跪不行!“我的眼光就敏锐地扫到一女人脸上。

是之前那个泼妇嬷嬷。我正纳罕卞夫人宫里的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还敢让我跪?

我昵了那人一眼,那嬷嬷后怕地连忙改口:“是甄夫人啊!奴婢眼拙!以为是夫人宫里的丫头,说是上殿了还这般没规没矩,也不知道磕个头!”

我没好气地扯了扯嘴角。

丫头走在我前头?你傻还是当我傻?

正在那嬷嬷惶恐不安时,卞夫人被贴身丫鬟扶着出来了,一脸笑盈盈地出来相接,语气欢悦得丝毫不像是大病之人:“甄夫人来我殿里也不带个丫头,可别是在外人看来,说是姐姐我欺负你嘞!”

“哦?是吗?”我挑眉轻笑,打算酸她一把,不紧不慢道:“卞夫人倒是体弱啊,隔三差五的疾病缠身,妹妹我可不敢多带些人来,怕是扰了清净,久病不愈,那就不好了……”

“甄宓你!”

卞夫人听了,果然恨得把牙咬得咯吱响,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似的。

我心情倒还不错。

虽然逞口舌之快不是我所愿,但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那滋味,自从上次尝过,怕是戒不掉了。尤其是对付卞夫人这样的女人。

不过,正在我高兴之余,卞夫人突然大笑了一声惹的我毛骨悚然提高警惕。

她挑眉打量我,眼光十分放肆,而后她的嘴角划开了一个奸邪的弧度,唇齿一张一合:“太医说,久病不愈怕是这宫殿有些晦气,需要熏熏香,甄夫人先去帮姐姐炼炼香料。”

我无言以对,瞥了瞥她身边的老嬷嬷,卞夫人便很见机补了一句:“别人我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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