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第 98 章

“你……”小丑话没说完，脸上就挨了一拳，伴随着横飞的口水还飞出来一颗断牙。

他的身体因惯性摇晃着转了半圈，扶着脑袋差点倒下。这是夏莉留手了，不然能将他脑袋打得转个360度。

周围的手下们先是懵了一瞬，随后反应过来纷纷抬枪指着夏莉。可是在下一秒，目标就不见了，在他们还未反应过来时，身体已经软趴趴的倒下。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五六个人就全部毙命。这种杀伤力，就连小丑都后退了一步。

他的半边脸已经肿起来了，火辣辣的没了知觉。脑袋也在嗡嗡响，还伴随着呕吐的欲望。

“我可不是蝙蝠侠，没有不杀人的规矩。”夏莉一步步向他靠近。

“那些孩子在哪里？”

小丑吐出一口血沫，望着她的眼神没有恐惧甚至还有些兴奋：“我要是不说呢？”

“说了我就让你死的痛快点，不说我就一点一点敲碎你的骨头。”夏莉的神情告诉他，她没在开玩笑。

夏莉对这种罔顾人命的坏家伙没有好感，判死刑都是便宜他们。杀了他才是对别人负责，如果他早就死了就没有今天的这回事了。

可惜蝙蝠侠太倔，他所认准的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但没关系，既然犯到了她的手里，小丑也不用回阿卡姆疯人院了。

“蝙蝠侠放弃了你，你为什么还要帮他？”小丑有些不明白。

“不是在帮他，我是要救那些孩子。”

她走过去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慢慢提起来：“那些孩子在哪里？”

小丑被掐住了脖子呼吸有些困难，他用力掰她的手指，却发现连一个手指头都掰不动。

他粗喘了一口气，随意说了一个地址。

“你在说谎。”夏莉的眸色暗红，加紧了力道。

“呃——呃——”他艰难的喘息的，双腿摆动踢踹。见没有效果后，他手指一勾从袖子里我出了一把匕首，猛的捅向她的心口。

只听“叮”的一声，刀尖像是撞到了什么硬物，发出一声脆响。

小丑翻着白眼，握着手里的刀不停的乱刺。结果让他绝望的是，耳边都是叮叮当当的响声，夏莉都没有破皮。

这不科学！

那女的是机器人吗？

自从变成现在的小丑，他头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绝望。这是无法言喻的压倒性力量，是人类难以撼动的力量。

“咔”是手臂的骨头被捏碎了声音，小丑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

夏莉将掐着他脖子的手松了松：“那些孩子在哪？”

“我不会告诉你的。”他的神情痛苦又疯狂。

当他的四肢骨头都捏碎后，小丑还是强撑着不肯说。

倒是个硬骨头，夏莉眼睛一眯手一用力就捏断了他的脖子。

这个恶贯满盈的坏蛋终于还是死了。

虽然没有从小丑这里问出什么，但好在蝙蝠侠不是孤军奋战，他的帮手很多。他们不仅找到了孩子，还找到了夏莉这里。

得知小丑现身，红头罩赶到这边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四肢扭曲带着诡异笑容死去的小丑。

“你杀了他？”

“他该死。”夏莉冷漠道。

杰森看在倒在地上的尸体半晌，才幽幽道：“是的，他早该死了。”

哪怕大部分人不说，他们也是赞同杀死小丑的。现在小丑死了，虽然震惊心情却放松了很多。

死了就不会再出来作妖了，再也不会有无辜的生命因他而死了。

与其他人的庆幸不同，蝙蝠侠却不怎么高兴。

“你不应该杀了他。”他看着小丑的尸体，拧着眉转向夏莉。

“你可以不杀他，但你不能要求别人也不杀他。”夏莉无法理解他的想法：“杀了他永绝后患，也是对这个城市的人负责。”

布鲁斯韦恩没说话，他又何尝不懂这个道理。但他必须要有自己的坚持，防止他跟着堕落。

在这个城市，不能一味的以杀止杀。原本这里的法律如同虚设，经过这些年的努力才稍微有了起色。

他绝对不能带这个头，哪怕是夏莉也不能。这个苗头一起，其他人必定会跟着学。当他们都用杀人解决问题，哥谭会变得更加糟糕。

他不会放任事情就这么发展下去。

“离开哥谭，这里不适合你。”

过去了半年，布鲁斯韦恩再次向她说出这句话。

夏莉深深地看着他：“……好，希望你说到做到。”她是指半年前的约定。

布鲁斯韦恩垂下眼，声音一如往常一样低沉而冷漠。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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