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周芊芊的亲戚
完成后直接折回，神不知鬼不觉。
次日一早，张禅从家里出发，目标是秦梦瑶家。
想起了秦梦瑶，脑海里就是那天，她喝醉了，觉得热……侧躺时……白、圆，比苗卉好看太多了。还有手感，拍起来那滋味，那弹性——妙不可言！
很快又想起了膈应人的事情：上次郭允显摆，自称和秦梦瑶已经有了进展。
哎！走一步看一步吧，但求不留遗憾。
今天的张禅准备的很充分，特别是礼物，有烧鸡一只，这是惯例了已经；白面、盐、油，实惠的礼物显得体贴，可以无形中拉进距离；生羊肉十斤，她们肯定会平时慢慢吃，这样就会经常想起张禅；蔗糖，一碗水要端平，小诺喝了糖水，就得给秦梦瑶也送。
还有最后一个礼物——治病，主要是秦梦瑶的母亲都有一个难以启齿的隐疾。
以前是关系没到，现在…其实关系也没到，但是张禅需要把关系更进一步，所以反其道而行，来一次交浅言深。
到了地方，不出所料的是，秦梦瑶依然板着脸。但又有了不同，她的眼睛里多了一抹愧疚。
果然！
不过也能理解。
秦梦瑶内心戏也挺丰富：别怪我给郭允机会。我当你未婚夫，你当我未来小妾，妾可是和奴婢差不多画等号的存在。要不是你长得帅，对我又好，还舍得给我花钱，我早就踹你滚蛋了！
秦梦瑶的母亲就务实一些，最起码表面功夫做到了，客客气气的招呼张禅，顺便很“不好意思的”把礼物收了。
她拿着礼物去了厨房，闻着香味，迫不及待的打开看。
又一只烧鸡，这么多白面！还有油盐。哇！这是…蔗糖啊！
满意！
可惜了，张禅的工作不稳定，社会地位也不行。郭允家条件就好的多，虽然送的礼物远不如张禅，但是成亲以后肯定就不一样了。
秦梦瑶母亲在厨房劝自己坚定的时候，张禅在客厅和秦梦瑶的父亲说话，讲了一些最近的趣事。
秦梦瑶父亲曾经做过很多年货郎，本就是爱说话的人，一听这些，立刻唤起了回忆，所以不时接几句话。张禅口才本来就好，还懂察言观色，有意引导下，自己越说越少，秦梦瑶父亲却越聊越起劲。
而秦梦瑶，从进门打招呼后，就没说一句话。
但是，就这么听着，看着父亲现在的状态，时不时的再瞟张禅一眼，就觉得心里踏实、舒服，暂时盖过了气恼。
到了后来，母亲叫她去厨房帮忙的时候，秦梦瑶居然很不想离开。
一直聊到开饭，秦梦瑶父亲还意犹未尽，笑道：“张禅，你比小时候能聊多了，到底读过书，长大了立马不一样了。就说玉石那事，其实买卖当中很多突然情况，要有经验积累，才能快速应对。”
张禅道：“可惜我就没啥经验。您经历过的类似情况多吗？”
秦梦瑶父亲道：“多！也不多，但也不少，我……”
秦梦瑶母亲又催了，他才停下来。
一看这桌饭，张禅对秦梦瑶母亲的印象又能好一点，看来她也不只是贪婪。
这顿饭把家里的好东西都拿出来了，烧鸡直接上桌了，羊肉也炖了一点，又做了五个素菜，馒头也是拿白面新蒸的，还有一锅颇具当地特色的甜汤。
安安静静的享受完美食，秦梦瑶发现，张禅没吃一口烧鸡，不自觉的回想：“我就说了一次，他还记得啊。
我和弟弟小时候分一个鸡腿吃，吃完就盼着下一次，一盼就是一两年。近两年更严重，家里彻底吃不起肉了，直到遇见他。
上次吃烧鸡也是他买的，上上次也是。”
张禅突然严肃的道：“叔、婶、梦瑶，有件事我说出来会有点不合礼仪，但是事关健康，轻则头昏眼花，重则大病一场。所以我想跟婶婶和梦瑶说几句。”
之前号过平安脉，还给秦梦瑶父亲治过陈年伤病，他们本来就信得过张禅的医术，现在一听“头昏眼花”，秦梦瑶的母亲心里一震，更加高看张禅的医术了。
穷苦人家生存不易，本来就没那么多讲究，再加上秦梦瑶的父亲性格不迂腐。所以，他想了一下，当即表示赞同，然后就回避了。
张禅接着道：“其实你们俩最好也一个一个来。”
秦梦瑶和母亲对视一眼，然后问张禅：“到底什么病？”
几乎同时，她母亲道：“梦瑶，你先去厨房收拾吧。”
秦梦瑶看了母亲一眼，见她态度坚决，又转头瞪了张禅一眼，这才离开。
秦梦瑶母亲急切道：“我这个年纪，又是长辈，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我的病，你真治得了？”
张禅认真的道：“咱先把症状确认一下。医者仁心，没那么多避讳，反正外人也不会知道。你是不是每个月那几天出血量很大，而且，别人三四天就停了，你要多等几天才结束。”
妇女之间其实尺度很大，什么都聊，秦梦瑶母亲当然知道自己不正常了。
但是，妇女健康从来不受重视，全国范围都缺水平高的医生，更别说底层妇女了。
举个例子，西门庆是当地数得上的富商，和京城蔡京宰相的管家都有交情。但是，西门庆的妻子李瓶儿，就年纪轻轻的死于妇科疾病。
秦梦瑶母亲激动又难为情，问道：“你说的没错，你能治吧？”
张禅淡淡的笑道：“这不算大病，就是折磨人，我能治，而且见效很快。来，我先给你号个脉吧。”
秦梦瑶母亲连忙伸手。
“伸舌头。”
秦梦瑶母亲照做。
看完以后，张禅道：“根据脉象、舌苔还有气色，这两天就到日子了。”
秦梦瑶母亲更是惊讶，叹道：“一点没错，我心里也挺愁的，每个月都要过一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