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一出好戏（2）

贵女们齐齐吸了一口凉气：“你的意思是......”

“我跟你说，这事关系到宝侧妃的清白，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啊！”

就在这时，园子的另一侧传来一道女声，贵女们耳尖地听到了宝侧妃三个字，于是纷纷瞪大了眼睛，闭上了嘴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后，个个交换了眼色，纷纷放轻了脚步，朝着院墙而去。

院墙那边的说话声还在继续，听起来是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哎呀，你放心好了，我的嘴是最严实的，我是绝对绝对不会说出去的。你快告诉我吧！”

贵女们脚下移动得飞快，却是一点声音没有发出来，瞬间就凑到了墙边，个个将耳朵贴着院墙，以希望听到宝侧妃的丑闻。

皇天不负有心人。

那边的女人停顿了一阵，许是应该在看有没有人，在发现没人了才压低了声音：“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说那个宝侧妃很像青楼里的一个妓子。”

“啊！怎么可能？！宝侧妃她......”

“你别不信，是真的！人家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说那个妓子以前不知道服侍了多少男人，她的相好的都是认识她的！能由得了我乱说吗？我跟你说，说来也巧了，那妓子几个月前消失了，再没人见过她。我算了算，她消失的那个时候，正好是齐王纳侧妃的时候，而且两人还长得那么像，你说这里面没有猫腻，谁信？”

“啊，天啊！照你这么说，那......那齐王殿下岂不是......”

园子里另一侧的少女们原本在叽叽喳喳议论，后来回头一看，发现许漪凝等人都静悄悄贴着围墙，她们互相看了一眼，也轻手轻脚过来听，结果就听到了这些，顿时，少女们都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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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台上，作青衣扮相的戏子正对着梳妆镜一边描眉一边唱道：“奴生得这般好颜色，做那皇子皇妃都是绰绰有余的，何必要卖笑？奴要好好打扮，誓必要勾得那殿下为奴赎身，做他府中唯一女子......”

周围响起了吸气声，贵妇们皱眉的皱眉，摇头的摇头，交头接耳的交头接耳：“这是什么戏？这个未免太......”

“说的是红拂女的故事，怎么跟我以前听到的有些不一样？”

“红拂女不就是个歌妓么？”

“嗯，是，但是......戏里说她有情有义，在李靖落魄时毅然追随在侧......”

“什么追随在侧？分明就是无媒苟合，打着重情重义的幌子，行那私奔之事！”

“是啊，以前听这戏，还不觉得有什么，如今听来，真的是......”

锦瑟听着这些议论，手指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

她终于知道那种不安的感觉来源于何处了！

歌伎，私奔，皇子皇妃，这不都是是影射她吗？

再细看那青衣的扮相、衣着，不正是照着她来的吗？

果然是宴无好宴。

这时，不远处的汾阳长公主侧过脸来，意味深长地看着锦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