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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把衣服脱了(入v三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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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从哪里出来的?”

姜栾怀疑的看着齐绍麟。

齐绍麟一脸迷茫, “麟儿一直乖乖的待在房间里啊,听到娘子你叫我了,我才出来的。”

姜栾环顾四周, 发现这里果然是东厢的院子。

但是除了齐绍麟,还有谁会跟踪他救他,完事了还一路驾轻就熟的把他带回东厢?

姜栾眯着眼睛看齐绍麟那副“天真无辜”的样子,心说:好小子, 我倒要看你怎么装下去!

“你跟我来。”

姜栾扯着齐绍麟的衣领回房间。

房内一切如故, 还是他黄昏时离去的模样。

只是齐绍麟似乎早早准备休息,地铺打在床边上,被子团成一团。

姜栾在房内四处翻找, 齐绍麟则站在门口, 一脸好奇的看着。

被窝、衣橱、柜子、床底……能找的地方姜栾都翻遍了, 但房子总共就那么大,连个耗子都藏不住,根本就不存在他想要找的夜行衣。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 能藏哪去呢?

姜栾摸着下巴思索, 想起方才自己被带飞的情形……这小子会轻功!难道是藏在房梁上了?

于是姜栾又吭哧吭哧的去搬凳子,准备爬到房梁上查看一番。

齐绍麟终于看不下去了,走上前来扶住姜栾,“娘子,你到底在找什么呀?麟儿可以帮你一起找。”

我找什么?当然是找你装傻的证据!

但姜栾嘴上不能这么说,“呵呵”一笑, “你要是能主动交出来自然是更好。”

齐绍麟:“??”

房梁这地方比较高, 加之东厢的奴才们也懒,打扫不到,长年累月下积了厚厚的一层尘土, 显然不像是有人搁过东西的样子。

姜栾在上面寻摸了一遍,扒拉了一身灰,被呛得直咳嗽。

齐绍麟很有眼力劲的把姜栾抱下凳子。

原本就因为一无所获所以心情不好的姜栾,咳嗽着拍他的肩膀,“你大爷的,还抱上瘾来了?给我放下。”

齐绍麟顿时委委屈屈的松开姜栾。

此时的姜栾不信邪,认定齐绍麟一定是刚才的黑衣人。

姜栾吩咐齐绍麟把鞋和外套穿好,自己则提了盏灯笼,俩人一同来到院内。

既然屋内没有,那必然是脱在外面了。

姜栾简直都能想象得到,齐绍麟是如何“着急忙慌”的扒光自己,一路上“惊慌失措”的窜回屋,鞋都跑掉了,然后故作淡定的走出来跟他“偶遇”。

一想到齐绍麟当街胡乱脱衣,姜栾便以眼刀瞥了他一眼。

齐绍麟:“??”

齐绍麟简直被瞪的莫名其妙,一头雾水。

两人转遍了院内,连狗洞都没有放过,还是一无所获。

姜栾稍一思考方才黑衣人离开的方向,准备出府,绕到长街上去找。

但一番折腾下来,已是三更天,门房都已经睡下了。

齐绍麟看出姜栾想出府,顿时醒悟了:

“娘子你想出去玩对吗?交给麟儿吧,麟儿最擅长翻墙了!”

看齐绍麟如此主动的样子不像作假。

姜栾心道这戏唱过了吧,难道真的不是他?

但那个身材、接触时的感觉,皮肤的气息……实在是过于熟悉,如果不是齐绍麟还会是谁?

姜栾顿时觉得好生无趣,低声嘟囔着,“还真不是你吗……”

“娘子你说什么?”齐绍麟好奇的问。

“没什么,”姜栾道,“咱们走吧。”

两人找了处墙根站定。

齐绍麟微微躬身,让姜栾站到自己的背上,然后起身将他托上去。

从前姜栾在学校时,打工夜归迟了,翻墙回宿舍也是一把好手,从一楼沿着水管爬到三楼,不在话下。

谁知竟到了如今这个境界……翻个两米高的围墙都得有人从旁协助,真是吾命苦矣。

姜栾骑在墙上,正感慨自己一去不返的好体魄,齐绍麟已经三步并作两步,十分利索的爬上来。

“你倒是挺麻利。”姜栾幽幽地说。

“这不算什么,麟儿从十岁开始就天天爬,”

齐绍麟真当姜栾是在夸他呢,颇为不好意思的说,“娘子下次我带你上山,崖边有一棵好大的树,爬起来才叫有趣。”

“唔。”

借着昏暗的笼光,姜栾仔细观察着齐绍麟脸上的表情。

齐绍麟这一脸赤诚,要真是装的,简直可以去拿影帝了。

“娘子你等着,我抱你下来!”齐绍麟道。

姜栾原以为齐绍麟的意思是下去后接他。

谁知这小子出手猝不及防,揽住姜栾的肩膀和腿弯,直接将他公主抱起。

“诶,诶,你干嘛?”

姜栾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手里捏紧了灯笼。

他今天被男人抱的次数太多,已经麻木了。

“抱你下去啊。”

齐绍麟冲他傻乎乎的一笑。

遂即这家伙便悍勇无比,抱着姜栾从两米高的墙上直接跳下去。

落脚很重,但稳。

“我说没问题吧!”齐绍麟看起来十分得意。

姜栾好玄又被吓了一跳。

他还没来得及发表看法,犄角旮旯里已经有人替他们做出了总结。

“大晚上的不休息,出来搂搂抱抱的,打什么情,骂什么俏?打扰本大爷睡觉!”

这人话说的顺溜,声音听上去却十分郁闷。

姜栾从齐绍麟身上下来,看向漆黑的角落……只能看清一团人影。

但什么人会大冷天的睡在街上?

姜栾有心拿灯笼照一照,又觉得不太礼貌。

此时对方十分贴心的点起一根蜡烛,照亮了那一小片杂乱的空间。

“嘿,又是你们!”那人笑了,“我还以为是什么奸夫yin妇偷汉子,原来是小两口半夜‘私奔’来了。”

姜栾一看,角落里窝着的是常年宿在齐府门前的乞丐。

他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难道方才的黑衣人是这个人?

但随即想想也知道不可能。

一来乞丐断了一条腿,二来这地方堆的破锅破碗破包袱,乞丐身上脏兮兮的几百年没洗过澡,稍一走近味道儿都刺鼻,不可能不被发现。

更何况人家平白无故的,为什么要救自己呢?

“不是私奔,麟儿要带娘子逛夜市去!”齐绍麟对乞丐认真的解释。

乞丐一脸无聊的摆摆手,“我管你们是逛夜市还是外出野合,赶紧滚边儿,别打扰大爷睡觉。”

人家都说人穷志短,但换到乞丐身上那得换种说法,简直是赤脚不怕穿鞋的,气焰居然如此嚣张!

姜栾觉得显然是上次的恐吓力度不够,刚想上去掰扯一番,乞丐已经吹灭了蜡烛,枕着他那破包袱就地卧倒。

齐绍麟还在旁边拉他,“娘子,我们快去逛夜市吧!”

“诶好吧好吧。”姜栾简直被孩子磨的没脾气了。

他借着笼光在周围扫了几圈,确认地上干干净净,没有夜行衣一类的行头。

姜栾叹了口气,看来刚才的黑衣人的确不是齐绍麟。

但如今出来都出来了,去夜市逛逛也无妨。

“走吧。”姜栾道。

姜栾是挺开心的跟着傻小子出去玩了,他造下的“孽”却没有结束。

夙平郡王自从喝了那盅老鸭汤,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浑身燥热实在是睡不着。

也是怪了,白天的催情散他只是过了一小口,药效明明早就散的差不多了。

那盅老鸭汤他也特意留意,用银汤勺测过没有毒。

夙平郡王这个年纪,孩子都生了俩了,基本不存在什么情潮期,对那方面的需求也没有年轻时强烈。

但今晚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满脑子都是自己少年时遇到的负心汉,自己后来嫁入齐家受到的“折辱”。

自打夙平郡王进门以来,齐天盛对他总是客客气气。

但这个男人心里只有死人亡妻,连碰都不想碰他。

那个时候夙平郡王还年轻,空占着齐家大夫人的名头,却活像是在守活寡,过得什么日子只有自己心里才清楚。

齐天盛活着的时候,夙平郡王对丈夫还算有所忌惮。

等到齐天盛死了,他反而松了口气。

他曾私下偷偷养了几个年轻力壮的男人,之前派去勾引姜栾那小贱人的刘登,就是其中之一。

只是这些年,夙平郡王把重心全都放在培养儿子身上,也着眼于齐家的家业,跟这些男人联系的少了,一个月见不了几次面。

但现在他躺在床上,脑子里不停回忆着男人们粗砺的大手,强壮的胸膛,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夙平郡王想到姜栾这小贱人此刻,正跟不知道哪个野男人纠缠在一起,心中不屑的同时也因为嫉恨烧红了眼。

他干脆不再忍耐,反正明早上也有小贱人的好戏看,便披上外衣,悄悄走出去。

因为姜栾的缘故,刘登近来与夙平郡王的联系比较密切,很少回自己的老巢,正合衣宿在花廊下。

他虽然长相平平,但身材练的敦实有力,那方面也挺“行”,所以颇受夙平郡王宠爱。

自从在祠堂里被“捉”后,刘登老实了不少,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蔫了吧唧的。

夙平郡王没察觉出他的不妥,蹑手蹑脚的走到花廊下,伸手抚摸刘登结实的胳膊。

刘登原本正熟睡着,此时被摸的呼吸一乱,猝然睁开了双眼。

“嘘!”夙平郡王低声对他说,“跟我过来。”

夙平郡王这个时间来找他,要做什么,刘登心里还能没数吗?

但他却愣在那里,脸色有些苍白。

夙平郡王走了一半,见男人还没有跟上来,不耐烦的说,“你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跟上来!”

“是。”

刘登还能说什么呢?只好磨磨蹭蹭的跟上去。

通常夙平郡王与这些男人们行事,不在自己房间里,生怕留下什么差池,而是去到花朝的处所。

花朝作为大丫鬟,地位很高,自然不与普通丫头住在一块,而是自己一人宿在一处。

她梳洗完毕,正准备歇下,看到夙平郡王领着刘登来了,顿时就明白了。

反正不是第一次做这勾当,夙平郡王院里也只留自己人,大家心里都一清二楚。

花朝立马拿出新的床褥,重新铺床,为两人掌灯后,很有眼力劲的带上门退下去。

夙平郡王坐在床上,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千娇百媚起来,不复白日间傲气凌人的模样。

他朝刘登勾了勾手指,“你还傻站在那里干嘛,快过来啊!”

刘登头上冒出几丝虚汗来,跟个木头人似的走到夙平郡王身边坐下。

夙平郡王一心想要办事,根本没察觉出刘登的不对劲,温柔笑着勾住了刘登的脖子,将两边的帘帐放了下来。

室内烛光摇曳,流下了两滴泪痕。

帐内喘息了一会儿,骤然停滞。

夙平郡王衣衫不整的拉开帘帐,冷冷地说,“你怎么回事?”

刘登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胡乱扒光,精壮的上半身上满是新鲜吻痕。

但他脸上却露出局促的神色,结结巴巴的说,“郡王,我……”

“好啊,”夙平郡王冷笑道,“你是跟哪个小丫头在外面偷吃了?还是惦记着年轻貌美的姜栾,觉得本郡王年老色衰了?”

“不、不是……”

刘登慌里慌张的滚下床,跪在地上。

他浑身裸着,不停的在地上磕头,“都是小的的错,我,我……”

“我叫你来,是在这里看你表演磕头的?”

夙平郡王心里本来就憋着团火,躁动不安。

但他看着地上的刘登想了想,又笑起来,“你老跪在地上干嘛?快上来啊!”

夙平郡王只当他是许久不来,紧张了,便亲自下床,将汗津津的男人拉上床。

两人衣服脱的精光,盖上棉被。

刘登被夙平郡王摆弄着,脸上却并没有享受的神色,反而两股战战,一头冷汗。

但过了半晌,连在门外伺候的花朝都听到夙平郡王的怒吼:

“你这废物,没用的东西!究竟是怎么回事!”

“郡王,出了何事?”

花朝赶紧进房察看,见到刘登被夙平郡王一脚踹下床,正跪在床前解释:

“都是……都是姜栾那贱人!小的、小的被他踢了一脚之后,就……就……”

夙平郡王懒得听他诉说原因,就只想知道一件事,“所以你不行了?”

说自己不行,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多么大的痛苦?

更何况刘登先前也算是靠这“事”吃饭的。

“是。”他闭了闭眼,只得承认。

自祠堂那回被姜栾蹬了后,刘登就发现自己这难言之隐,几次去妓院试验,都起不来,简直对姜栾恨的牙根痒痒。

好在近些年来夙平郡王需求不多,刘登掩藏的很好,没有被发现。

只是这次暴露之后,对于夙平郡王来说,自己可能等同于半个废人了。

花朝人精似的,在旁边儿看明白了。

她错开一步上前,小声问夙平郡王,“郡王,要不把他撵出去……以后再说?”

夙平郡王虽然心中气恼这男人狗屎无用,但又浑身燥热难以宣泄,不耐烦的说,“你去府外,找方鹤他们进来。”

花朝愣了愣,低声道,“可是现在时间太晚了,府内休息的宾客众多,恐怕会惊动旁人……”

夙平郡王一想也是,但身边就只有这么一个废物东西,又令他如何不气?

他勉强冷静下来,问花朝,“有工具吗?”

花朝闻言脸色难得一红,小声道,“什么工具……”

“别给我装什么纯情人物,”夙平郡王不耐烦的说,“你今年都二十五六了,还未成婚,平日里自己是怎么玩耍的?赶紧拿出来!”

花朝无法违扭郡王,只得从衣橱里搬出个木匣子来。

匣子打开来,里面装的具是春宫图、角先生一类的东西。

夙平郡王看了一眼,比较满意,吩咐花朝,“好了,你下去吧。”

刘登惶惶然的披上衣服,也准备随着花朝下去,却被夙平郡王叫住:“刘登你回来。”

虽然对方不顶用了,但好歹还有个男人壳子,夙平郡王只得凑合了。

他哂笑道,“废物东西,这些玩意儿你总会用吧?上来伺候!”

“是。”

刘登眼中流露出屈辱的神色,从匣子内捡了只角先生,走到床边……

……

……

不仅齐府热闹着,此刻云江夜市也十分热闹。

其实古代的夜生活通常是匮乏的,很多朝代为了□□,都设有宵禁。

但姜栾穿来的这个朝代却是个例外。

此处民风开放,百姓富足,挑剔吃穿、也重视精神层面的享受。

所以姜栾才敢放开手脚,将现代的彩票模式搬来古代。

此刻云江夜市上琳琅满目,摊位众多,比起白日间的街市,热闹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可惜姜栾最初出门的目的,是为了揭穿齐绍麟,并没有想着带钱出来玩。

所以两人在街上随便逛着,只干瞪着眼看看罢了。

虽然如此,齐绍麟却显得十分高兴,这种喜悦不是从他脸上体现出来的。

姜栾就是莫名感受到,齐绍麟此时心情似乎很愉快。

“只是逛个夜市罢了,就这么高兴啊?”姜栾纳闷的问。

齐绍麟唇角微勾,“其实麟儿也许久没逛过夜市了。娘子你看!”

姜栾顺着齐绍麟指的方向看过去。

前面正走着一家三口。

身材瘦小的女人与相公挽着手,男人肩膀上则骑着小崽子,小孩儿手里则玩着一只糖人。

一家子走走停停,跟路边的摊位讨价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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