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我们同意。”

宁云跟秋剑没有选择。

不管蛮荒女帝的境界恢复到了什么程度，只要这个名头在这里，她们就连对抗的勇气都升不起。

更何况仔细一想，如果未来的竞争者是蛮荒女帝？

那玩个屁啊！

两人拿出了两枚玉简。

捏碎之后，灵魂可以回到原来的那个身躯上，只不过，境界是回不去了。

几十上百年的修为就这么没了，说是血亏毫不为过。

但还是那句话，她们没得选。

秋夜面无表情，抬起纤细白嫩的手臂，对着两人的眉心一人一点。

两人的瞳孔瞬间失去焦距，变得无比迷惘。

秋夜游荡在秋剑的脑海里，毁去了她一半的修为，拿到了极夜流的根法，并且抹除了她们关于自己的一切记忆，还抢走了她们的灵力池。

最后，玉简捏碎。

两人化为点点星光，消散于夜空之中。

一旁的林羽失魂落魄的看着这一切，他喃喃道：“为什么？”

“天书残页，你不是也能看到吗？”

“十绝书，你不是也可以学吗？”

“为什么要这样？”

秋夜依旧面无表情，淡漠说道：“因为天书的术法具有唯一性。”

“你把其他的修炼到了极致，别人就上不去了。”

“我是蛮荒女帝，这一次，我要保证万无一失，所以我需要你站在我面前给我打掩护，这样别人才注意不到我。”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秋夜的声音很轻，但是一点都不温柔，冷冰冰的就像是冻过的石头。

林羽满脸苦涩，嘴唇微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事到如今。

还有什么好问的？

问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不，还有一个问题。

“你爱过我吗？”林羽猛然抬头，直勾勾的盯着秋夜。

秋夜想都没想，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没有。”

“所以我们的感情其实是虚假的吗？”

“是的。”

还是那么果断的回答，还是那张冷漠的脸庞，好像曾经那个永远站在自己身为自己加油打气的女人，已经死了。

林羽惨然一笑，道：“对林一好一点。”

“她终究是你的女儿。”

“嗯。”秋夜点头。

“好了，那……来吧，把你的灵力池拿走吧。”林羽的脸上，已经连一丝血色都没有了，呆呆的站在原地，张开双手，就像是一个死人。

秋夜的脸庞依旧冷漠，她走上前，还是那么冷酷，毫无犹豫的一手穿透了林羽的腹部。

可这时，林羽忽然面露狰狞，咧嘴一笑，那张开的手臂用力甩出，按在了秋夜的胸上。

秋夜脸色微变，刚诧异林羽在想什么，为什么还要挣扎，就看到林羽露出了一抹释怀的笑容。

“你果然在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