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凶手是谁

当然，褚连易自然也在其中。

褚宁拒不认罪，可墨言似乎是认定人就是他杀的，说什么都不管用，差点就要拿起锦衣卫的刀给人来上一刀了。

但褚宁依旧不认。

墨言咬牙切齿，已经被人拉住了，倒是姗姗来迟的陈皇后，痛心疾首地道：“那你说说，你那天在哪里？本宫去问过你宫中的人，九月十五你根本不在宫里。”

大概是因为那是她的未来儿媳，所以她哭得相当悲戚，眼眶通红，眼泪簌簌，平日里的端庄虽然还在，但伤心过了头。

这迟来半个月的伤心落在褚连易眼里，假的让他感觉聒噪。

褚宁被这么一问，身子一怔，不知该从何说起，他有病，但不能说出去，也不能连累了褚连易他们，最后，他只得低下头，不作声。

墨言见状，当即吼道：“做了亏心事不敢认对吗？五皇子，你可知微臣后来在收拾心雨的房间时发现了什么！”

“什么？”褚宁不欲挣扎，他本来低着头，听到墨言说话的时候，却是缓缓抬起了头，眼里的淡漠让人很不舒服，他冷笑一声，余光里那些人的脸上，或看戏或嘲讽，高高在上。

墨言咬牙切齿，颤抖着手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然后摔在了褚宁的面前，怒道：“这是不是你的玉佩！”

褚宁看着地上碎成两半的玉佩，眼里的光凝碎成片，一点一点划开，他突然勾起唇角，笑出了声来。

“怪不得，原来在你那儿啊。”他语气很是平静，和刚才判若两人，那突然的收敛，让众人摸不着头脑。

看到证据的时候，他不应该惊慌失措吗？

墨言怒火丛生，喊道：“五皇子难道不该解释解释吗？”

“解释什么？”褚宁轻嗤一声，不以为然，“我同墨大人并不熟识，更是没见过你的女儿，一块玉佩就将我的罪定下了，我这个皇子当的也没意思，不如就顺着你们，可好？”

最后一句话，他说的极轻，他看都没看墨言，而是盯着一直没有说话的平治帝，那最后一句话就是对着他说的。

平治帝皱了皱眉，显然知道其中原因，只是墨言太过激动，他也想看看褚宁究竟会怎么做，只是褚宁最后说出的那句话，里面满含失望。

倒是褚连易在一旁看了一会儿后，悠悠开口：“莫大人这么认定人是褚宁杀的，不如说说他杀人的动机在哪里？”

墨言身子一怔，偏头看着褚连易，他机不可察地皱了皱眉，他以为褚连易不会出声，因为刚才一直没说话，可他这么一说话，就将矛盾丢给了自己。

褚宁要杀墨心雨，这动机实在是很难说服人。

要是将拉拢结队这件事拿到明面上来说的话，只怕是要触怒龙颜，但那玉佩又确实是从墨心雨的房间里找到的，墨言咬牙，褚连易太过冷淡，语气也叫人十分不舒服。

墨言看了一眼旁边的人，刚要说话的时候，旁边的褚驰又开口了：“父皇，儿臣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