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远赴边关

褚垣知道惹怒了平治帝不会有好果子吃，也跟着跪下来，替褚宁求情：“父皇息怒，五弟还小，而今并未发生什么大事，还请父皇饶恕他。”

这在褚垣看来的确是小事。

平治帝别开眼，挥了挥手：“罢了，起来吧，小兔崽子如今翅膀硬了，不由爹管了。”

褚宁心生恶寒，将脑袋埋得更低了：“多谢父皇。”

两人重新落座，等着平治帝说话。

平治帝此番叫他们来是有重要的事情的：“你们可知边关告急？”

“知道。”两人异口同声。

这件事早就人尽皆知了。

因为印方酒楼的火药，怎么不可能知道？

平治帝点头说：“阮都现在很危急，军心容易散乱，朕想派一个人去抚慰将士们的心，你们说应当派谁去？”

“不知父皇可有中意的人选？”褚垣问。

平治帝顿了顿，摇头：“朕准备从你们几人当中选一个，但是阮都打起仗来，是很辛苦的，稍有不注意便会受伤，你们二人可愿意去？”

平治帝说的很随意，虽然说着要受伤，可是语气却像是说着家常，就跟在问明天吃什么饭菜似的。

褚垣和褚宁皆是怔了怔，他们二人都不通兵事，叫他们去不是送死吗？

“儿臣和阿宁对边关守境一事知之甚少，若是要带兵打仗，只怕不会叫人服从，将领贤才儿臣不敢担当，但若能叫他们振奋军心，儿臣和阿宁定当义不容辞。”

褚垣这番话直接挑明，要叫他们上战场是不能的，将士们根本看不上他们。

况且就以梁晨珖那能直接在御书房和皇帝吵起来的人，他们两个绣花枕头去，只怕要被骂死。

平治帝一时也不知该不该发火，他们上不了战场，但可以去边关，这去了和没去有什么两样？

褚宁见他不说话，便拱手道：“父皇，儿臣认为大皇兄可以担当。”

“他？”平治帝皱眉看向这个儿子，等着他说出下文。

褚宁道：“大皇兄德才兼备，功法甚好，备受好评。这一次大皇兄若是能在边关稳住军心，那也算是众望所归，还能为之前的事情将功折罪，若是父皇准允，儿臣愿意同大皇兄一起去，儿臣虽然不如大皇兄，但也想为其出一份力。”

平治帝思考着他说的话，承德殿安静了很久。

就连褚垣都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平治帝思索良久，才缓缓开口：“容朕想想。你们退下吧。”

两人直接被赶了出来。

褚垣是要回自己的府邸的，但今日他却留宿在了褚宁的寝殿里，“五弟，你为何想去阮都？”

“大皇兄若是一人去，只怕会觉得我故意将他推出来，而且此去边关危险，多一个人也多一个照应。”褚宁笑了笑，“反正我不受宠，去边关献上自己的一份力也好。”

“你怎么这么说？”褚垣不高兴地拍了拍他脑袋，说，“若是父皇对你不好，他怎么会犹豫呢？不要妄自菲薄，你很好。”

他给褚宁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衣裳，眼里是不容置喙的肯定。

褚宁并未反驳，只是道：“知道知道，我在二哥眼里是最好的。”

褚垣被逗笑了，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二哥，我这里有蜂蜜，我给你兑一些来喝，我听你的嗓子都快哑了。”褚宁将话题饶走，褚垣也不多说，任由他去忙活。

……

此事埋在他们心头，谁都没有再提起。

孟静樰他们知道回阮都的人有褚驰和褚宁时，已经过去三天了。

“什么？”孟静樰听褚连易提起的时候，根本不相信。

这转变得太突然，褚宁抽了什么风要去阮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