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离开与规划

“大功告成。”

史达收手看着大水退去后的下社村，虽然此时村内遍地灰烬，非常狼藉不堪，但是却也没有余火能再继续作祟燃烧。

“史达，可以了，我们撤吧。”余四眼看事情已经办完了，便赶紧转身放出法器，在驾驭上后，招呼他道:“赶紧去找于烙汇合，执行新任务吧。”

“嗯，明白。”史达也不墨迹，在干脆答应下后，就直接一拍自己的储物袋，放出了飞行法器，动身踩踏上去对余四说道:“我们走。”

“嗯。”

两人在这村口外重新原地起飞，驾驭着各自法器，转瞬化作道道光线，消失离开了此处。

“小猪皮。”

看到史达二人闪电离去，桓闰赶紧招呼小猪皮道:“我们也下来吧。”

“嗯。”

小猪皮点头，说着，便跟随桓闰一起跳了下去。

二人跑回到村口，看着已被水火洗礼之后，化为乌有的现场，小猪皮心中万分复杂，他对桓闰说出质疑，“为什么会这样？”

“什么？”桓闰不明白他的意思。

“皇宫，村子，爹娘，景东。”

小猪皮茫然仰视苍天，“他们为何全都死得这么毫无意义？”

“我不明白，你所说的毫无意义是指哪个方面？”桓闰深看他一眼，“这个世道本就是这样，你为什么会老觉得很难理解。”

“什么叫做本就是这样，桓闰，他们杀人都真不会感到一点点良心难安吗？”

“那些人为什么要感到愧疚不安？”桓闰反问他，“杀猪吃肉的人，你有见过，他会跟猪说对不起吗？”

“你！”小猪皮听到他这样比喻，非常生气责骂地道:“人又不是猪，你怎么这样说！”

“可你忘了么，我前面不就才说过，咱们这种人生，也只是比猪狗高一等而已。”

小猪皮沉默了，因为确实无法反驳，所以他只能低下头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同样相类似的话，刘渐平曾经也对他如此说过。

但小猪皮一直满心以为，自己只要能离开那个该死的皇宫，便可轻易摆脱掉这些令人窒息的束缚。

可现实又如何呢？

他和桓闰回来小村里，这边迎接呈献给自己的，却是远比在皇宫时，更为残酷的炼狱景象。

“难道真就没有办法改变这一切了吗！”

小猪皮蓦然直视向桓闰，“我们为什么非要过这种人生！”

“如果，如果我们能像那些人一样，当然可以完全不用过这种日子。”

“那些人，你是在说谁啊？”

“你不也有看到么，小猪皮。”

桓闰意有所指地看向天空示意道:“不就是直到刚刚，都还在咱们头上飞来飞去打斗的那些人。”

“你是说他们？”

“没错。”

桓闰淡然与他对视说道:“要是我们能拥有他们那样强大的力量，谁还敢来欺压咱？”

“但我们连那些人是什么都不知道。”小猪皮觉得他这想法很不可思议，“又怎么可能变得跟他们一样厉害啊？”

“事在人为，就算我们现在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来历。”桓闰此刻的目光，炯炯有神，“但我们可以想方设法去打听，他们肯定也不是一出生就拥有这样的能力。”

“打听他们？”小猪皮感到不可思议，“可这要上哪去打听？”

“这个倒不麻烦，我们可以到大城里的茶馆酒肆去打听。”桓闰沉说，“像在这种地方吃饭休息，最不缺的就是那些莫名传闻了，非常方便又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