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诛心之言

“上官婉桢后面所遭遇到的经历，咱家是可以告诉你。”

赵申安先略微清了下嗓子，接着说道:“不过，咱家得先提醒万大小姐一下。”

“狗贼，你想要提醒我什么？”

“呵呵，也没什么，就是你千万不要对咱家之后所讲的事，情绪太过激动了。”

“这用不着你来担心，要说就快点说！”

“你的好朋友上官小姐，在遭叛军擒获后，被接连两位数以上的男人玷污，全身其他部位还饱受对方毒打。”

赵申安没有任何温度地述说着，在东门骠骑将军府被叛军攻破后所发生之事。

“而她的父亲，当朝骠骑将军上官砉，则是被叛军用兵刃活活敲碎了两腿膝盖骨，硬生生给按压在现场，全程亲眼见证了那些男人如何轮流...”

“你别说了！！”

万雏燕未等赵申安说完，整个人的精神皆已处在了崩溃边缘之中，“他们怎么敢下如此毒手，婉桢她才十五岁啊！”

“欸，十五岁怎么了？”

赵申安对她人畜无害地说道:“我朝少女，但凡到了上官小姐这个年纪当妈嫁人的，几乎都可以说是一抓一大把。”

“畜生！”

“嗐，不就男女之间那档子事嘛，上官小姐这也算是被他们提前教会了成人之礼而已，你至于反应如此激烈么，万大小姐？”

“狗贼，你们为什么要如此丧心病狂地折磨一个小姑娘！！”

“喂，喂，喂，我说万大小姐，请你冷静一点，行么？”

赵申安没有丝毫同情怜悯之意，他十分奇怪地看着万雏燕，“上官婉桢被叛军如此折磨玷污，这跟咱家有个屁的关系吗？”

“你这个阉贼！”

万雏燕目眦欲裂地控诉道:“要不是你们和刘渐平有意为之，故意如此放任禁卫六军行事，这才导致这些逆贼在今夜发动叛乱，我等士族公卿何至于被...”

“你省省吧，赶紧给咱家把嘴闭紧了。”赵申安可不想替别人担下这口黑锅。

“阉贼，你...”

“其实说到底，今夜发生这些事，还不都是你们士族公卿咎由自取造成的结果吗？”

赵申安无视了万雏燕那歇斯底里的叫嚷，“去年你们利用秦川打赢解县那场恶战，在他率军班师回朝之后，一个个接连上奏弹劾，硬将其逼迫自尽也就算了。”

“可万万令人没想到的是，你们这些个士族公卿，竟在他死后，还会如此丧心病狂地继续狠下死手！”

“你说的那个事，与我家何干，那不是司徒...”

“哼，朝堂上谁人不知，丞相司徒君实，与你爹文昌公万彥，根本就是穿一条裤子的同党啊？”

“你少在这妖言惑众污蔑我父清白，赵申安！”

“欸，万大小姐，你激动个什么劲儿啊？”

赵申安看着她，慢条斯理地论证道:“在司徒君实参奏弹劾害死秦将军之后，不就是你爹，在背地里偷偷进宫，继续联名骠骑将军、定襄公、卫将军以及中书令等人，向皇上密奏要及时斩尽杀绝他家眷老小，以绝后患的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