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混乱的日子

那个地方只有黑暗，灵源会在里面不断燃烧，所以他们在那里面会不断的变弱，最后失去所有灵源变成……

梦到这里结束了，那个女人猛的醒了过来，吓得身边的小蛇一下子钻回她的袖子里。

她有点没睡醒的懵的状态，不痒却挠着自己的脑袋，眼睛里的东西模模糊糊，耳朵像是被蒙住一样，周围声音都是嗡嗡的。

然后一股热浪袭来，她被掀飞在空中转了三圈，一半的身体被瞬间烧焦，也正是靠着这痛觉她清醒了过来，看着眼前的一切。

一片废墟燃烧着发怒的火焰，天空黑色的乌云下着红色的液体，乌鸦四处乱飞碰到眼睛可以观察到的热浪化为灰烬，被可以看见的风吹散。

有《圣歌》的声音，有惨叫的声音，有笑声。她仔细寻找——《圣歌》来自碰撞着的日与月；惨叫着的是天空的星星；笑声居然就在他的周围！是不可见的空气，它们在桀桀怪笑。

地上跑着牛群，它们冲到了一块黑色的麦田，在里面撒下蒲公英的种子；田中有青蛙与蛤蟆在交配；树上松鼠啃着麻雀，猫咪在一旁被野狼当做孩子照顾，而狗在看着。

面对这诡异的一切，她没有半点反应，拿出一根葱与一瓶果酱边吃边脱下自己的衣服，用这衣服燃起一把火烧自己被热浪弄伤的皮肤。

治好了……

她很冷淡的来到牛群，一掌拍死一头，那头牛变成了一件衣服被她穿上后发出兴奋的叫声，然后彻底死去。

她抓起一只青蛙吃了下去，然后把蛤蟆捏炸抹在喉咙发出了声音。

“我成功了！万人劫！”

她想笑，于是杀掉了松鼠，从它嘴里抢来麻雀，放在自己胸口，随后发出“哈哈哈”的笑声；嘴里说出“哈哈哈”三个字。

她转动眼珠，狼咬破自己的前爪将血液喂给猫咪，在她眼角之余出现了一堆一堆的，没了任何颜色，如同黑白照片里走出来的“人类”。

他们此刻变成了物品，乱七八糟的堆在一个巨大的金色天平上，一团黑黑的东西在天平的另一边。人类这边在逐渐变轻，那团黑黑的东西越来越重。

一只眼睛在天平的正上方越来越明显，它足足有一个体育馆的大笑。

看着它的女人眼神逐渐疯狂，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出现了。

“够了，‘我自己’。我让你疯的时间到头了。”

女人没有看向发出声音的方向，她的眼神变得冷淡切充满杀意，冷冰冰的说：“吴晗？没有死吗？真可惜啊！”

这灾难的一切源于人与鬼的攻防战最后阶段，也就是被历史遗忘，被称为“不存在之日”的那四天。

生命在此混乱，也在此有了新的“秩序”。以混乱为主题的“秩序”。

四天的第一天里，人王与楚越准备了一场演讲，可是上台还没有开始，一则让人害怕的消息传了过来——“鬼王洛赋回归！”

听到这消息的人王，一下子慌张了起来，不过他表面还是冷静，下意识的看向楚越。

楚越没有多大的变化，冷静的看着下面已经胆怯起的士兵，缓缓抬起手发动天赋，他咬下一点指甲扔到靠近军队的地面，将其设定成了“正面”，然后将自己的手设定为“反面”，接着伸了出去。

轰的一声！那块地塌陷了下去，几个没站稳的士兵掉了进去，其他的人惊呼：“化虚界的强大灵源者！人类？”

楚越很平静的说道：“这是我一瞬能做到的事情，鬼族的士兵们够我杀吗？”

“那鬼王呢？”

“我们害怕鬼王，为什么要和她打呢？她一个能护住整个鬼族大军吗？鬼族仅仅仰仗她一个罢了，失去指挥后的鬼族是什么模样，你们不清楚吗？”

“对啊！对啊！”

“我会牵制鬼王洛赋，你们分成两路，一路防守主要吸引敌人注意，另一路在城中准备炸药，将一般民众遣往皇城避难。时机一道，防守队伍立刻撤退，等敌人入城，立刻引爆！”

“不行！这可是我们的家园，这样就算赢了，可我们又保护住了什么？‘王城’不还是毁了吗？”

“王城可以重建，击退鬼族后，我们可以前往翡城暂住，以它为根本后续收回‘春城’、‘金城’、‘国璃’。或者，我们死守，等待鬼族破国灭族。陛下在此处，你们也在这里，选吧！”

“什么地方可以弄到这么大量的炸药？”

人王开口了，全场一片安静。楚越点点头，说道：“我可以运用自己的天赋，压缩皇宫内的岩浆，然后由你们布置好了，我在解除天赋，威力毫不逊色于烈性炸药。”

“你有过实验？”

“西防之后，我考虑过任何情况。”

“朕同意此计划，子民们如何？”

全场安静，以“默认”回答了皇帝的问题。

“爱卿所需灵源，朕全部负担。汝务需拖住鬼王。”

“绝不让陛下失望。”

“需要的灵源算我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