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成长
天堂与地狱，
如果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那你就拥有改变一切的可能；
即使这可能性微乎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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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航没想到。那本神奇的艾顿全书。居然会有那么搞笑的行为。
书居然对那个人说：“你是不是傻！”
在肖航原本的印象中，这本书是神秘、高大上的存在。
可是，听了肖雪说的这些，观看《艾顿全书》历史上的有名人物。
肖航觉得，那本书估计也不是什么正经玩意。
他也不奢望，自己所见的内容，能翻译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只希望自己的内容，不要有成为笑料的可能。
“希望你能开心地上路。”肖雪带着最后的仁慈，在心里为肖航默默祝福。
看着肖航笑够了，她亲切向肖航说道：“好啦！哥哥！看你也笑够了。我们来谈正事啦！哥哥想要力量吗？”
还沉浸在“Are you silly”的搞笑气氛中，肖航还以为肖雪还在和自己开玩笑，回道：“妹妹，想要力量你男装去，我才不要女装。你男装！哈！哎！快笑呛了。笑不出来了。”
“哥哥，我不是开玩笑啦！”
看着肖雪气鼓鼓，一脸严肃的样子。
肖航顿时明白，自己误会了：“怎么了？妹妹？”
“哥哥！你忘了我们今天还要来做什么吗？”
肖航回忆起，肖雪说过的安排。
“签合同，观看艾顿全书，进行觉醒仪式，入职培训什么的。”
“所以呀！哥哥，下一项就是觉醒你的力量呀！”
听到不是女装，而是肖雪不止一次提过的“观测者”力量。
对于这神秘的力量，肖航一直很好奇。
但是肖雪一直卖关子，只是吊着肖航的好奇心，从不多作说明。
“妹妹，都到这了，你就给我说说嘛！是怎样的能力呢？”
“才不告诉你呢！哥哥，你自己觉醒了就知道啦！”
……
在只有三页内容的情况下，肖航很快结束了对《艾顿全书》的记录。
跟着随肖雪的指引，到了进行觉醒仪式的地方。
在肖航原本的猜测中，还以为这神秘的觉醒，是在类似哈利波特的魔法阵里，进行中世纪的古老仪式。
可进行觉醒的地方却是在医务室。
在医务室里，肖航被注射一针药剂。
他失去了知觉，渐渐陷入沉睡。
看着肖航被推入手术室。
肖雪不知怎么，想起了那份温暖的拥抱，那种被视为重要东西的感觉。
她感觉自己变了。
从肖航默默跟着她走了好远好远，她就开始变了。
那时她狠下心，想将肖航带入原本计划的骗局。
可是却一次次放过他。度过一天天自己编织的美好时光。
她很舍不得肖航。
肖航有哥哥对她的关爱。
更重要的是，他特别像那个。在安琪之前，他收养的那个男孩。
那是她第一次照顾小孩。
在三千三百多年前，身为王妃的她，曾有过一次身孕，那次是两个女儿。
可是宝宝还没降生，肖雪就听到了哥哥的死讯。
万分悲痛中，那两个女儿早产夭折了。
即使肖雪是十一维意识——“欲望”的核心。
可通过三维世界的躯壳，她也看不到世界命运的轨迹，看不到自己这具躯壳的命运。
有时，她觉得自己命中无子吧！
她悉心呵护长大的男孩，就那么因为她，早早去世。
如果不是机缘巧合，刚刚失去那个孩子的肖雪。
那么伤心欲绝的她，绝不会再收养安琪。
和肖航的每一天，肖雪真的很开心。
天真时，肖航像那个怕疼的小男孩。肖雪说什么他都信。
认真时，肖航会像，自己恋恋不舍的哥哥一样，叫自己妹妹。
……
十一维世界里，一切意识都诞生于虚无之中。没有时间概念下的十一维，所有的意识可以说是永恒存在，也可以说有诞生消亡。
身为“欲望”意志的肖雪。她从诞生之初，就被其他意志排斥。
她喜好虐夺，“占有”是她的天性。
所以，如今的她才会不顾人脑极限，强行记录下自己觉得重要的东西。
因为她的天性，很多低阶意识都避开她。
高阶意识里，除了“感性”。没有意识，愿意和她交流。
可“感性”身边总有另一个意识时刻相伴。她很讨厌那个被唤做“理性”的意识。
虽然肖航是那个意识的核心，但是肖雪觉得，肖航和‘他’完全不一样。
肖航非常在乎自己，肖航很喜欢肖雪。
有雪花陪伴在肖航身边，肖航很快乐，雪花也会很开心。
为了早日救回神识破碎的“感性”。
肖雪一步步把肖航，带到自己的计划中。
现在计划成功了。肖雪却不知道为什么伤心了。
虽然她昨天已经更改了手术方案，肖航不会一定消失。
但是肖航还是，有消失的可能。
想到肖航有可能，像她的亲哥哥、像她的女儿，像她的养子……像那些被闹闹记住在大脑中的人一样消失。
她就感到一种灵魂深处的不愿。
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把肖航看得那么重，想占有他的关心。
她不愿让肖航消失。
她想要继续叫他哥哥，想要他继续叫自己妹妹。
在手术室门关上的那一刻，肖雪终于想通，自己想要什么。
手术还没开始，一切都还来得及。
阻止后会出现什么问题，到时候再说吧！她现在只想阻止手术进行。
肖雪在心中下了决定，却无法付诸行动。
她的身体没能撑住，虚弱地昏倒在地。
当她苏醒过来，手术已经接近尾声，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
两天后，手术室外。
肖雪坐在轮椅上，隔着透明玻璃，观察肖航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