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城市难民

时间就这样一晃到了月底，村里陆陆续续开始出现很多陌生人，说是陌生人不如说是现代版本的乞丐，他们衣着干净，只是稍微有点蓬头垢面，他们以一个家庭为单位，有老有少，有年轻的男女。

脚下大多数蹬着人力三轮车，车上装着全部的家当，或者三轮车后面接一个车厢，每走到一个村，就开始就地乞讨，每当夜深的时候，他们便把三轮车上的东西卸下来，就地扎一个帐篷，过着流浪的生活。

这天下午，对门的“二大爷”站在房顶看着在大门两边扎营的一家人，禁不住好奇下楼开了门向一位年近花甲的老人打听到：“老哥，你们是来自哪里啊”

老人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南方普通话说道：我们来自南方的梧州市。

二大爷又问道：你们那边是没有粮食了？

“我们那里山太多，耕地太少，本身粮食就很紧缺，现在市里的粮食已经不多了，我们买不起，也分不到，所以我们一直就这么流浪着往北走”。然后老人叹了口气又说道：走到哪就算到哪吧。

老人的老伴紧接着说道：有一天我俩这该死的倒下了，就麻烦附近的乡亲们就地掩埋了吧。

老人的儿子儿媳妇站起身来：妈，你在这边乱讲什么。

我和金叔站在房顶听到这样说只能面面相觑。金叔说道：现在经济已经崩盘了，粮食的紧缺，物价都在上涨，销量在下降，但是工人的工资是没有涨的，他们面临的只是活着。

我看着远处，慢慢蠕动的人群，我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花甲老人又接着对二大爷说道：老哥，你看我一家老小都在这里，你们能不能行行好给给口吃的？

“他们饥一顿饱一顿的太可怜了”。善良的二大爷看着帐篷里的小孩子说道：行，你等着我给你拿。

说着二大爷接过来人手中小口袋便向屋里走去。

正此时，金叔碰了碰我，手指着不远处说道：你看。

我随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不远处的一群人也在看着我们，这一群人大概30多人，有老有少，年轻男性居多。

金叔说道：如果拿粮食给了他，那一群人也会过来。

“不能吧”

金叔白了我一眼说道：什么不可能，咱俩在这里看着吧。

片刻之后二大爷提着装满粮食的小布袋走了出来，也不多，就20 30斤，走到门口。

“老哥，我家也不多，给你这点别嫌少啊”。

花甲老人连忙接住：不少，不少，真是谢谢你了啊。

两人说着话，远处的一群20多人慢慢走了过来，走到跟前围住两个老头。

几个年轻人用祈求的姿态说道：大爷，您行行好，给我们一口吃的吧，我们几天没吃饱饭了。

二大爷看着众多人慌忙摆手：没有了没有了。

带头的继续恳求道：大爷，我们来自松州市，离这里一千多公里，一路走来都是省吃俭用，几乎没吃饱过，你看看多少给点吧。

二大爷此时有些犹豫，现在的节骨眼粮食给一点少一点的，就在徘徊之间。

正此时外围的几个年轻人也不在管这两个老头，忽然打开门向里冲，二大爷看见大声的喊道：唉，你们干什么呢，赶紧出来。说着便后退去阻止这些人，老爷子身边最近的几个年轻人不再废话按住二大爷喊道：快点快点。

我和金叔震惊的看着这一幕，“感情现在不是乞讨，改明抢了”。

老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平时和善的二大爷被这群乌合之众难为，我俩想也没想，迅速下楼抄起家伙便跑了过去，金叔一马当先跑了过去，一脚踹倒按住二大爷的三人中的其中一人身上，也不给他们反应的机会，又是一脚踹倒另一人，此时站在最远侧的小年轻大骂一声“我草你妈”起身便扑向金叔，金叔冷不丁被扑倒在地。

我此时刚好赶到，右手拿着一根粗木棍，抬手就向小年轻背部砸去，“砰”的一声闷响，小年轻“啊”的一声，向旁边躲闪滚去，我立刻拉起金叔，不管三人向院里冲去。

进到院里后，我发现小20人，最中间站着一位带头大哥，我把大门关上，让金叔手持木棍把守着。

走到带头大哥跟前:兄弟，你们这么多人欺负老爷子不太好吧？

带头大哥面无表情的说道:你谁啊？

“我对门的，老爷子看着我长大，这事不管不行”。

带头大哥身边一名尖嘴猴腮瘦小的长发小弟恶狠狠的说道:多管闲事信不信我弄死你？

我冷冷的回道:刚才你们搬出去的粮食我们不要了，院子里的放下，你们走人，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咋样？

瘦小的矮个子不依不饶道:我说话你是听不见还是怎么着？

我心中也有点忌惮他们人多，指着瘦子说道:那你出来咱们单挑，你赢了你们都拿走，输了，你们就离开，怎么今后谁也别找谁的茬！

矮个子冷哼一声便转身走到墙根处捡起一根木棍，周围的人纷纷放下成袋的粮食向两边靠拢让出地方，我看着矮个子心中估量了一下战斗力，没太把他放在心上，也不再废话

，提起木棍便冲了上去，手一抬，用力挥下砸向他的头部，矮个子也不慌，左脚向前踏了一步，双手举起木棍挡住我的攻击，右脚突然发力狠狠地踹在我的肚子上，我连连后退差点跌倒，捂住肚子心里顿时骂道:“我日，这小子反应速度挺快啊，但是力道差了一点”。

虽然挨了一脚，但是也不啰嗦，右手握了握木棍立刻冲上去又狠狠地劈下，矮个子连忙举起手来抵挡。一下不行就再来一下，我抽身在一次用力砸下，矮个子向后一退，我扑了一个空，然后就见他手持木棍狠狠地一甩横切过来。

“我草”，眼看躲闪不及，我只能拿左前臂硬抗，“砰”一个闷响，我的左前臂一股疼痛钻心，痛到手抖了起来，矮个子冷眼嘲笑了一下，“哼哼”。

“我日”，我心中有股怒火，一个箭步冲上去，右手用力挥下，矮个子全力抵挡，趁他不注意左手迅速抓住他的衣领，右腿一扫，他“扑通”一声摔倒在地。我l心里冷笑一声“总算扳回一局”，我吸取数次在刀下把命硬生生的拿回来的经验，不能给他机会，我抬手用力朝矮个子身上挥下木棍，“1下、2下、3下.....”，只听见矮个子发出来：哎吆，哎吆...

就这么简单的几个回合，便把矮个子解决了，我心里有点洋洋得意。

我喘着粗气停了下来，看着带头大哥说道：兄弟，不用再打了吧？

不等带头大哥说话，躺在地上的矮个子嘴硬的说道：我日你妈，还没完呢。

我看着正要爬起来的矮个子，心里一狠，拿起木棍朝他头上打去，“砰”的一声闷哼，矮个子立刻瘫软在地，没了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