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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离婚,我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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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官宴并没有因为她的话生气,他最了解人心的变化,他的阿知需要时间适应,时间久了,会接受完整的他。

“老婆,我想。”

南知意挣扎着要脱离他的禁锢,他怎么可以做完暴虐血腥的事情,扭头找她求欢!

她的身体没有做好准备,此刻也不愿迎合。

亓官宴的腿轻易压制住她,强势地按着她的双手,轻咬着嫣红的唇瓣。

“唔——”

“亓、亓官宴!”

“你放开……我!”

南知意哭着,没有反抗的余地。

骤然的疼痛让她抗拒的话戛然而止,白嫩的脸颊泪水打湿一遍又一遍,呜咽着咬破嘴唇。

他带来的伤害远不止于此,用强硬的手段逼着南知意改口,承认他的身份。

每次痛哭出声,他便温柔片刻,磨着她的神经。

最后,她败下阵求饶,“阿宴……唔、老公!”

一室兵荒马乱,熟悉又陌生。

她体力不支睡去,长睫湿润,睡梦中还在啜泣。

阳光照在青紫的腰窝间,男人的掌痕印记触目惊心。

亓官宴力气耗尽,蓝色的眸子恢复一丝清明,懊悔地捶了捶自己的脑袋,心疼不已。

修长的双腿踩到地板上,翻找了几个抽屉,找到需要的东西,轻手轻脚回到床上。

他赤裸着上半身,微汗打湿健硕的腹肌,几道鲜红的指甲痕深深镶嵌在精壮的肩头,他仿若没有疼痛感觉,垂头专注着拧开药膏瓶盖。

骨节明显的手指取出一点莹白的药膏,抹到手心搓热,轻缓地揉到可怖的腰窝间。

细嫩的皮肤受到外力触碰,瑟缩一下,逐渐适应他涂抹药膏的力度舒缓下来。

赛维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先生,苏墨和李达来了。”

亓官宴的手顿了一下,坚持涂抹完药膏才进浴室,换了身居家长袖长裤下楼。

一见到他,李达瞪直眼睛,目光灼灼盯着冷白脖颈旁突兀的鲜红,直接挪到他身边坐下,顺着目标扒拉了下他衣领。

入目,赫然出现延伸进衣服深处的长长指甲痕迹,犹为深刻。

“你行啊,公路激战一宿,回来又大战三百回合,在下甘拜下风。”

老查理兴师动众,昨夜发生的事情不是秘密。

苏墨嫌弃李达道,“你那是玩多女人掏空身体了,现在有琳达接手烂盘子,你知足吧。”

“看不起人啊你,”李达挺直腰杆,寸头桀骜,而后扭头看向亓官宴未来得及擦的湿头发品评,“刚完事啊,小嫂子又累昏过去没?”

“哭昏了,”亓官宴手肘搁在沙发扶手上,单手支着下巴,忧郁的眼眸完整展示在二人面前,“她都看到了,不想让我碰,还想走。”

李达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长叹一口气,抱着他肩膀,同情地拍了拍。

对于感情私事,苏墨同样无能为力,沉默地喝了半杯茶,聊起昨晚的事。

“你打算怎么处理查理苏苏?”

“需要问吗?”李达翘着二郎腿插话,“老规矩,不过这次换个玩法,怎么样?”

亓官宴俨然自闭,沉溺在“弄疼老婆了怎么办”的漩涡中思考。

苏墨听着倒是来劲了,李达的新鲜提议令他等不及欣赏即将到来的趣事儿,“把世家小姐放猎场,让她跟手下人自相残杀,我很期待。”

“宴,等你解决了老查理,咱们猎场见哦,”李达提醒亓官宴。

“没意思,你们俩随便玩,我不想去了,”亓官宴恹恹。

李达失望,“这都提不起兴趣了么。”

苏墨则为了帮亓官宴,大方地要牺牲自己的儿子,南知意喜欢他家两个小朋友,如果亓官宴哄不来人,他表示自家儿子可以随时领命替他上阵。

亓官宴听后眼眸深了又深。

他身体经检查完全正常,南知意没有检查过,但通过她之前全面体检的报告,医生分析她生育方面大概率没问题。

想要确认的话,需要去医院进一步检查。

南知意睡了一天一夜,醒来拒绝理他,亓官宴歇了带她去医院检查的心思。

她不吃不喝,抗拒他的接近,遑论生孩子。

当然,他现在的身体也不适合要孩子。

再说了,他不喜欢孩子,每次听到苏墨家的老二扯着嗓子哭,都生出想掐死他的心。

哭哭啼啼没完没了,饿了哭,尿了哭,醒了还是哭。

聒噪的很。

卧室,南知意挪动酸痛的身子转了个身,拉来被子盖严自己,背对亓官宴无声抗议。

因为长时间未进食物,没有喝水,原本莹润的唇瓣有些干裂,显得白皙的脸颊憔悴无力。

沉默许久,亓官宴从床尾绕到她那边。

半蹲下身体,手臂隔着被子摸了摸她的脑袋。

“阿知,你想干什么,你告诉我。”

“离婚,我要离婚,”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带着哭腔。

听到‘离婚’

两个字,亓官宴身形一僵,整个人如宕机般迟缓消化她说的话。

她要抛弃他?

留下他一个人,像小时候一样孤零零的,只有空荡荡的房间,没有玩具,没有家人……

不行,绝对不可以!

亓官宴用力抱住南知意,偏执的渴望从病态的眼眸溢出,蓝色的眼瞳陷入无尽悲凉,无法抑制内心的执拗。

“阿知,我爱你,从遇到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是陪我一辈子的那个人。”

“答应我,以后不要提离婚,除了这个我什么都答应你,求你,别离开我。”

一声声恳求,令南知意感到窒息。

亓官宴闭上眼睛,毫无章法地吻着她,南知意仰着苍白的小脸,抓紧他的衣角,无助流泪。

“如果我坚持要离婚呢?”

她对他的恐惧战胜了她的感情。

因为宠溺她的阿宴没有了,他粗鲁地按着她亲昵时,带来身体撕裂的疼,她没办法提出自己的意见,唯有接受。

他每次凑来,都好似嗅到浓烈的血腥味,其中裹杂着夜里的寒凉,一同向她袭来,令她如溺水般难以呼吸。

他突然的粗暴,令她极度不适,她需要一段时间平复心情,只有自己。

而不是他洗个澡,冲去污渍,说些娇哄的话就能缓解得了的。

房间陷入死寂,风停了,花香散了。

“阿知。”

亓官宴的声音缥缈,指腹抚着她耳际哭湿的头发,眼神怜惜。

“我说过,情爱上不忠的人,得替我去向撒旦问好。”

一句话,宣判了她坚持离婚的后果。

“不要,不要,”南知意摇头,泪水不止。

“你以前对我不是这样的,你舍不得弄疼我,不会让我伤心难过,你弄得我身上很疼,我想哭,阿宴在哪,你把他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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