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任何内力，皆为北冥之水

“我若要有，天不可无！我若要无，天不可有！”

“我命如妖欲！封！天！”

随着这震耳欲聋的话语喊出，天空再次浮现一道人影，依然看不清其样貌，但可见他衣决飘飘，如嫡仙临世。

而后此人影举起一手，登天飘摇而上，欲要将整个洪荒九天给遮盖、封印！

见此一幕，九州震撼，三界皆惊！

“女娲也只曾补天而已，而此人欲要封天？”

“我若要无，天不可有？何等道法，竟敢说出如此大言？此人到底是谁？！”

“圣人亦不过如此！”

三界大能准圣皆是震撼，道心大动！

三十三天外天混沌之处，造人成圣的女娲亦是目露思索，神情逐渐凝重起来。

她知，此人已经超脱！

而此时的蛟龙早已傻掉，这一刻终于知晓，自己镇压不住这个婴儿夏启了！他的伴生异象太惊人了，这难道是生而成圣的节奏？

虽然如此，但蛟龙不想放弃，因为它得到了妖族帝俊的命令，继续一探究竟！

故此，蛟龙硬着头皮再次冲了上去，只期望异象到此为止吧！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

下一刻，婴儿夏启体内再次冲出一道灵光，依然化作一道人影浮现在九天之上。

只是，这一道人影与众不同，他盘膝而坐，四周诸天皆是敌人，背后则是茫茫众生！

他巍然不动，背对众生，一声叹息在天地间回荡，有话语悠然而起。

“唉！”

“仙路尽头谁为峰，一见无始道成空！”

“轰！”

随着话语响起，九州人间界的大道骤然紊乱，世间规则扭曲，天地灵气溃散，山河万物失去灵性。

一切只因这样一句话，这是何等威能！

片刻后，话音消散，一切恢复正常。

而滔天洪水，再退三分！

“仙路尽头谁为峰？一见无始道成空！无始他又是谁？！”

巫妖两族的妖帝准圣皆是默然，感受那话语中的惆怅与黯然，身心震荡。

而在三十三天外的混沌处，六位圣人也是早已惊觉，更是议论纷纷，不知这“无始”到底是何人，是否已经超脱圣人境界？

老子惊道：“道成空？纵使是鸿钧道祖亦不敢如此说吧？”

通天思索道：“莫非此人已经凌驾于合道境界之上？”

准提摇头道：“不可思议，为何我等从未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