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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伺候吧，凭什么是我。”佳音终究爆发了大哭，她已经够难受了。

身体都像被火焚烧，佳音承受不了了。

“哎呦，这样，你们两个各来一遍，我们体力好着呢。是不是，兄弟们。”

声音杂乱，她不想听。

佳音坚忍地闭上眼，不再作声，她算是明白什么是哀莫大于心死。

“你，你先来。”他们渐渐走远，脚步声听不见了。佳音感到有一个人迫近，他的气息很熟悉，那是香草的气息。

佳音想起了梁梓轩。

想知道他在哪里，在做什么，好不好。

她还有他交代的事情没有办，对不起了，她没有心情了，可能又要毁约吧。

到头来，她就是个渣女啊。

每一次说做什么，都做不成。

每一次决定了的事情，都没有去做。

到头来，活成了最糟糕的样子。

变得肮脏无比。

要是这三十多个人，都从她身上压过去，她此生就算完了，跌入谷底，再难回到过去。

她在生与死之间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