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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满月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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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什么白家,不曾听闻帝都里有过什么了不起的白家。

元世德心里这么想着,目光飘过去看同样沉默寡言的胥鹤鸣。只可惜他未得到胥鹤鸣什么回应。

转过头再次看着眼前这个花样年华,绝美无双,冷艳十足的十八岁模样少女的满月。

白清欢这个名字最近在元家听得不少。

早前是从元里在庆大同白清欢闹矛盾听说,随后又是元明蕊在白清欢那儿受委屈,可还未等元家做出反应动作花胤已经上门替白清欢斡旋。

听说是花胤的表妹,随后商羡年隔山打牛给了次警告,事情就不了了之。

但未听说,白清欢与商羡年……

元世德疑惑的目光在满月和商羡年身上来回。

没看出个所以然,但眼下事情是要解决的。

轻咳声,口吻在此刻要客气很多,一张老脸豁出去的打算,询问者,“那,依白小姐的意思这件事,你觉得多少钱才能摆平。”

呵——

多少钱能够摆平?

还真是权贵人家惯用的术语。

秋水眸里,不自觉闪过一丝阴辣,须臾。掀起眼帘,轻挽唇角,冰冷的目光看去不经意的反问,“你觉得这件事,元家能够出多少钱?”

“这……”

“500万。”

此话一出,元世德猛的回头,寒着脸瞪着开口的胥鹤鸣。

三个数字加一个字就让气氛沉默下去。

商羡年漫不经心的勾唇,细白修长的指腹压着胭脂色的唇轻轻咳着。

真的有点意思,胥家的壕性还真是从不让人失望。

秀眉拧了拧,她看向在咳嗽的商羡年,水色的秋水眸里夹着些担忧,“不把门带上做什么,没听见他咳嗽咳得这么厉害!”

商猛:……

得,他家老板咳嗽是他责任没带上门。

被猝不及防塞了一嘴狗粮的商猛跑去关门,满脸都写着:我根本不知做错什么委屈样儿。

“白小姐以为如何,我胥家出500万平了这件事。”胥鹤鸣要比元世德硬气得多。

四十多的年纪,却依旧有一副中年男人风姿的俊颜。

戴着一副无框眼镜,不苟言笑,身穿高定西装,有着很多少女幻想中霸道总裁又成熟英姿的幻想。

而且这人……

满月嗅了嗅,从胥鹤鸣身上能够闻到的只有无法满足对权欲的企图心。

胥鹤鸣身旁的胥言信,度量的目光移过来。

他很期待满月怎么处理眼下这件事,会是她一贯的桀骜不羁还是点到即止。

“嗤—”

摇摇头,她绝艳的小脸上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神色,“胥先生十分阔绰,出手便是500万。这笔数目不小,我若是不收总觉得有点吃亏不是?”

这话的意思,像是满月答应用500万了解这件事。

助理送过来支票本,胥鹤鸣也说到做到,500完金额加他的签名写好了便递过来。

伸手去接,可她刚要碰到支票时手腕忽然一转,指着后方还在沙发里的胥言毅问了句,“我能去问他一个问题吗。”

胥鹤鸣脸上闪过一丝冷戾,因为他刚才递过去的支票掉地上了。

少顷,冷辣的目光才追过去,问道,“你想跟言毅说什么?”

脚步温吞散漫,绝艳的脸上蕴着一抹高深莫测的冷笑,锋利的目光盯着椅子里的胥言毅。

倏地,挽唇一笑,轻言细语的口吻,“想问他,500万买他一只手可划算?”

“你!”

胥鹤鸣勃然大怒的转身,那边满月已经停在胥言毅面前,手中不知几时拿着一只签字笔。

“啊!”

快准狠!

签字笔的笔尖戳破胥鹤鸣掌心,直接扎在办公桌上。

“你,你竟敢出尔反尔!”

胥鹤鸣怒吼一声,登时胥家的保镖围过来。

商猛和佐三同时迈步,佐三还在通话,“进来,全部进来!”

片刻时间,警局里就一片乱。

而门外涌进来好多人,佐三的人同商锐刚带来商家保镖。

那张胥鹤鸣给出的支票被各种脚步踩在脚底,就像踩着胥家的颜面一般。

胥言毅一直在疼得嗷嗷叫,但是右手被扎在书桌上不敢乱动,可他气愤之极抬脚想踹满月。

“你敢动手!”

商猛下一脚踢在他膝盖,狠狠的扣着胥言毅脖颈。

“商二爷,你这是做什么!”胥鹤鸣扭头看来,眼中眸色发凶发狠。

商锐贴上来,把一件外套给他拢上。

咳了两声,商羡年慢慢的掀起眼帘,润着水色浮冰的桃花眼华光灼灼,冷白皮上一片冰冷默然看着矜贵得高不可攀,可他利箭一般的眸色穿破灯晕聚焦在满月一人身上。

胭脂色的唇瓣边,摘取了一抹只予满月多情温柔的浅笑,“很简单,我未婚妻若是不高兴谁都别想高兴。我家侄子被欺负,可是区区5000万就能了事的?”

WTF!

白岩在一旁真真被二爷这话圈了粉!

原来她家姑姑找了个这么牛皮的未婚夫,原来这长得跟妖孽似的姑父这么A!

他收回刚才的话:这人绝不是弱不禁风,看着随时都要挂掉的病秧子。

这位姑父,是个狼人啊,比狠人还狠一点!

“胥叔叔,我加500万,要胥言毅一只手如何?当然,以我们商家与胥家的关系,我也可以给您一张空白支票,您觉得多少钱能买胥言毅一只手?嗯?”

和颜悦色,轻言细语,低沉沙哑,缱绻钩子般的音色,加上他妖媚骨相上瑰丽绝艳惑人的浅笑。

哪儿是在威胁人,简直就是在撩人啊。

胥鹤鸣黑着脸冷嗤一声,“商二爷,好大的口气!”

“当然,你对他的话有什么疑问吗?”

身后听的满月慢悠悠补了句,狠辣的眼风裹着冷眼霸道盯着胥鹤鸣。

推开一个胥家保镖,她信步闲庭的来到商羡年身边,朝他看了眼转身,接着道,“我能保证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可以兑现。当然,胥家在帝都是个了不得的角色,四大家族底蕴自然不同凡响,所以今日这几个瘪三伤了我家侄子还敢恶人先告状。你们若不是看在商羡年份上,想必这案子已经被定下来,我侄子会含冤入狱。”

“可世上哪儿有这么简单的事儿,500万就想让一个人平白坐牢数年或者几十年?就凭你们胥,元两家权势够硬吗。那么抱歉,老子我不吃这一套,在我看来他们怎么打得我侄子,我就要怎么讨回去。500万价格你们定的我接受,所以这件事钱我不要反而给你们500万。白岩挨了多少拳头我白家就要打回去,直到我高兴为止!”

白清欢这个人啊,还真是……

胥言信垂头兀自发笑,之前只是以为这女人性子冷傲矜骄。毕竟,老天爷赏了她一张足够资本摆谱的脸,后来又觉得这女人一身神秘和流里流气,跟个土匪似的人狠话不多。

但实际是个聪颖,会算计,知进退的。

但想不到,这女人路子野起来,还真是又飒又A让人着迷啊。

“不知白小姐所谓的高兴是指什么?”

满月努努嘴,示意了下被商猛掐着脖颈没松手的胥言毅,笑的漂亮极了,“呐,就这样见血就行,让他知道哪只手打了人就得付出代价。”

苏鹤鸣黑着脸冷哼一声,侧目,“还不带人去医院做什么,在这儿等死吗!”

胥家的保镖可委屈了,他们也想了啊,只是商猛似乎没放手的打算。而他们又没得到胥鹤鸣的授意,不敢强行动手带人。

“这么点血,还能死了不成?胥先生护子心切我理解,那么同样的如果是别人的孩子是不是就活该了!”

这时,满月还得理不饶人的补了句。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胥鹤鸣的耐心被满月耗没了,握着拳头大吼一声。

“我不想怎么样,事情没解决完,一个都不能走!”满月回呛回去,一脸的霸道决绝。

其实只是个小事情,小辈间的互殴打闹她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胥,元两家的态度极其嚣张跋扈。

前有元明蕊在停车场出言不逊,后有元世德对白虞和白岩咄咄相逼,最后是钱财压人一身贵气模样不把人放在眼里的胥鹤鸣。

白家虽不在帝都发家,但也容不得任何人这般看轻!

“一个都不能走?”

胥鹤鸣冷冷的重复一遍,环视过警局里的人,往前迈一步,“你觉得这些乌合之众能拦住我胥家?”

“你可以试试。”她微微一笑,眸子慢慢收在一起,掀起眼帘的一瞬阴沉嗜血,“倘若我白清欢今日让你胥家任何一个走出这个门口,明日我就吃掉你整个胥家。狗屎一样的四大家族在我面前,我保证一脚踩平!”

……

噗嗤。

身后,飘来一道懒懒却好听的笑声。

不用怀疑,这时候敢有这种举动的除了商羡年不会有别人。

他往前一步揽着满月,挺直的背脊微微弯曲,贴在耳边低语,但眼色却如恶鬼扫过眼前的人。

“卿儿,你这样……会吓着他们的。”

是,满月刚才的话的确把有些人吓到了。

帝都四大家族,金字塔顶端的人,从她嘴里念出却跟狗屎一样怎么可能不吓人。可更让人震惊的还是后半句话。

白清欢,居然想要吃掉胥家!!!

“我这表妹,就是比较喜欢开玩笑。”

花胤不知几时到的,现在才推门进来。看这身装扮是刚从家里出来,裹着厚实的羽绒服风尘仆仆的模样。

商羡年有丝丝疑惑的朝他看了眼,目光在掠过旁边一直没怎么插嘴的胥言信。

其实,满月今晚要做什么他都不会阻止。反正胥,元两家从未放在眼里。想着是依着满月性子奉陪到底,不成想胥言信请了救兵来。

“好久不见,胥叔叔。”

胥鹤鸣难看的脸色收了收,敷衍了下,“花三爷也来了。”

花胤笑盈盈,温文儒雅一身的矜贵。

环视一圈,笑道,“听说我这表妹同二爷来了警局,怕有什么事就来看看。事情在路上我听说了,其实说来大家都相熟抬头不见低头见,有些事不妨点到为止。表妹的心情我理解,见侄子受了委屈心里难免不痛快,不过听说始作俑者另有其人……”

话音一落,门外就传来脚步和说话声。

任萱萱的父亲,任疆陪着来的。至于张家是张权和汤海霞夫妻一起陪着来的。

任家和张家,自然是任家在帝都名头稍大些,所以听说要带任萱萱来做调查时,任疆还分不情况的发了一顿脾气!

心里头还想着谁这么了不起,敢让他女儿来警局配合调查。

哪儿知,一进警局就吓傻了。

警局的陈副局长也是现在才赶来,一进门还未张口就嗅到股剑拔弩张的味道。

现在在这警局里的,哪个不是权贵爷,得罪哪一家都不好过。

事情闹成这幅样子,以满月的咄咄相逼和商家二爷的护短,若不是找不出个背锅的人这事只怕难了。

虽说元世德不受元家待见,素日里在元老爷子那儿耳闻目染得不少,这脑袋也算得上灵光。

陈副局长都没寒暄完,元世德就开了口抢占先机,“陈副局长,今晚这件事全是这个女学生造成,给我们几家闹出这么大误会,我觉得这件事应该由她全部承担!”

元世德直接指向才进门没多久的任萱萱,任疆脸色顿时僵住,看了一圈也不知该找谁说说情。

“二叔,这件事怎么会是萱萱的责任,她不过……”

元世德黑着脸一巴掌甩过去,瞪着元里一脸要吃人的模样,喝叱着,“你懂什么,不是她的责任是谁,你的吗!”

元里捂着脸,被这一巴掌扇清醒了。

只聪明了一刻,就指着张家两姐妹,“二叔明明是她们的责任,这两个我们都不认识跑来给萱萱庆生惹出这么多事,就是她们的责任。”

“谁的责任,你把舌头捋直了在说话!”

冷不丁的满月出声,对着张纤纤招手,“站那儿做什么过来,你慢慢告诉我今晚在酒吧是谁逼迫你去的,又是谁逼迫你喝酒,下跪,更是谁嘴巴下贱的把你跟我一起辱骂。”

这一阵,在场的人总算看清怎么回事了。

满月不仅是要给白岩讨公道,她还要当着这些人,确切的说是当着张家人的面儿给张纤纤撑腰的。

张纤纤朝满月看了眼,又看了眼自己的母亲。

忽然的没忍住就红了眼眶,捏紧了手指慢慢走向满月。

她们俩回了张家以后都心知事情闹大恐怕难以收场,张纤纤一直想告诉母亲汤海霞但张艾艾一直阻止她。

为此,张纤纤心里很是内疚,觉得是她连累了出来打抱不平的白岩。

她一直优思难安,直到警察上门要求他们姐妹配合调查事情才被捅破。一路过来,车里的气氛都很压抑,明明是张艾艾逼迫着她出门,在来警局的路上汤海霞却一直在责备她。

反倒是张艾艾跟着没事儿人一样还在玩游戏。

张纤纤心里有极大的委屈不知该跟谁讲,可没想到在警局见到满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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