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葬礼惊魂
“梁涌泉果然是个商人。”唐风心里暗暗骂道。但他仍面带笑容:“梁先生,请您放心,我们一定会保证玉插屏的安全,我们只是借用,研究之后,必会归还。只是您这个条件,恐怕……”
“怎么,你们不答应?”
“不,只是这个我做不了主。另外,您准备让谁跟着我们呢?”
梁涌泉看看垂手站立一边的黄大虎道:“我想派他跟你去,怎么样?”
唐风扭头看着黄大虎,黄大虎面无表情,一脸严肃,“说不定,他还能帮助你们呢!”梁涌泉又对唐风说道。
唐风还没回话,梁媛却突然插话道:“爹地,让我去吧。”
梁涌泉微怒道:“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冒这个险!”
“为了抓到杀害爷爷的凶手,我不管吃多少苦,冒多少险都愿意!”梁媛执拗地说。
“胡闹,我就你一个女儿,你妈咪死得早……”梁涌泉和梁媛父女俩争执起来,唐风在一旁看着,心说最好别让这个大小姐跟着一起回去,最好黄大虎也别跟着回去,但要是在这两位中间硬要选择一个,那他还是会选择黄大虎。
梁涌泉和梁媛父女俩最终争执不下,梁涌泉,这个堂堂跨国大公司的董事局主席,竟然争不过他女儿。唐风最后打破父女俩的争执,对梁涌泉道:“梁先生,我可以用一下您的电话吗?我要请示一下……”
梁涌泉明白了唐风的意思,无可奈何地对唐风摊开手:“唐风,让你见笑了,你别看我在外面风光,咱家的事,哎……”
说完,梁涌泉拉着梁媛和黄大虎一起走出了书房,唐风看看偌大的书房就剩下自己,于是拨通了韩江的电话,韩江听完梁涌泉的条件,犹豫片刻,对唐风道:“你可以答应他的条件。”
“真让黄大虎加入?”
“这不是没有办法吗!另外,你要多加小心,我们得到了一些很不好的消息,赵永也已经赶到了**。”
“哦!赵永来干什么?”
“他有他的任务,你只需把玉插屏带回来就行了。”
和韩江通完话,唐风回复梁涌泉:“我们接受你的条件,就让黄大虎跟我一起回去吧!”
“老板,你放心我一定保证玉插屏的安全。”黄大虎立即向梁涌泉保证道。
梁涌泉满意地点点头,可梁媛却撅着嘴,老大不乐意。唐风心里暗暗发笑,但他很快意识到此地不宜久留,不如早走,于是对梁涌泉建议道:“梁先生,既然那伙人已经出现在**,安全起见,我想还是早点走好。”
梁涌泉点点头,道:“让大虎准备一下,你们吃完晚饭再走。”
吃完晚饭,待黄大虎准备停当,天色已晚,梁媛坚持要送黄大虎和唐风去机场,梁涌泉无奈,只得同意。
梁涌泉送唐风和梁媛走到门口,将装有玉插屏的密码箱,交给了唐风,可梁媛却一把夺下密码箱,抱在自己怀中。
梁涌泉无奈地冲唐风摇摇头,又对黄大虎吩咐道:“你一定要小心。”
“老板,您放心。”黄大虎很自信地点了点头。
7
月光洒在太平山上,远处是灯火璀璨的维多利亚湾,此时此地,美景如画,但唐风无心留恋,他靠在奔驰车后座上,回想起这趟**之行的遭遇,本只是想见见梁涌泉,问问玉插屏是不是还在他手里,没想到,竟然会顺利地将玉插屏请回去,虽然附带了一个条件,但这趟**,还是没白来啊!
想到这,唐风瞥了一眼身旁的梁媛,梁媛扑闪着大眼睛也在盯着唐风,唐风忍不住问梁媛:“你现在不怕我这个嫌疑犯了?”
“哼!我当然不怕你!”
唐风无奈地摇摇头,忽然想起什么:“唉!我听你讲话,跟一般**女孩不太一样啊。”
“那是,我小时候,爹地经常带我回内地旅行,我还在北京上过几年学呢,后来我才到美国留学,最近刚回来,爷爷就被害了……”梁媛不禁暗自垂泪。
说话间,奔驰车在山路上拐过了一道弯,道路前方,突然出现一辆皮卡和几个穿着橙黄色制服的施工人员,挡住了大幅路面,看模样是正在道路施工的工人。见此情景,坐在前排唐风立即警觉起来,这条路比较僻静,又是晚上,万一发生意外……司机缓缓停住奔驰车,但手仍牢牢抓住方向盘,以防不测!黄大虎摸了摸西服里的美制**P89式9mm手枪,这把手枪是他一个在美国当警察的朋友临死前留给他的,黄大虎一直带在身边防身,弹匣内满满的,一共十五发子弹,以黄大虎的身手,前面这几个人如果图谋不轨,十五发子弹足够送那些人上西天了!
唐风和黄大虎在车上观察了一会儿,没见任何异常,那几个工人确实正在施工,可却堵住了大半幅路面,也许是自己多疑了!唐风放松了警惕,黄大虎也放松了警惕,他回头看了一眼唐风,然后跳下了车,黄大虎走到车前,对正在施工的几个工人喊道:“有没有搞错啊,这个时候开路,快把道让开。”
其中一个像是头的人,回黄大虎:“稍等一会儿,马上就好。”说完,招呼其他人,让开路面,黄大虎更加放松警惕,可是他忽然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哪里不对劲?黄大虎盯着眼前的这群人,忽然想到——不对!刚才回答他话的那人,说得不是广东话,而是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就在黄大虎醒悟过来的瞬间,面前那些人,突然从皮卡上拽出几只带消声器的MP510A3***,黄大虎再想拔枪,为时已晚,“哒!哒!哒!哒!……”***一阵齐射,数十发子弹射入黄大虎的身体,可怜黄大虎没开一枪,竟被打成了筛子!
奔驰车内的唐风、梁媛目睹这一幕,惊愕无比,这一切都发生在短短两分钟内,还是司机反应快,赶忙向后倒车,***随即对着奔驰车一阵狂射,唐风护住梁媛趴在后座下,司机俯下身子,艰难转动方向盘,好在司机车技娴熟,起动,转弯,掉头,一气呵成,剧烈的刹车声,刺破了宁静的夜空,就在司机调转车头,准备全速向后撤退时,从后面又冲出一辆深蓝色的“宝马”,挡住了奔驰车的退路。
宝马车中跳下三人,拔枪就向奔驰车射击,伴随着梁媛的一声声尖叫,司机身上和脑门上被一颗颗子弹击中,殷红的鲜血和白花花的**,一起溅在了破碎的挡风玻璃上……
宝马车中的人一步步逼近奔驰车,打开车后门,其中一个脸上有三道疤痕,长相凶恶的胖男人,阴笑道:“呵呵,唐风先生,还有这位小姐,我们等候多时了,快跟我们走吧!”说完,另外几人就把唐风和梁媛硬生生拽出了奔驰车,并想夺下梁媛手中的密码箱,梁媛哭叫着,使劲护住怀里的密码箱。
“你们是什么人?”唐风极力保持冷静,质问道。
“三道疤”冷笑着:“什么人?和你们一样,对密码箱里面的东西感兴趣的人。”说完,“三道疤”走到还在哭叫的梁媛身后,一抬手,用手中的捷克制CZ75手枪**,猛击梁媛的后颈,将她打昏,然后夺过梁媛手中的密码箱,抱着梁媛上了宝马车,唐风也被押上宝马车,前面皮卡开路,宝马跟在后面,飞快地向山下冲去。
几分钟后,唐风在宝马车中听到车后警笛大作,他心中燃起一丝希望,可“三道疤”却毫不慌张,回头看看后面尾随而至的警车,冷笑两声,眼中露出一道凶光,他命令司机超过前面的皮卡,然后恶狠狠地冷笑道:“马上就送你们上西天!”
“三道疤”说完,唐风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巨响,剧烈的爆炸,震得他双耳发麻,他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但却从三道疤脸上的冷笑看出身后的警车多半凶多吉少。
8
唐风和梁媛被押上了一艘破旧的货轮,货轮缓缓驶离海岸,唐风不知道这伙人要把他们带到哪里?但他知道这伙人一定是冲着密码箱中的西夏玉插屏而来。那个“三道疤”看来是这伙人的头,他布置完甲板上的事,押着唐风和梁媛钻进船舱,“三道疤”拿过密码箱,逼问梁媛:“这个箱子的密码是什么?”
梁媛上船前刚刚苏醒,脖子一动,后颈处钻心的疼痛,她瞪着眼前这个脸上有三道疤的胖男人,嚷道:“密码?本姑娘不知道,你们快放了我们,否则让我爹地知道了,全让你们不得好死。”
唐风一听,都到这个时候了,梁媛还在耍大小姐脾气,真是又急又气,还有点想笑。再看那“三道疤”,一脸淫笑:“小妹妹,你说得好好可怕哦!你爹地是谁啊?是不是梁涌泉啊,哈哈,你爹地的大名真是如雷贯耳,我真的好怕怕哦!”说着,“三道疤”还伸出自己的肥手在梁媛白嫩的脸上摸了一把,梁媛咬着牙,羞愤地低下头,“三道疤”还想在梁媛身上动手动脚,忽然,有个匪徒冒冒失失地闯进船舱:“老大,不好了,后面有船在追我们。”
“三道疤”闻听,丢下梁媛,对船舱里的两个匪徒喝道:“我出去看看,你们看好他俩。”说罢,“三道疤”端起一挺AEK999通用机枪,冲出了船舱。
唐风心里重新升起了希望,他已经可以清晰地听到不远处直升机的轰鸣声,还有货轮甲板上那帮匪徒慌乱的脚步声,叫骂声。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立即放下武器投降,否则我们就要开火!……”后面追击的船上传来了一个坚定而有力的声音。
唐风在船舱内听出了这是韩江的声音,他兴奋地小声对梁媛道:“我们这下有救了。”随即,他俩听到甲板上一阵骚动,看来匪徒们已经乱了。随即,甲板上传来“三道疤”恶狠狠地对手下大声命令道:“快!全速前行,只要我们到了公海,就会有船来接应我们,到那时,他们不敢把我们怎样!”
唐风感到货轮正在全速逃窜,他和梁媛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在想着脱身之计,可还没等他俩想出办法,
“三道疤”突然冲回船舱,扔下沉重的机枪,掏出一把CZ75手枪,对另一个匪徒命令道:“你架住这女孩,跟我出去!”说完,“三道疤”用粗壮的左臂勒住唐风脖颈,右手持枪顶住唐风的太阳穴,登上了货轮甲板,另一个匪徒,押着梁媛,也跟在后面上了甲板。
唐风感到一阵窒息,甲板上海风徐徐,唐风和梁媛发现,这里已经看不见维多利亚湾的灯火,远处只有零星的亮光传来,看来这里早已远离**,应该接近公海了。
“三道疤”将唐风带到船尾,冲着即将冲上来的快艇,大声喊道:“你们不要上来,我们手里有人质!”喊完,“三道疤”又心虚地回头看看,看看货轮离公海还有多远?——黑沉沉的海面上,来接他们的船仍不见踪影。
韩江在后面的快艇上看到了唐风和梁媛,他马上用高音喇叭喊道:“你们已经跑不掉了,赶快释放人质!否则……”
“否则个屁!你当我傻啊,释放人质?我现在一放人质,马上就会被你们打成筛子!”“三道疤”恶狠狠地打断了韩江的话。
韩江见状,对着步话机小声命令了一番,几艘快艇上的狙击手一起瞄准了“三道疤”等匪徒,随时准备射击,同时,空中一架Z—9直升机迅速超低空飞临货轮上空,“三道疤”头上那不多的几根头发,全被直升机桨叶吹了起来,匪徒们一阵恐慌,纷纷抬头注视空中,生怕特战队员,会从天而降……“三道疤”也惊恐地盯着头顶的直升机,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上面,他举枪的右手,慢慢离开了唐风的太阳穴,颤巍巍地对着空中,勒住唐风的胳膊也不那么紧了……这是最好的机会,也是惟一的机会!唐风打定主意,乘“三道疤”不备,猛地用胳膊肘后击“三道疤”的软肋,“三道疤”一声嚎叫,唐风再一抬手,打掉了“三道疤”手中的枪,唐风迅速拾起那支CZ75手枪,对着绑架梁媛的匪徒就是一枪,这枪并没打中,却把那匪徒吓得不轻,匪徒松开了梁媛,唐风见机,扑上去抱住梁媛,“嘭!——”和梁媛一起跳进了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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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风抱着梁媛终于浮出了海面,一架S—76直升机缓缓悬停在他们头顶,海面上被直升机巨大的桨叶卷起阵阵浪花,直升机放下了缆梯,唐风费劲全力,这才抓住缆梯,他右手拉着缆梯,左手抱着梁媛,艰难地爬上缆梯,梁媛被灌了好几口咸涩的海水,人事不省,可梁媛清醒过来,一见自己竟然被唐风紧紧抱着,不觉羞愤,冲唐风娇怒道:“你放开我,坏蛋,乘机占我便宜。”
但梁媛越喊,她那富于弹性的双乳,越是抵住了唐风坚实的胸膛,让她更觉羞愤,唐风此时又累又冷,哪有闲情占美女的便宜,他对梁媛小声喝道:“不要动,再动我真撒手,你就掉海里了!”
“我掉海里也不要你管,流氓!”梁媛还在嘴硬,唐风第一次听到有人说他是流氓,真想松手,让这个大小姐再尝尝海水的滋味,可是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
这时,上面的直升机不知何故,猛地晃动了一下,梁媛一阵惊叫,这下倒好,不需要唐风占她便宜,梁媛主动搂住了唐风的脖子,而且还搂得那么紧,紧得让唐风喘不过气来……
等唐风和梁媛被救上岸来,韩江已经在岸上等候多时了,唐风脸色煞白,气喘吁吁地问韩江:“你怎么这么快赶到**来了?”
“哼!我再晚来一步,你的小命就交代在这了。”韩江停了一下,转而看着梁媛问道:“这位就是梁媛小姐吧?”
“对,她就是梁涌泉的千金梁媛。”唐风替梁媛答道。
“您受惊了。我叫韩江,现在负责你爷爷的案子,也负责整个事件,你对整件事有什么建议、要求或是想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都可以对我说。”韩江说着很友好地跟梁媛握了握手。
梁媛看着面前的韩江,忽然大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和你们一起行动,抓住杀害我爷爷的凶手。”
“这个……”一向行事果断的韩江也犹疑起来。
“怎么?你不同意!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不把玉插屏交给你们。”梁媛任性地说道。
“你看到了吧,这小祖宗才是难缠的家伙!”唐风小声附在韩江耳边说道。
韩江正在为难之际,一架直升机缓缓降落在他们身旁,赵永提着一个密码箱跳下直升机,向韩江报告道:“箱子已被我夺回,只是不知道那件东西是否完好。”
“对!就是这个箱子。”还没等韩江开口,唐风就认出了赵永手中的箱子正是存放玉插屏的那个箱子。
梁媛一把从赵永手中抢过密码箱,直到看到那件玉插屏完好不缺,这才放下心来。她又转头问韩江:“怎么样,韩队长,考虑好了吗?允许我参加吗?”
韩江无奈地摇摇头,但他并没有马上答复梁媛,而是反问她:“梁小姐,你知道企图绑架你们的那伙人是什么人吗?”
“我怎么知道!对玉插屏感兴趣的大有人在。不过……不过我怀疑这伙人很可能和杀害我爷爷的人是同一伙人。”梁媛猜测道。
“何以见得呢?”
“我的直觉,我的直觉一向很准的。”
“呵呵,看来你和我一样,都很相信自己的直觉。”韩江的直觉曾使他多次化险为夷,他常引以为骄傲,但他此时更愿意相信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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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辆奔驰车停在了警戒线外,韩江看到从车上下来的人正是梁涌泉,他冲警戒线的警察挥了挥手,梁涌泉便越过警戒线,向他们走过来。
梁涌泉阴着脸,唐风在他脸上看不出其它的表情,他不知道梁涌泉现在心里是怎么样想的,发生这样的事,他不知道梁涌泉是否会改变主意?就在唐风胡思乱想的时候,梁涌泉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在和韩江握手后,梁涌泉转而逼视着唐风和梁媛,唐风感到了梁涌泉犀利的目光,他开始有些畏惧梁涌泉的犀利目光,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梁涌泉才对唐风开口道:“怎么样?唐风,我早说过,那伙人不会像我那么客气的请你,现在你该对你们面临的危险有清醒认识了吧!”
“是的,这帮匪徒确实很强大。”唐风不得不承认。
“还有你,媛媛!”梁涌泉转而对梁媛说道:“你现在也应该知道这件事有多险恶了吧,还想和唐风他们一起干?”
“想!爹地,现在黄大虎已经死了,你就让我跟唐风他们一起干吧,我一定抓到杀害爷爷的凶手。”梁媛天真地盯着梁涌泉说道。
梁涌泉一听这话,气得哑口无言,他瞪着梁媛,憋了半天,也没憋出一句话来,最后,梁涌泉在狠狠地瞪了梁媛一眼后,悻悻而去。
赵永保护着装有玉插屏的密码箱也跳上了直升机,岸边,只剩下唐风、梁媛和韩江三人。三人各自寻思着下一步的计划,唐风忽然问梁媛:“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你爷爷在买回玉插屏后的这段时间内对你说过什么?或者……或者有什么反常举动?”
梁媛想了一会儿,“反常的举动倒没有什么,爷爷喜欢收藏古董字画,得到好的东西就会一个人呆在房间内欣赏他的那些藏品;这次,爷爷买回那件玉插屏后也是经常呆在房间里,像是在研究什么,有时爷爷也出门去拜访一些老朋友,都是爷爷的老熟人,唯一有点反常的,就是爷爷不让我和爹地接触这件玉插屏,我也只是在拍卖会后见过一次玉插屏,除此之外,没发现爷爷有什么不正常的。”
“你再想想,真的没有了吗?”唐风依旧期盼能从梁媛口中得到一些有价值的线索。
梁媛思索半晌,忽然眼前一亮,“对了,你要不提我都忘了,爷爷在去广州之前,收到过一封信。”
“信?”唐风和韩江同时惊道。
“嗯,就在当天早上,我在邮箱里发现了一封信,信是寄给爷爷的,不过那封信的信封上并没有留下寄信人的地址,我当时就感到奇怪,这年头谁还写信啊,再说又没留寄信人的地址,后来,我就将信交给了爷爷,现在想来,也许爷爷去广州,就和那封信就很大关系。”
“那封信现在还在吗?”唐风追问道。
“爷爷看完就那封信,就把信烧了,我向爷爷打听信的内容,爷爷只说要一个人静一会儿,我就退出了书房,爷爷在书房内一个人呆了大约半个小时,等他出来时,就对我们说他要到广州去一趟。我当时说要跟爷爷一起去,但爷爷不让,并说第二天就能回来,可没想到……”梁媛说到这,竟抽泣起来。
“烧了?……看来梁老先生去广州并不仅仅是为了找我。”唐风嘴里喃喃地说道。
“梁媛说的信息还是很重要的,梁老先生去广州的目的应该是为了得到那些档案资料,他在得到那些档案资料后,才去找的唐风,后面的事,我们都已经知道。”韩江分析道。
“那些档案究竟对破解玉插屏的秘密有什么价值?”唐风不解。
“那就要等我们回北京后,才能知道了。”韩江说完,大海上吹来一阵咸涩的海风,虽是夏季,这海风却让三人都感到了一阵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