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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惊心动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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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渊跑出去,满城找人。

西陵虞在后头追的快断气了,真是吃奶的劲都用上了。

这个家伙没头苍蝇似的找人,能找到才怪!

就不能随他先回王府,然后他再派人把这些臭老鼠找出来吗?

鬼渊进了一座宅子,这座宅子布置的很雅致,花草也搭理的很有风韵,一看就不是普通的民宅。

西陵虞随着鬼渊进了这座宅子,一手扶腰喘着气说:“咱们这……算不算是私闯民宅?”

鬼渊盯着一个方向,骤然如一阵风飞掠而去,只留下一抹残影……

西陵虞瞬间就明白了,这是鬼渊找到对方的贼窝了。

虽然不知道鬼渊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可活了一百多年不死的老怪物,总会有些本事不为人知的。

砰!一声巨响,鬼渊把人家房子给拆了。

“噗——”西陵射本就伤的不轻,他大哥正为他疗伤,结果鬼渊忽然到来,竹子溪和杜衡带人也没有拦住鬼渊片刻,就被鬼渊闯了进来。

“射!”西陵殊飞身接住西陵射,他根本来不及撤掌,鬼渊就闯进来了。

“大哥,我们……命该……如……此……”西陵射临死之前,满心的不甘,都化作了懊悔。

早知回来是死,他们何不一辈子不回来?

隐姓埋名当个普通人,平平淡淡安安乐乐过一辈子,不也挺好吗?

“射!”西陵殊抱着这个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望着他死不瞑目眼角的泪,他也是悔不当初啊!

早知如此,他就不该任由射非要与那人合作啊!

“走!”竹子溪眼见着这些人都快被鬼渊杀完了,他一把推开了杜衡,如今只能尽量保住杜衡了。

不是他多仁义,而是如果他活着回去,而杜衡却死了,那个人一定会折磨的他生不如死的。

与其生不如死的活着,不如痛快的死在鬼渊手下。

杜衡没有离开,而是抛出一个烟雾弹,一把抓住竹子溪,带着竹子溪离开了这座宅子。

鬼渊根本不需要眼睛视物,他听觉极为灵敏,骤然出手向杜衡他们逃跑的方向拍去。

砰!两股掌力相撞,强大的气流把所有人都冲的瞬间被抛飞了出去。

“啊!”

“啊!”

“啊……”

鬼渊闪身到西陵虞面前,挥袖为他化去这恐怖的掌力。

因要护着西陵虞,鬼渊只能眼睁睁看着杜衡他们被一个神秘人带走。

“这是什么人?如此厉害。”西陵虞站在鬼渊身后望向一个方向,鬼渊杀人用足了八成功力,这人却能接住鬼渊一掌而没事,这不也是很恐怖的存在吗?

“西陵流清用尽全力,可以杀了此人。”鬼渊在与对方对一掌,便估算清楚了对方的本事。

可惜!他不能用尽全力,否则,今日就不是让这人受点轻微内伤那么简单了。

“用尽全力?”西陵虞吃惊的看向鬼渊侧脸,他到底知不知道皇曾姑祖母用尽全力施展苍生寂灭是有多可怕?

这么说吧!如果上一次皇曾姑祖母用尽全力对付鬼渊,整个肃北王都可能被夷为平地了。

“西陵流清有我可怕吗?她一招再厉害,不过也只能夷平你一座王府而已。老子要是豁出去,你整个封地千里之内,便会成为死地,谁也活不了。”鬼渊心情不好,连老子都自称上了。

西陵虞嘴角抽搐一下,无力反驳。因为,鬼渊不是在吹牛,而是他真能做到让他封地所有人给他陪葬。

西陵殊也死了,和西陵射倒在一起,死不瞑目。

西陵虞不认识他们二人,毕竟,他没出生时,这两位曾堂叔祖就已经离开西贺国好多年了。

就连西陵尊也不一定认识西陵射他们兄弟俩了,毕竟当年西陵尊不过也就七八岁罢了。

西陵虞把暗卫招出来,让他们把这些人处理一下。

“用毒药化了他们,防止被人练成死尸毒人。”鬼渊提醒一句,也就如一阵风般拎着西陵虞走了。

他有些担心独孤娇,怕这群人会对独孤娇出手。

西陵虞和鬼渊一个想法,他也担心娇娇有危险。

……

独孤娇什么事也没有,此时此刻正在仙女阁里忙着包月饼。

忽然,外头走进来一个道士。

“道长,您走错地方了吧?”于少奶奶上前微笑的看着这位道骨仙风的道长,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独孤娇放下手里的礼盒,转身走过去,打量这位道长两眼,抱臂没好气道:“我说,你这个骗子能不能走点心?脸比我爹都年轻,像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吗?”

“无量寿福!”这位道长手持拂尘竖手施一礼,微笑淡然道:“观施主气息,似乎在不久之前,曾碰过贫道赠送给小徒的千年冰魄。”

“千年……这是什么东西?”于少奶奶她们都好奇的看着脸色大变的独孤娇,这是真不久前碰过人家徒弟的东西啊?王妃什么时候和道士结交过啊?

独孤娇吃惊的一时忘了言语,反应过来后,忙笑着行一礼:“原来是前辈大驾光临,我……我真是失礼了。”

“不是你失礼,而是我为了避免麻烦,我小小伪装了一下。”面前满头银发的白衣道长,抬手一挥袖拂面,脸上的白眉和胡须都没有了。

独孤娇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这个不过二十五六岁样子的男子,这真是大嫂的师父,而不是师兄吗?

樊昕一眼就看穿了这丫头的心思,他淡笑温和道:“贫道今年三十有七,少年时收养的梵伽。”

独孤娇了然的点了点头,有一点不明白的看向樊昕问道:“道长,不是说佛道不一家吗?您身为修道之人,怎么给大嫂取了个极具佛学的名字啊?”

“梵伽与佛家无关,而佛也好!道也罢!只要是行一样的善,一心慈悲普度众生,便是无差别。”樊昕不愧是一看就像得道高人,说出的话,都是这般的超凡脱俗。

“道长说的对,是我狭隘了。”独孤娇赶紧道歉,她可不想听着老道给她讲经。

鬼渊和西陵虞进门时看到这个道士,鬼渊就是杀气腾腾的出手了。

独孤娇惊恐万分的一把拉开这个道士,她自己却是差点被鬼渊一掌拍死了。

鬼渊急忙撤掌卸去内力,一股血气上涌,又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鬼渊你没事吧?”独孤娇忙上前扶着鬼渊,她知道迫使鬼渊撤掌鬼渊会受伤,可这人是大嫂的师父,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无辜的被鬼渊一掌打死吧?

西陵虞也是一手扶着鬼渊的肩膀,这一下撤的这样又急又猛,恐怕是伤的不轻吧?

“扶他去后院。”独孤娇都没来得及安排于少奶奶她们招待客人,便与西陵虞一起把鬼渊扶去了后院。

樊昕也是目露微惊之色,这个年轻人的掌力好厉害啊。

刚才要不是小丫头把他拉开,这一掌下去,他可就要葬身于此了。

“道长这边请。”于少奶奶忙招呼人到一旁用茶,她也不明白鬼渊为何会对这位道长出手,也许是闹误会了吧?

“多谢施主。”樊昕施礼道谢后,随于少奶奶走到一旁坐下用茶,他还想向独孤娇打听下他小徒的近况,为何小徒会把千年冰魄借给好好的人吞服,这不是在要人命吗?

……

独孤娇扶了鬼渊回了后院,拿出一把匕首,在手腕上划一刀,伸手过去,喂给躺在床榻上脸色苍白是鬼渊喝她的血。

鬼渊这次受伤不轻,病痛的折磨可能更要严重,是她害苦了鬼渊,只能以这种方法来为鬼渊疗伤了。

西陵虞在一旁看的心疼,可还是向独孤娇问道:“那个道士是谁?你为何拼死救他?”

“是大嫂的师父。”独孤娇放了将近半碗的血喂给鬼渊喝,她的脸色也苍白如纸了,嘴唇都逐渐发白了。

“够了。”鬼渊虚弱提醒独孤娇,虽然他是有些贪嘴这份温热与香甜,可再这样下去,独孤娇就撑不住了。

西陵虞点了穴为独孤娇止血,又去找了止血药来,为她上药包扎。

鬼渊唇上还有血迹,他缓缓闭上了眼睛,虚弱说一句:“那人武功很差,是我草木皆兵了。”

“武功很差?不可能吧?他可是大嫂的师父。”独孤娇伸手让西陵虞给她包扎着伤口,见鬼渊不在痛苦的眉头紧皱了,她就放心了。

“这和师父有什么关系?他根骨不好,根本就不是块练武的才料,能会点三脚猫功夫就不错了。”鬼渊又有精神损人了,睁开眼偏头看向他们又说:“不过,他轻功不错,应该是有刻苦练过的。”

“这个不奇怪,大嫂说她师父是位神医,为了上山采药方便,他练了一身好轻功,也再正常不过了。”独孤娇看着手腕上缠的白纱布,这一刀下去可是太疼了。

西陵虞看向独孤娇解释道:“鬼渊之所以这次如此冲动,是因为之前有人重伤了红桑,鬼渊担心有人对你不利,我们才急忙赶来仙女阁,谁想……在门口看到一个奇奇怪怪的道士。”

“红桑受伤了?严重吗?”独孤娇忙问道,她还以为红桑回王府了,所以天虞哥哥才会和鬼渊在一起呢。

“挺严重的,严秋在府里为她疗伤,鬼渊之前去给红桑报仇了,杀了两个人,可惜!还是让竹子溪和杜衡给逃跑了。”西陵虞叹口气,把之前遇上那个神秘高手的事,与独孤娇说了一遍。

独孤娇沉思着,那个人应该就是杜衡他们听命的幕后人了。

“那个人很厉害,最好是逼他们离开西康城,等我伤好了再说。”鬼渊的伤不轻,喝了独孤娇的血也只能不在让他气血上涌的难受,可这伤还是要慢慢养着,非是一日就能好的。

“这事你放心,我去安排。”西陵虞说话间已起身,轻拍拍独孤娇的肩,便走了。

独孤娇坐在凳子上守到鬼渊睡着,也就为他拉好被子盖好,就起身出去招待客人了。

鬼渊在独孤娇拉被子的时候就惊醒了,可他知道是独孤娇后,又放松的睡去了。

像他这种人,自然是最容易受惊的,毕竟是被吓到大的。

……

独孤娇最终把这位前辈请去了肃北王府,也和他解释了千年冰魄之事。

樊昕此来是给徒弟送药的,梵伽体寒,当年因为练武,调养也没用,如今她嫁人了,当师父的自然希望她能早为人母。

独孤娇明白长辈的这点心情,便让樊昕先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她安排人送樊昕去西兰城。

反正西兰城离西康城也不过几百里地,骑马当天就能到。

樊昕也是真在肃北王府住一晚,翌日就告辞启程了。

正如独孤娇所言,他当日日落前,便抵达了西兰城。

有肃北王王府的侍卫护送他进城去皇宫,自然是一帆风顺的。

当然,独孤娇也没有这么轻易信人,便问了樊昕梵伽名字的由来。

樊昕说的清楚,打消了独孤娇的疑虑,这才被送进了皇宫。

梵伽听说她师父来了,便亲自前去迎接。

一路上,惹得很多人侧目,都不知道这位皇后娘娘是要去匆匆忙忙哪儿啊?

“不是说皇后一般不出紫宫吗?她这急吼吼的是要去何处?”柳贵妃出来在御花园散步,便看到梵伽的肩與过去,心下不由得觉着疑惑,便让人去打听一下,这皇后娘娘到底是去干嘛了。

“贵妃姐姐不用着急,咱们在那边高处凉亭里等着,回头……皇后娘娘不是还要走这条路回紫宫吗?”花昭媛是与谁都交好,之前夸了王德妃,如今又来巴结柳贵妃了。

“你说的有点道理,我们就且去亭中等着这位皇后娘娘吧!”柳贵妃进宫后一向嚣张且得意,毕竟,她容貌是这群人里最出众拔尖的,家世也是最好的,也就是皇上立后早了,要不是一早娶了这位梵伽公主,后位,还不是她的囊中之物吗?

花昭媛微微一笑跟上,对于这位愚蠢的柳贵妃,她不过是想帮她一把,快点把她自己作死罢了。

皇上与皇后将在八月十五月圆之夜圆房,之后按照规矩,皇上就该一一宣她们这些妃嫔侍寝了。

柳贵妃虽然张狂没脑子,可这容貌身姿却极好,谁又敢说她得幸后,皇上不会贪恋她的美色,对他过多宽容宠爱呢?

所以,在此之前,就得让柳贵妃不能侍寝。

等她们这些人都侍寝后,皇上新鲜劲儿过了,再临幸柳贵妃,便不会再把柳贵妃当回事儿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她,不过也是为了生存罢了。

柳贵妃坐在美人靠条椅上,一手拿着一方手帕把玩着,她虽然没什么耐心,可为了要看看梵伽到底要做什么,也是耐着性子,在这里吹风许久。

花昭媛坐在柳贵妃对面,她倒是是心情极好的赏着下方的花卉,秋菊以前是淡泊素雅,如今却是姹紫嫣红好生热闹了。

这就是皇宫,素菊的淡泊宁静只会让人将你遗忘,只有化作姹紫嫣红的秋菊,才能与周围人争奇斗艳,光彩夺目而出。

梵伽接人倒是很快就回来了,樊昕倒是第一次坐这样的肩與,倒是比山兜舒服。

梵伽一路上没和她师父说话,她想回紫宫再和师父好好说说她来西贺国发生的事,再问问师父这两年好吗?

“男人?”柳贵妃居高临下看着下方道路上走过去的皇后仪仗,梵伽居然接了一个男人进后宫?

花昭媛望着这名发如雪的年轻男子,看着不过二十五六,容貌自是出众,一袭白衣胜雪,超凡脱俗的好似谪仙下凡。

柳贵妃直到梵伽的凤驾过去,她才执帕捂着胸口吃惊不已道:“她身为皇后,竟然领了一个男人光明正大的进后宫,她眼里还有皇上吗?

花昭媛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可她不会去提醒柳贵妃,反而是蹙眉轻声道:“这事……要告诉皇上吗?”

“当然要告诉皇上,这个北俱国的女人,简直是太不知羞耻了!”柳贵妃气的咬牙切齿,起身就带着人走了。

“贵妃姐姐……”花昭媛站在亭中,望着带人疾步拾阶而下的柳贵妃,嘴角微勾起一抹浅笑,看似温柔,实则却是充满了致命的剧毒。

蠢货就是蠢货,连用她激将都不用,她自己就上杆子去送死了。

皇后娘娘敢把一个男人接进后宫,那人虽然看着面貌年轻,却已是满头白发,一身道袍,手持拂尘,一瞧就是修道之人,且……或许,还是位得道高人呢!

皇后娘娘接这么一位高人进后宫,就算是于规矩不合,可若是情有可原,皇上也定然不可能生皇后娘娘的气。

而且啊!她虽然进宫没几日,让人打听下来也知道,皇上待皇后极为爱重,否则,像苏淑妃这样的人精,也不会去依附皇后了。

在这个后宫,和谁争宠都可以,就是别自不量力的和皇后争宠。

这个道理她懂,柳贵妃个蠢货却是一点都不懂呢!

……

柳贵妃真的去宸宫告诉西陵修,说梵伽带了一个男人去后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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