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难巧妇无米 借钱义助民

风如林，江松二人赶到城门处让守卫开了城门，几百难民蜂拥而入，情况不受控制，风如林下令再次关闭城门，守卫得令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城门再次关上，进的城内难民到处乱跑寻些吃的像发疯的野兽，城内店铺，米铺见状都关门歇业，恐祸及自身。官兵奋力围堵也无济于事。此时一袭青衣踏雨而来，抽剑恐吓才阻止那些难民，才将他们控制住。

“再动，我就杀了你们。”红绣剑指众人。

“大人，开城门确实不是最好的选择。”江松看着风如林。

“诸位大人，行行好给些吃的，我们太饿了，只能吃些树皮青草，实在饿得受不了了。”那难民中一位年迈的老人颤巍巍地说道。

“老人家，你是哪里人氏，怎会到这来？”风如林蹲下身子询问。

“回大人，我等都是西窟人，西窟前几月招了灾，没办法。”

“那西窟为何不管你们？”

“大人，饿······”那妇人把身上的衣服解开，怀中用一树皮绑着一小孩，那孩子见衣服打开，竞伸手向风如林想要吃的。

“江松，把这些人带到聚丰楼，让舅舅给他们些吃的。”

“是。”江松将这些人领着去了聚丰楼。

“这是天灾，任何人都没办法。”红绣说。

“这仅仅只是天灾？天灾为何西窟不管他们，是天灾不假但更是人祸。”说完风如林便走向城门。

“开城门让我出去。”

“大人，外面······”

“无需多言，开门。”

那守城的官兵才将城门打开一条缝隙便伸进来许多黝黑干瘦的手想要扒开城门，无奈官兵又只能将那城门关闭。红绣借力城墙，只身出了城去，在空中只一剑便将那城外一颗大树斩断，难民见状便退出城门口，这才留的一片站人之处。红绣敲门示意打开，风如林才走了出来并扯大嗓门：“各位，我知道诸位饥饿，但是你们不能遵守秩序那将会浪费更多时间，城内也有百姓本官也不可置他们于不顾，只要你们服从安排有序进城，我便安排伙食供大家食用。”那些难民听到风如林的话竞自觉排起了队，让那妇女孩子排到前面，就这样一条蜿蜒的队伍如龙走蛇排了很远很远。风如林示意官兵开门，并交代领着他们去县衙避雨，就这样那些难民缓缓地进了城。

风如林又急忙跑到聚丰楼，屋内全是刚才江松带来的难民。风如林寻找钱义无果，才得知钱义江松去粮仓寻米去了。正此时，风如林往外走恰巧与钱义撞个满怀。“舅舅，米呢。”

“现在不就去拿钱买吗？”

“买什么买，粮仓的粮食了？”

“那赈灾粮都被老鼠偷光了，不得拿钱去买啊。”钱义说完就回到自己屋内，发现屋内早被难民给占了，好在藏钱的地方没有人，钱义拿了钱便去了富记米铺。

“大人，粮仓里的赈灾粮一粒都没有了。”

“那粮仓原有多少粮食？”

“具体不知，但是如果在绝对能应付这几百个灾民。”

“肯定又是那狗官干的好事，至今没给永兴县留下一点东西。”

“大人现在咋办？”

“先让舅舅去买些，能用多少是多少，回头不够再说。”

不一会，钱义拉着一袋米满脸失望地赶了回来。

“舅舅，就这一袋米？”

“能买这一袋就不错了，那米铺米价比平时翻了二十几倍，我一百两银子就扛回了这一袋子就不错了，再晚些就只能买一把咯，就是把我老本赔上也养不起这么多人啊。”

“那些老板肯定是大人前几日给他们吃了闭门羹，现在也要杀杀大人的威风，才故意利用此次哄抬米价。”江松气的脸都红了。

“这没米，他们进了城和没进城又有何区别，到头来还不是饿死。”

“风大人，你只要说话我一人就可将那些难民再赶出城外。”红绣道。

“你个小姑娘，怎么如此狠心。”

“都到这种地步，不狠心，你一个小小县令还能做什么？”

“些小吾曹州县吏，一枝一叶总关情，你懂吗？我自己想办法，你要是觉得我做的不合你的路数，你只管回去，我向储将军写信说明，他不会怪你。”

“风大人，将军既然让我跟着你我就会跟你到底，我只不过提了个可行的建议，你何必如此动气。”

“这种建议不要也罢，实在不行我去求我去借，我绝不会让他们饿死。”

“大人，红绣记下了。”红绣没想到眼前这个官做了其他官避之不及的事情态度还如此强硬，倒有些钦佩也可以说是爱慕，尤其那句出自郑燮的名句“些小吾曹州县吏，一枝一叶总关情”更是令红绣印在了骨子里。

风如林交代钱义好好照顾他们，自己一行人便去了灾民更加多的县衙，县衙内凡是能避雨的地方都挤满了人，但是每个小孩女子手里都捧着一碗粥，风如林不解，边加紧脚步向里面走去，只见添香和青鸟在一旁熬粥，原来县衙的后院的屋子里有上还存有上百袋粮食，风如林大喜，可是青鸟告诉他，这些粮食也只够维持十天，还是喝粥。风如林则表示会想办法，添香则拿出一个小瓶子，往那煮粥的大锅里倒了进去。

“添香你倒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