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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第 4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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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遥看出他的别扭,当下微微一笑:“好,就依你说的。”

祁公子没料到她会这样说,一怔,旋即看向她的笑脸,却不想又被这笑脸晃花了眼。

郑公子看着满面笑容的萧遥,说道:“今日的事,我已忘了。萧娘子也不必放在心上。”

祁公子听到这话,眸光顿时一冷,飞快地瞥了郑公子一眼。

好一个不在意,不就是暗示他小鸡肚肠么?

他哼了哼,坐下来吃饭。

一吃,就将白日里所受的委屈全都抛到脑后了。

吃完之后,他甚至想对萧遥说,只要还给他做美食,多骂几顿也没什么。

郑公子也对饭菜赞不绝口。

次日,萧遥刚要出门去青山书院,就听到外头有人敲门。

香草忙放下手中的活儿,起身出去开门,口中问:“是谁呀?”

萧遥以为一大早便找来的,极有可能是病人,例如严家的人,便凝神听外头的动静。

这时如月的声音响了起来:“香草,是我与我家奶奶。特地来拜访萧娘子,还请开门——”

香草打开门,没好气道:“你们来做什么?”

如月笑道:“我们昨儿便来过一次,只是等了半日不见你们在家,又怕今儿你们早早出门了,所以才一早前来,希望不曾叨扰了萧娘子。”

香草道:“这个点儿来,打扰我们娘子了。”

这时马车帘子掀开,季姑娘探出脸来,含笑说道:“香草,我找你家娘子的确有事,而且是很重要的事,还请你放我进去。”

香草听了,怕是真有什么事,只得点点头,让她们进来。

萧遥坐在桌旁,问坐在对面的季姑娘:“说吧,来找我有何要事?”

季姑娘声音温柔地道:“是这样的,自从知道遥遥得罪了袁先生,我便日日想着如何消除你们之间的误会,并让你姐夫跟袁先生说了些好话……”

如月在旁接口道:“三爷为这这件事,可是舍下了温书,特地前去跟袁先生说情呢。皇天不负苦心人,袁先生总算松口了,说萧娘子备齐束脩与小少爷到书院走一趟,他便收下小少爷。”

季姑娘笑吟吟地看向萧遥。

她相信,别的事,萧遥或许还会跟她继续别苗头,可是事关儿子,萧遥肯定得偃旗息鼓,跟她服软。

她作为一个母亲,自然懂得一个母亲最为担心的是什么事。

却不想,萧遥淡淡地道:“不必了,我已为平儿另请了先生。”

季姑娘有些吃惊,连忙问道:“已经找到先生了么?”

如月也忙道:“萧娘子你可要想清楚,这先生可不是能随便选的,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若是选错了先生,对令公子很是不好。”

萧遥道:“平儿的先生很好。”说完站起身送客,“我今儿有事要出门,便不招待了,请罢。”

季姑娘之前几日不来,甚至奚落于她,在她救下严老爷之后才上门,又说和袁先生沟通好了,真当她是傻子么?

不就是为了和她打好关系,将来若秦老太太病发,好来请她治病么?

自作聪明就算了,还在她跟前装,她可没空看着拙劣的表演。

季姑娘忙站了起来:“且慢——”叫完放缓了语气,“遥遥,像如月说的那样,选先生一定得慎重,你万不可为了与我置气而随便给平儿选先生,省得害了平儿。”

萧遥道:“谢谢,我知道怎么做。”说完招呼香草准备出门。

她就不信,季姑娘的脸皮能厚到主人出门了还不肯走。

季姑娘的确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因此只得告辞。

坐马车回去时,她的俏脸黑沉黑沉的,紧紧地拧着手里的帕子。

因为笃定萧遥很关心儿子拜师的事,又知道萧遥与袁先生起了争执,以及亲眼见袁先生看到萧遥的医术之后有心要缓和,所以她认为,自己从中牵线,一定能讨好双方。

因着这个,大嫂让她来萧遥这里,她很爽快地答应了。

可是,萧遥她就是个傻子,和从前一样傻,为了和她别苗头,不惜两败俱伤,不,应该是自伤一千,伤敌八百。

季姑娘越想越气,捏着帕子的手扭得更厉害了,心里发狠,决定在萧遥回过味来想给她儿子拜袁先生为师,特地来求她说和时,一定要狠狠地奚落萧遥一顿!

这时外头传来如月的声音,“娘子,外头好像出事了。”

季姑娘心烦气躁,道:“绕过去。”人家出事了,和她有什么相干?

如月应了一声,吩咐车夫绕道而行。

这时忽然有一道熟悉的嗓音响起:“那可是如月姐姐?”

季姑娘听到这声音,忙压下心里头的怒意,问道:“听起来是蓬山的声音,停车——”

如月也听到了,同时让车夫停车,然后马上踩着脚踏下车,再伸手去扶季姑娘。

季姑娘扶着如月的手下车,见果然是蓬山,而且韩半阙以及多路也都在,便迎了上去,微微福了福身:“韩大哥,这厢有礼了。”

此时虽然也有礼教大防,但大庭广众之下见面,倒也没什么的,因此她敢下车来打招呼。

韩半阙见了她,凝重的俊脸缓和了几分,点了点头,道:“这有个农户受伤了,已经派人去请大夫,但大夫只怕还不曾开门。”说到这里,似乎有些为难,但还是开口,“你可能帮他看一看?”

季姑娘觉得有些为难,但是韩半阙开口,她是不可能拒绝的,当即点点头:“我这便去看看。”

她已经嫁入秦家,并不想再做个大夫,叫人瞧不起,但是答应韩半阙,好处多多。

不说别的,便是回头婆家里知道这件事,看在韩半阙的份上,不仅不会责难于她,反而会认为,她这样和韩半阙打好关系是好事,从而看重她几分。

季姑娘想着,让如月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小药箱,走向躺在一片门板上的一个农家妇人。

走近了一看,她的脸色蓦地变了,身体也有些发软,若非年少时经常走动,见惯了伤患,她此刻非晕倒不可。

这妇人,竟被一根尖利的竹子斜斜地从胸口处插入又从脊背处传出来,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血浸透了,脸色白得像纸一般,呼吸微弱得几近不可见。

这样可怕,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难怪韩半阙只是说让她看一看,没提能不能看好。

这人,分明是不能救活了,只能让大夫看看,给家属一点安慰罢了。

季姑娘即使想屏住呼吸,可还是无法摒弃扑鼻而来的血腥味。

这时一个农家汉子带着几个孩子,噗通一声跪在她跟前:“这位大夫,请你救救我婆娘!她跟我一辈子,吃了一辈子苦,还没过过一天好日子,不能就这么去了啊……”

季姑娘连忙伸手扶起几个孩子,又示意那汉子起来,这才说道:“我这便看看。只是你家娘子流了这许多血,我并无几分把握。”

她素来知道取舍,知道面子与名声重要,但是更知道,若夸下海口却没法子将人救回来,失去的会更多。

那汉子却不肯起来,只是不住地磕头。

季姑娘柔声道:“你先起来罢。”

韩半阙在旁看着,眉头皱了起来,对季姑娘道:“先去看看伤患罢。”

季姑娘忙点头,在伤患跟前蹲下来,伸手给伤患把脉。

这时街上已经有了做生意的小贩以及清晨出来买菜的老百姓,他们看到这里出了事,忙都围上来看热闹。

当看到一位容颜清丽的女子在给一个浑身是血的农妇把脉,马上纷纷说道:“这想必就是将快死的严老爷治好那位萧娘子罢?”

“定是她,生得好,医术高明,真真是神医啊!”

季姑娘正在给农妇把脉,听到围观的人竟将自己错认为萧遥,心里有些不虞,差点忘了诊脉。

她定了定神,压下心里的想法,认真诊脉。

诊脉完毕,她脸上露出遗憾的神色,冲韩半阙摇摇头:“抱歉,我帮不上忙。这妇人失血过多,脉搏几乎诊不出来了。”

那农妇的孩子听到,马上扑了过来,对着农妇大声哭泣:“娘啊,你不要抛下我们啊……”

农家汉子也顿时老泪纵横,跪着走到农妇身边,看着门板上的农妇,想伸出手,可是又怕让农妇伤得更厉害,因此手抖着,到底没敢落在农妇身上,只是虚虚摸着。

这时韩半阙派人请来的大夫也到了,两个一边看一边摇摇头:“准备后事罢。”

其中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伸手给农妇诊了诊脉,也摇头:“伤及心肺,救不回来了。除非有人能将这农妇的心脉护住,再在极短的时间内把这竹子□□。但是即使如此,这农活,只怕也会活生生被痛死。”

那汉子听到这话,连忙冲他磕头:“大夫,请你试试,请你试试,救救我婆娘!”

那老者叹息着摇了摇头:“老夫委实救不了。”

汉子顿时绝望起来,低头下头,眼泪从眼眶里无声地滑落。

这是悲哀到极致的哭泣。

四周的老百姓看到,也跟着难过了起来。

汉子无声地流泪,眼角余光掠过门板上农妇带血的衣衫时,忍不住又抬起脸看向四周的人。

他原本麻木的脸上,露出哀戚的神色,目光茫茫地看着四周围观的人,带着深沉的哀求,仿佛在说,求求你们,救救我娘子。

四周围观的群众看到他这模样,有些仿佛看到了自己,更难过了,眼泪流得更汹涌了。

这时,那汉子带着哀求的茫然目光在掠过某处时,忽然一亮,如同黑夜里亮起了明灯。

他快步站起来,踉跄着冲向一处:“萧大夫,萧大夫,是你么?请你救救我家婆娘……”

四周围观的百姓听到这话,顿时吃了一惊:“什么萧大夫?难不成那个妇人,竟不是萧大夫么?”

马上有人道:“那是个贵妇,一身的绫罗绸缎,如何会是萧大夫?萧大夫常日在乡村义诊,在衣着上并不华贵,常穿的是棉布衣衫。”

季姑娘听到这话,心里头很是不舒服。

萧遥在车里,隐隐听到哭声,刚想问是怎么回事,就听到这哀求的声音,连忙让马车停下来,旋即掀开马车帘子,提着药箱纵身潇洒地跳下来。

韩半阙听到农夫叫“萧大夫”,心里隐隐有了个猜测,但是却并不认为是萧遥,可是亲眼看到萧遥从车里跳下来,还是吃了一惊。

萧遥下了车,见汉子再给自己磕头,便道:“你别磕头,先看看你婆娘。”一边说一边打量,见人群给自己让开一条路,知道伤患就在里头,当即快步走了进去。

韩半阙见了萧遥这做派,抿了抿薄唇。

不说别的,就这点,萧遥做得比季娘子好,她是将病人放在第一位的。

季姑娘看到萧遥,神色忽然一动。

众人不是说萧遥好么?

她倒要看看,能有多好,是否真的能起死回生。

当即快步迎上去,一脸喜悦地道:“萧大夫,你可来了。你医术如此高明,这伤患想来是有救了。”

萧遥没理会她,来到农夫跟前,马上蹲下来打量农妇。

这一看,脸色变了变,伸手往农妇颈侧探了探,都来不及诊脉,马上将药箱打开,从里头拿出一整排的银针,将之拿在手中,又叫道:“香草,拿帕子。”

香草马上应了一声,翻出一块帕子。

萧遥当即拔出一根银针,在农妇心脏旁边扎了进去。

一根扎进去之后,旋即又是一针,快得众人几乎都看不清。

随着扎针,萧遥额头上有汗珠急促跌落。

香草连忙帮她擦汗,避免汗水落入她的眼睛里,影响了她的视线。

萧遥浑身紧绷,将所有的银针都扎进农妇的身体里,这才脱力一般跌坐在地上,有些虚弱地道:“那参片给我。”

香草连忙放下帕子,翻开药箱拿参片。

萧遥拿着参片,撑起身体,一手捏着农妇的下巴让农妇张嘴,一手将参片放进农妇的舌头下。

做完这一切,她自己擦了擦汗,又呼吸两下,喘过气来,才伸手给农妇把脉。

旁边那须发皆白的老大夫看到萧遥那一手扎针之术,惊得半晌回不过神来,回神之后,目光亮得惊人,马上凑过来:“萧大夫,你累了,我来把脉罢。”

萧遥捏着农妇的手腕,道:“我先看看情况,你稍后再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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